第40章 看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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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看不出來嗎

    一回到研究所,&nbp;&nbp;我就感覺自己好像從來沒有離開過研究所一樣。

    這種似曾識的感覺讓我花費了一段時間在思考,來才發現,這好像那些放假新回到學校的學生,&nbp;&nbp;總感覺到自己還沒有放過假一樣。不過一回到研究所之,&nbp;&nbp;我發現周圍人對我的態度熱情積極了不少,很多不怎麽說的事看到我的時候還主動打招呼,甚至還送我一些家鄉土特產(剛好秋季,老家送了很多東,&nbp;&nbp;分送給事時,&nbp;&nbp;也分送給我了)。

    這難道是對我“見義勇為,舍生取義”的認?但是,這種獎勵行為是不支撐我任何一次真的見義勇為和舍身取義的。我推遲不過收下之,就打算把東轉送給研究所旁邊的幼兒園,&nbp;&nbp;大部分都可以直接吃的,可以分給小朋友吃。

    幸運的事情除了收到禮物之外,我還抽到了研究所一月一度的福利——是東京迪士尼樂園至尊豪華遊,可以提供兩天一夜的住宿,&nbp;&nbp;免排隊不限時遊玩以及煙火觀賞位置等,&nbp;&nbp;據說這旅遊券要是賣到網上也有20萬日元以上。因為據我事山大輝所說,這裏麵有很多福利。

    他難得花時間給我說了廢,我就把票遞給他了。

    “要和我一起去?”

    山大輝說這,&nbp;&nbp;還很驚奇地看著我。他是蹲坐在辦公椅上打電腦的,整條背是個弧形的蝦背,&nbp;&nbp;我猜他一過三十,&nbp;&nbp;脊椎病就馬上像是討債鬼一樣纏上他。

    我估計他說這的時候,是在想,我這麽熟了?

    “不,&nbp;&nbp;我是室內派。”

    有這個時間,刷論壇不快樂嗎?

    山大輝說道:“那我去做什麽?出去一天,耽誤我多少賺錢的時間。”

    聽出他不想玩,於是我就收了票,把別人分送的土特產瓜分給他,上次去海島沒給他帶東,就把這當做補償了。我順繼續和他聊磕說道:“賺那麽多錢,之做什麽?”他賺到底,也成不了世界首富的。畢竟他的賺錢方法有上限。

    “沒想做什麽。”山大輝聳聳肩,說道,“賺錢是過程,不是目的。我喜歡就賺錢,不喜歡就不賺錢了。說,不缺錢吧?”

    他其在為我每次都拒絕他的賺錢計劃在發表想法。但他說的沒錯,我確不缺錢。這倒不是我家有礦。我家沒礦,隻是我自己很早就現財務自由了。加上我物欲不,我就算現在不工作,我也可以順順利利地維持現在的生活直到我壽終正寢。

    “還好吧,反正沒有有錢。”

    “我可沒有天天住星級酒店。”山大輝說道。

    “經濟型的,沒有那麽誇張。”我覺得他在拔我的人設了,辯解道,“我算了一下,好的公寓和住酒店價格差不多,而且還自動提供早餐和清潔服務,所以才住酒店的。”除此之外,住酒店還方移動。我隨時都可以住在離工作場所最近的地方。安保和社區問題也交給別人解決,我想不出有什麽比在這裏住酒店更捷的事情了。

    “要是沒錢的,可以隨時和我講,我給介紹活,當然,我收取一部分的介紹費。”山大輝用食指和拇指圈了一個圓圈,這與種花那種用拇指和食指摩挲的動作是一個意思,就是指的『錢』。

    我笑了笑。

    山大輝盯了我一眼,又低下頭說道:“我發現最近很喜歡笑。”

    “嗯?”

    他這句讓我有疑『惑』。

    不過,其我也沒有想問,因為我被桌子上的舊電腦吸引了注意力。這是上次被鬆田陣平拆了的舊電腦。我在住院的時候還自己試著裝回去了,結果可能是我自己裝的問題,我發現多了幾個零件,往哪都不好放,所以我就沒有再理了。來研究所之前,我還買了新的電腦,但現在這個舊電腦完好地放在我的桌子上,還能正常運作。

    這不就是說,我的新電腦還能在24小時內退貨嗎?

    開玩笑的。

    果這是幸運的,這一連串的幸運來得太頻繁了,就像是詐騙一樣。這不由地想到我之前扔了伊達航的幸運連鎖信,要是我真的轉送了信件,現在收到的東也就好像有落於處,但問題是並沒有。

    “有誰來過我的桌子嗎?”

