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淵源，黑暗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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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姓楚？”
兩人等待結果時，朱長天突然和善看過來。
“對，楚炎。”
“說起來，十多年前，我還是學院高級班導師時，便有一位姓楚的學生，聰慧實誠，和學院美女天才喜結連理。
“他們實力強大，是我們學院兩大榜樣，隻可惜……”
朱長天語氣深長，帶著幾分詢問意味。
楚炎麵露異色，這麽巧？
“男學生叫楚豪雄，女學生叫玉如嬌。”
“哦？”
楚炎笑了出來，“那我該叫院長您師公了？”
“哈哈哈哈，果然是那兩位的兒子。”朱長天驚歎，隨即搖頭自責，“小豪、小嬌，對江城、學院都有莫大功勞。
“我若是早知道你是他們的孩子，知曉你衝動與人約戰，必然要阻止！”
仿佛他在惋惜兩位天才禦獸師逝世，和自己沒能及時阻止挑戰的自責。
“還好，你給了我一個天大的驚喜，否則我將來真無麵目去見你的父母。”
朱長天長歎一聲。
楚炎也仿佛被勾起傷心事一樣，神色哀傷。
但十年前，父母失蹤時，他才八歲。
這麽多年過去了，記憶噪有些模糊。
他對自己父母實力、資質如何，了解不多。
“多謝院長掛懷，我也是一時走運，小胖在野外吃了一顆神秘紅色果實，發生了蛻變。”
楚炎仿佛已經將朱長天當成極為親近的尊長，毫無防備地吐露“真相”。
朱長天將信將疑，他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說到這種事情。
“紅色果實，長什麽樣子？”
“長有紅鱗，形似心髒，更為具體的事情，我就無法描述了，小胖這家夥當時直接撲過去一口吞了，之後陷入昏迷，嚇得我以為它是中毒了。”
楚炎責怪地看一眼儀器內的小胖。
“長有紅鱗，形似心髒……真是奇聞，老頭子活了六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說啊。”朱長天沉思過後，輕笑起來。
他話鋒一轉，肯定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比如已經被發現的，能讓禦獸有一定概率蛻變的龍涎。
“傳說在五百年前，龍涎數量泛濫，但人類吃了它便會暴斃，所有人都將它當成了毒藥，直至有先賢發現它能讓禦獸發生蛻變呢。”
朱長天這番說辭，似乎願意相信紅色果實的來曆。
他拍了拍楚炎的肩膀，“果實在哪裏發現的？”
“城西南郊外的龍爪山，嘿嘿……老早就聽說過一些江城傳說，有不少江城先輩，在那兒發現了一些寶物。
“我就想著過去碰碰運氣。”楚炎回答。
“龍爪山？！”朱長天眉頭上揚，聽過這個地方。
他若有所思，然後叮囑道“這件事就不要外露了，也不要跟別人說果實的事情。
“但凡有人問起，你就說這頭熊貓天生便不是寵獸，隻是品級高，你和學院商量，對外隱瞞了這件事。
“我會讓學院的人，也去散播類似的消息，這樣一來，能很好地壓製住熊貓蛻變所引發的影響。”
“是，一切聽您吩咐。”
話音未落。
儀器鈴聲響起，綠燈閃爍。
玻璃門打開，小胖撲了出來，“嚶嚶嚶~”
裏麵好悶！
楚炎和朱長天的注意力，全在儀器顯示器上。
【禦獸名稱】大地熊貓
【種族】獸
【品級】黃金級
【實力】一品高階
【資質】
【天賦】
【技能】
以及最後醒目的綠色大字“未發現黑暗物質。”
朱長天眉頭緊鎖，但在看到“未發現黑暗物質”一行字後，便鬆了口氣。
楚炎神色閃過幾分驚喜，他根本不想暴露小胖擁有血脈、天賦、資質突破100等秘密。
便暗中吩咐小胖，嚐試著抵抗儀器檢測的力量。
盡管暴露了實力境界，但好歹隱瞞住了其他機密。
“院長，怎麽會有的符號，是檢測不出來數據？”楚炎裝傻充愣，“您所說的排除某些嫌疑，現在這個結果，能行嗎？”
朱長天緊盯著數據，著重看著“一品高階”實力的數據。
他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上前操作儀器，清除掉了儀器數據記錄。
隨後才轉頭，意味深長看楚炎，回答道“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不過有傳聞一些資質獨特的禦獸，能抵擋住部分儀器的檢測。”
“……”
楚炎笑容尷尬。
朱長天擺擺手，“不過你放心，這尊a級檢測儀是江城以及其他大部分一級城市所擁有最高級別的檢測儀器了。
“既然小胖不願意抗拒檢測，江城禦獸師聯盟所擁有的檢測儀，也別想檢測出它更多情況。”
“哦……”楚炎心底鬆了口氣，倒也不在意被朱長天看出小心思。
“至於嫌疑嘛，有必要跟你說明一下黑暗物質，那是一種極為邪惡的物質。
“它能讓禦獸發生變異，變異結果或好或壞。
“禦獸發生正麵向的突變，實力品級大漲，但性格會變得無比暴戾殘虐，具備一種無法被人察覺到的輻射力量，能讓周遭禦獸都會潛移默化受到影響。
“也有可能讓禦獸惡變，直接腐爛死亡，黑暗物質會借著爛肉髒器恐怖生長，氣味彌漫百裏，遺患無窮。”
朱長天神色肅穆凝重。
楚炎心神一凜，天底下竟然還有這種可怕的東西？
“所以，你應該能理解我一定要檢測小胖的原因了吧？”
“明白明白，能讓院長您都視若猛虎的玩意兒，必然十分可怕，的確該重視。”
“嗯……你現在直接回去吧，不必摻和禦獸評級考試一事了。明天再來學院，我有事跟你詳談。”
朱長天帶楚炎走出大廳。
……
學院操場，沸反盈天。
當楚炎領著小胖重新出現時，不少人直奔他而來。
“楚炎，你太厲害了。”
“楚炎學弟，我是高級班的駱寧，能否移步詳談？”
一眾中高級班的學生，爭先恐後，試圖和楚炎結識一二。
目睹全程的他們，隻要不傻，都明白這會是比王倫更具潛力的天才。
當然，也有一小撮人，居高臨下，抱胸而立，淡淡看著萬人簇擁的楚炎。
“不好意思，我現在還有事情，再找時間聊吧。”楚炎花了不小功夫，這才擺脫這些人。
操場出口，楚涵、孫倩倩姐妹倆以及淩雲財、羅晨等候已久。
楚炎看到淩雲財以及相貌可怖的羅晨，略微驚訝，但衝他們招手，“先離開學院，找個安靜的地方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