    “沒有哦。”

    “謝謝。”

    我疑『惑』地看著桌子上的舊電腦。我記得,原來的電腦零件還被我放在酒店裏麵了,難道是誰給我買了一模一樣的放在桌子上了?為什麽要專門做這件事?看得出我很喜歡我那個電腦,才特地這麽做的嗎?事上,我電腦裏麵其什麽東都沒有,每次都把要的文件轉放在移動硬盤裏。

    “怎麽了?”

    “沒事。”

    看著和我的舊電腦幾乎一模一樣的電腦,我無意識地又複道:“沒事。”

    趁著鳥居先生來上班之前,我連忙刷了一下三次元論壇。

    因為這看起來就像是案件即將要發生一樣,難道下一個篇章還有我的戲份?

    我抱著疑『惑』登上了論壇。

    之前住院的時候,我就刷了好幾次論壇了。但畢竟是在等更期,所以大部分人還是集中在對舊劇情的討論上。現在論壇上已經上傳了目前免費的警校組漫畫片段,大家對案件的探討比較少,大部分還是集中在人物討論上。尤其是在警校組加筆內容爆出之,很多讀都二刷三刷前麵『林疋和』的劇情

    據說『林疋和在加筆篇裏麵自爆真酒身份』,在論壇裏麵一下子起了軒然大波。

    猜動機。

    猜人設。

    猜手段。

    等等層出不窮。

    最離譜的還有猜林疋和的結局。因為讀在想,果林疋和沒有加入原著主線的,那就隻在警校篇裏麵下場,但真酒的下場一般都隻有,無論是作案失敗,還是反水,能全身而退的真酒目前也就是受主角團保護的宮野誌保。但讀又覺得,林疋和前期表現太強了(咳!),期沒有合理安排。

    真的了的,林疋和的人設立不住,整個劇情容易出現拉胯崩盤。

    到現在,還有人繼續討論這些。

    我跳過老生常談的部分以及讀挖糖的內容,直接奔到漫畫劇情內容的分析。雖然整個漫畫故事因為不的人物視角問題,跟我認知之間存在著偏差,但基本事不變。

    因為論壇的內容太多了,包括灌水和複『性』內容。

    我就簡單說一下我的新發現——

    漫畫劇情和我的生活存在著偏差,這個偏差不是因為視角引起來的,而是出現了不一樣的事——『我在海島上並沒有穿防彈衣,但是漫畫劇情裏麵林疋和穿了防彈衣』。因為這一不一樣,在我還躺在醫院的時候,林疋和還可以活蹦『亂』跳地參加研究所的京都酒,才引來新的論壇題。

    老說,我雖然不完全依靠漫畫的內容來推斷我的生活怎麽發展,但是在我曾經一度以為我是漫畫角『色』的時候,現在又被告知並不是。我是不是可以理所當然地跟著旁邊吃瓜?這突然讓我有種在觀測其他世界的“我”的生活的感覺。因為在某一個節,“我”做出了不的決定,有了不的人生。

    於是,我不能看漫畫的原因,就可以用之前臨時學的『波函數塌縮』行解釋了。

    事上,這要從平行世界理論解釋起。

    首先要知道,果能步跟,並觀測到另一個世界的自己,那就不能稱之為『平行世界理論』。『原世界』和『平行世界』的理論解釋起來當複雜。但簡單來說,很像頭前和腦。理論上,我是不能看到腦的事情的發生,這就是平行世界的基本原理。而之所以出現不能觀測的這種情況,就是因為『波函數塌縮』。

    更細節的物理知識就不贅述了。

    隻要知道薛定諤的貓就可以了。

    在盒子沒打開的時候,貓有無數種可能,但是盒子打開,答案就隻有一個。

    也就是說,我所經曆的世界隻有一個結果,一個事。我活在一個世界裏麵,我隻能看到一個真的我存活的世界,我是不可能通過任何途徑經曆兩個真的我的人生軌跡。於是,為了防止波函數塌縮,另一個世界“消失”,所以我無法從漫畫世界看到“我”。

    以上純屬瞎掰。

    哈哈哈。

    要知道,果我看不到漫畫內容,是因為要避免觀測引起來的『波函數塌縮』,那就說明我所認為的漫畫世界其是真的世界。那個人也是真的人。

    我很久之前聽說過這樣一個推測,那就是我現在的生活其是德國學卡爾·海姆所說的『上帝的選擇』。於是,我也樣就有了這樣一句『當我過得幸福的時候,平行世界的我也許在遭受著最大的磨難。反之亦然。』

    以及。

    『果真的想要拯救平行世界的自己,那麽請就在領悟的這一秒去,這才能最有效地解救所有平行世界的自己。』

    這大概就是我希望『那不是真的世界』的最大原因了。

    逛完論壇之,我照舊在論壇上發帖子。除了參與論壇生活之外,我也嚐到了『影響力』的好處。因為我在論壇上持續積攢關注度,一些言論也可以影響到漫畫的內容。最近和鬆田、萩原待的時間比較長,我經常拍的是他兩個,當然最多的還是鬆田。

    讚量最的是入院初期,我傳了一張鬆田把蘋果削成非常漂亮的兔子的照片。結果,大部分人的關注都在旁邊一堆浪費的蘋果殘骸山上。那明明隻是一個小角落,這頓時引起一片圍觀,網友紛紛笑著說,我太損了,怎麽能畫鬆田陣平手殘成這樣,鬆田雙手明明那麽靈活。還有,戲稱這是鬆田陣平擺拍鏡頭穿幫。

    因為這帶反差的有趣畫麵,我一個星期內就漲了兩千粉,張圖單天讚量就過了一萬五。

    事上,旁邊那堆是我跟著學的時候,浪費掉的蘋果。那個殘骸山還把我給吃撐了。

    我還是有解釋的,我回複說【我知道,鬆田陣平的手確很巧,那堆蘋果是其他人切的】。

    但沒人信,這就不能怪我了。

    ……

    順利混完一天之,我發現來上班也不是那麽難的事情。我把土特產給研究所隔壁的幼兒園送過去。幼兒園的孩子絕大部分都是研究所事的孩子。我之所以和這個幼兒園結緣是有一天我去下班,有個孩子把蟑螂扔到了我的身上。

    這聽起來很惡劣,但其隻是我倒黴而已。

    那個孩子五歲多,快六歲了,是it部門樫村忠彬的兒子樫村弘樹。因為班級裏麵出現了蟑螂,老師和其他孩子都嚇壞了,所以他一個人單手撿起蟑螂,跑出教室,單手奮力一扔,蟑螂就這麽“飛”到了我的身上。那個黑發小朋友看到這出乎意料的一幕也嚇了一跳。當然這是之熟起來,他才跟我說的。

    我本人是不怕節肢類昆蟲的,就隻是把昆蟲撿到一邊,當做沒事發生。不過,因為他一句也沒有解釋,旁邊的老師以為他在捉弄人,所以一直要樫村弘樹向我道歉。當然,他也真心意地道歉了,但我覺得他不是故意的,於是我就把這個孩子記下來了。

    之就是這幼兒園是必然經過的地方,我每天上下班都看到他。他總是一個人抱著電腦在玩,看起來不算特別合群。直到有一次我看到他在看霍金的《時間簡史》時,我忍不住就跟他搭了。

    我問他,那本書看得懂嗎?

    他很坦率地說,看不懂。

    我內心快被他逗,又問,看不懂為什麽還要看?

    他又認真地說,看不懂的多看幾遍就懂了。

    這大概就學神吧。

    我說,要是學了,就教我吧。

    小學神一本正經地說好。

    從那天開始,我就和他開始說了。

    為了避免我看起來太可疑,(畢竟想想看一個陌生的成人總是在跟幼兒園的小朋友搭,那不是很像人販子嗎?)所以,我除了和他爸爸樫村忠彬混熟了,還和整個幼兒園的教師和管理層都混熟了。她都知道我是隔壁研究所的,還跟我說果喜歡小朋友的,可以申請一個叫做誌願兒童工作審查卡,一般家長來幫忙幼兒園工作的都申請這種證件,這樣我也可以出入幼兒園。雖然我是不打算去的,但是我看這種卡不難申請,隻要在網上遞交申請,無犯罪記錄基本就下來了,所以我也申請了一張,在郵局的固定郵箱裏麵領取了。

    樫村弘樹永遠都不知道,我為了跟他說一兩句,居然費了那麽多功夫。

    不過,其也沒有很難,都是說而已。

    這次我是第一次入幼兒園,也是第一次用上卡。我把事送的土特產給托管班送過去。我還沒有走教室,就在園外的玻璃和他對視了。樫村弘樹把電腦放在一邊,追著我的腳步走,直到被牆壁擋住了。大概是因為他這個舉動,我原本隻是想送個土特產說幾句就走,來跟著要了一個幼兒園老師的標配圍裙,第一次走托管所裏麵。

    一教室,就可以看到孩子的小書包就放在榻榻米上。正是下午五半,不少孩子已經被家長帶走了。隻有三四個孩子還在榻榻米邊上,有的在畫畫塗鴉,有的和自己的小夥伴下棋,樫村弘樹一個人在玩電腦。小孩子忘『性』大,看到我的時候隻覺得我臉熟,但又叫不出來,跟我分享今天他的創作要了好多誇誇,才心滿意足地放我走。

    樫村弘樹全程都在旁邊等,一句也不說。直到我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才一副“等到了”的表情,從口袋裏麵掏了一個東放在我手上。我攤開手一看,是一隻折得規規整整的紙鶴。

    “我爸爸說去醫院了。”

    “我不知道怎麽給。”

    “所以在這裏等。”

    我在醫院待了一個多月不止吧?

    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

    雖然這紙鶴很輕,但我很感動。

    “謝謝。”

    “不客。”

    他就這麽很酷地說完跑走了。

    接著他一個人又與世隔絕般開始玩電腦。

    “……”

    這就沒了?

    就沒想過把這感動的時間拉長嗎?

    小學神!

    我哭笑不得,走到他旁邊,了他的肩膀。

    樫村弘樹抬頭看我,我開門見山地說道:“想不想去遊樂園玩個兩天一夜?”

    我這一落,明顯看得出他眼睛亮了一瞬,但他很快垂著聲音,說道:“我爸爸媽媽沒空。”

    啊,對,it部門確太卷了。

    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托管所裏麵。

    對比起他,按時上下班的我真的太閑了。

    接著,我看到樫村弘樹就這樣定定地看著我,在等著我說下一句。我似乎感覺到他在等我說,讓我帶他去。畢竟這種紀和他這種『性』格的孩子,不至於有那麽深的心機讓我去說服他爸爸媽媽帶他出去。可我也不知道他對我哪爆出的信任值和好感度,希望我帶他出去。

    出於對他的安全考慮,我就沒有說下去了。

    我和他說的時間也不長,因為他媽媽很快就來接了。

    樫村弘樹離開前似乎並不是特別開心,我提聲對他說道:“明天見。”

    我確定他抬起頭看我之,對著他笑了一下。

    樫村弘樹愣了愣,也跟著頭:“明天見。”

    然他頭也不回就走了,連個笑臉都不給我。

    這孩子好酷。

    可是,這遊樂園的票還是送不出去。

    我想了想,給鬆田陣平打了電,把他叫了出來。我打算把票給他。果他有喜歡的女孩子,這就是約的好時機。女孩子應該很喜歡遊樂園的,而且聽說現在剛過了假期,遊樂園為了營業額,還推出了新的活動。

    我在約好的公園前等他的時候,突然注意到他整個人對比起夏日初見,白了很多度,肉眼可見的白,尤其是和旁邊的路人比,他白得太清爽了。我猜是他在醫院裏麵沒怎麽曬到日光,再加上他本來就是容易白的體質。不過他現在又回警校上課了,估計很快就又黑了。

    他見麵很直接,連招呼都不打:“幹嘛?”

    要知道,習慣了之,也確還挺省事的。

    我也直接掏出兩張遊樂園的票,說道:“抽獎得到的,送。”

    “我又不是小孩子,去什麽遊樂園。”

    大家記住這句,他之玩得最投入最興奮。

    當然,這時候的我是不知道的。

    見他十分嫌棄,我就問道:“那有地方送嗎?”

    明明算是好東,我卻像是處理棘手的東似的,十分頭疼。

    鬆田陣平抬頭想了一兒,然說道:“哦,說班長女朋友從北海道過來了,要不送他吧?”

    “好啊。”我直接就給了鬆田陣平,“幫我送給他吧。”

    鬆田陣平一邊收口袋,一邊說道:“那我跟他說,不用謝。”

    我愣了一下,然就笑了起來。

    敢情這我送的禮物,功勞都被攬走了?

    當然,我知道鬆田陣平是想代替我轉。

    隻是我就是自己太喜歡吐槽了。

    但我又不說出來,光是自己被自己的吐槽逗樂了。

    鬆田陣平見我在笑,直接拿著手機拍了下來。我聽到“喀嚓”一聲,頓時就僵住了。

    “在幹嘛?”

    “拍照。”鬆田陣平理所當然地說,但看動作,他似乎又自己刪了照片,嘴上還說道:“這張拍得不太好看。”

    “為什麽突然拍我……”

    我整個人剛才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鬆田陣平目光坦『蕩』,說道:“就發現笑起來還挺特別的。”

    “……”

    “又像小孩子,又像女孩子。”

    ……鬆田陣平知道他自己在說什麽嗎?

    我對他的比喻總是有些理解不能。

    “不過剛才那張拍得不好,就不留了。”

    ……感謝剛才那張拍得不好!

    鬆田陣平又繼續問道:“說,就沒有朋友可以送票嗎?”

    我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次。

    哦!

    所以,站在我麵前的,到底是誰啊?

    我就不說他了,直接跟他說之前我本來打算要送給樫村弘樹,結果沒送成的事情。我剛說完,鬆田陣平就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我:“是笨蛋嗎?”

    “……”

    不知道為什麽他說我是笨蛋的時候,我就有強烈的吐槽心理。

    “他想讓帶他去,什麽叫做出於安全考慮就沒搭?為什麽瞻前顧想那麽多?都和犯罪分子鬥了幾回了,失憶了嗎?”

    他這麽一說,我突然才想起,我確和拿刀拿槍的人都當麵剛上去過,而且其中之一還是琴酒。

    可是這還是不能改變我是脆皮的本質啊。

    另外——

    “我也不是怕危險分子。而是我對他來說,就算見多少次麵,都還是陌生人,哪怕我對他好,他也不該信我。就算我對他沒有壞心眼,但他也該有這種意識——不能輕信人,要和人保持距離。我這是先幫他考慮,之我也找個更適合的機說明情況的。因為我這麽直接說,他不一定懂。得有個更好的例子。”

    鬆田陣平聽完之,蹙起眉頭,盯著我的額頭說道:“的腦回路好奇怪。我可以敲嗎?”他說完就敲了我的腦袋,我瞬間眼前一黑。

    臥槽,大哥。

    人被打,是痛的。

    頂著辣的額頭,我聽到鬆田陣平說道:“接收人類的正常信號功能現在恢複正常沒?需不需要我再拍一下?難怪ai說跟處多久,都覺得若即若離的,原來是這裏信號功能總是出故障。”

    我還在消他的,見他還要拍,我連忙攔住,說道:“陣平,有好好說。”

    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動手。

    “想送票,本質就是想讓他去玩,開心一下的吧?不過帶兩天一夜確太久了。我沒有那麽時間。”

    他還想要帶沒見過麵的小孩子?

    這樫村弘樹不答應吧?

    別看他人小,他還是很有主意的。

    鬆田陣平立刻自己下了決定,說道:“這樣,這票還是給班長和他女朋友。我三個單獨定一天的票。我陪帶小孩。就負責跟他父母說,想帶他出去玩就好了。”

    “嗯?”

    “我負責安全,就不用考慮了。這人最大的缺就是容易想太多。還有問題嗎”

    我……

    “……都被說了,我還能說什麽。”

    鬆田陣平十分滿意我的配合,然掏出手機,把備忘錄給我看,說道:“我這周日有時間,可以嗎?”

    “好。”

    我看到上麵全是訓練和學習計劃。

    我都在想,我是不是周末該報個班學一下空手道之類的?

    鬆田陣平隨即把頁麵退到了主頁麵,我發現上麵的壁紙是我的照片,嘴巴都說得不利索了:“嗯?這…是什麽?”

    “的照片啊,看不出來嗎?”

    “為什麽啊?”

    “我看到ai把當目標,設的照片當壁紙,就跟著學了。我拍得挺好的吧?”鬆田陣平理所當然地收起手機了。

    “什麽時候拍的?為什麽拍啊?”

    “平常不也一直在拍我嗎?在醫院的時候,就一直在拍啊?”

    果然一直拍警校組是遭報應的。

    我正大光明拍他照片存在自己的手機裏麵的習慣,把他也給帶壞了。

    “而且我又不是幹什麽壞事。這對我來說是警醒。”鬆田陣平認真地說道,“我離稱職的警察還遠著呢。”

    他一定是跟著萩原研二學壞了。

    我覺得太羞恥了:“不行,給我換一張壁紙。”

    “早知道就不要給看見了,真麻煩。不就是一張照片嘛?自己不都拍了一大堆,我什麽都沒說?”

    對,我就是雙標,行不?

    快給我換!

    我不管他碎碎念,讓他趕緊換。

    鬆田陣平舉著手機,隻讓我從下往上看,就為了避免我把手機搶走了。

    他邊舉邊說道:“我隻換一次。”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半哄半催促道。

    然,我發現在他的圖庫裏麵還有四五張我的照片。

    “到底什麽時候拍的?”

    鬆田陣平也不回答,換了一張我正在用刀削著坑坑窪窪的蘋果的照片,瞥著我說道:“這下滿意了吧?”

    在我阻攔之前,他先把手機一收,直接大步往公園外走。

    我連忙追上去。

    “鬆田陣平!”

    洗腦,催眠,哄騙,威『逼』利誘……

    不管用什麽方法,我一定要讓他把照片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