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偽病弱質子vs真天命女皇(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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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君後把人就在身邊伺候了。”

    南亦熙手裏批複奏折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就連頭都沒有抬起來一下,就好像根本不關心這件事一樣,可是林福滿知道在她剛開口的時候沒有被製止,就代表著這是陛下想知道的,作為從小跟著陛下長大的貼身宮人,他還是比較了解陛下的小心思的。

    “陛下,你忘記的茶杯被君後拿走了,聽說還傷了君後的手指。”

    “我的茶杯?再給他送過去一整套吧,君後身體不好,讓太醫多多過去請脈。”

    “是,陛下,奴婢這就讓太醫過去。”

    “等他回宮之後再過去看。”

    福滿笑嘻嘻的應了下來,要不是陛下的示意,拿錯茶杯這樣的失誤怎麽會發生在她身上呢?陛下情竇初開,這樣子笨拙也是在所難免的,等會兒自己親自陪著太醫過去看看,替陛下說說好話吧。

    認真工作的南亦熙根本就不知道下屬已經想幫自己獲得美人心了,就算知道了她也是樂見其成的。

    成婚第二夜,南亦熙忙完政務之後,就過來陪賀書卿吃晚膳了。

    “陛下,多謝陛下賞賜的茶杯。”

    “不必如此客氣,不是多精致貴重的東西,也算不上什麽賞賜的。”

    “不管怎麽樣,陛下親手做的才是最貴重的東西,陛下的心我明白的。”

    宮人們都已經識相的退出去了,南亦熙看著剛剛有些軟化現在又欲蓋彌彰躲起來的賀書卿高大的身體蜷縮在並不大的矮榻上看書,歎了一口氣,就這麽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賀書卿身邊。

    房間裏太過安靜了,靜的賀書卿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和南亦熙的腳步聲。

    他清清楚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亂了,明明南亦熙一句話都沒有說,可是他的心還是控製不住了。

    可是看著南亦熙越來越近的身影,他還是退縮了,“我,我去沐浴!”

    這是害羞了?或者說欲擒故縱?要不是小七說好感度已經達到八十,她還真會有些不自信了。等到好感度上升到百分之百,她就可以放心把那些煩人的政務交給賀書卿處理了吧。

    鳳華宮裏一片和諧,但是夢裏就不太一樣了。

    夢裏的時間跳躍到了南風然的病情好轉的時刻。

    看著能在院子裏曬太陽的南風然,南亦熙喜極而泣。

    “我原本已經沒有期待了,多謝賀大夫給了我希望,讓我看見小然能好好的。”南亦熙看著站在旁邊的白衣大夫,眼睛都在閃閃發光。

    “醫者父母心。”

    南亦熙不知所措的看向賀書卿,好像自從自己醉酒失憶的那個晚上開始,賀書卿對自己就一直十分冷淡,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就在南亦熙絞盡腦汁想著和夢裏的賀書卿更進一步的時候,她那個不問世事的父親居然青天白日的過來看小然了,真是活見鬼了!

    原以為是自己罵的那一次有效果了,結果人家一句話沒說又走了,搞得南亦熙心裏這口氣憋的實在煩悶,想發泄發泄不出來,想憋回去又實在委屈。看著人的確走了之後一個人跑到僻靜處練劍去了。

    心裏有事的南亦熙劍舞的飛快,招式錯亂,周圍盛開的桃花也被削掉了不少花朵。

    南亦熙汗如雨下,當她舞了第一百零八式的時候,忽然從樹叢後竄出一人,徑直向她衝來。

    “為什麽要突然衝出來,賀大夫長的這麽好看,萬一我收不住劍破相了,就沒人要你了。”南亦熙沉聲道,話至一半,忽然頓住。

    “李叔說你心情不好,不過看見我心情應該會好一點,所以讓我給你送東西。”

    南亦熙疑惑的接過賀書卿遞過來的那封信,“熙兒親啟?那家夥被我罵了又要搞出什麽事來?”

    賀書卿沒有接話,索性南亦熙也不需要。

    看著南亦熙越來越不好的臉色,賀書卿還是有些不忍心同她置氣,“發生什麽事了?”

    “我父親尋仇去了,給我母親報仇,說是小然身體好轉,我也能擔起大梁,他放心了,可以義無反顧的拚命了。”南亦熙嘲諷的笑了笑,直接把信紙撕了個粉碎。那個毫不在意的態度和之前醉酒時的憤怒完全是兩個極端。

    “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他在想些什麽,不過他是去贖罪的,無論能不能報仇,他都不打算活了,我和小然也不缺父親的存在,我不需要他,不需要。”

    賀書卿到底是心軟了,無論她和現實中的南亦熙有什麽聯係都無所謂了,他不會對兩個人動心,那麽她們應該就是同一個人。他歎了一口氣,把人攬進了懷裏。“別哭了,我心疼。”

    “我沒哭,我父親要死了,天劍山莊要變天了。”

    “放心吧,我在的,我陪著你。”

    南亦熙聽著耳畔好感度上升到九十的消息,瞠目結舌,沒想到夢裏示弱的招數這麽好用啊!難道是因為自己在現實裏看著太強悍了?不應該啊,以前的女尊世界她不是也是這樣的嗎?不管了,招數好用就行。

    “賀大夫?你怎麽突然……”

    賀書卿勾唇一笑,豎起手指貼上了她的唇瓣,“你忘了的我可忘不了,南姑娘輕薄了我的事情我刻骨銘心,所以姑娘是不是要對我負責呢?”

    “負責是可以負責的,隻不過我父親生死不知,你確定要和我談這些?”南亦熙想起了自己的人設,也想著多逗一逗賀書卿,誰讓他現實裏給自己出那麽大的難題,非得讓她在夢裏攻略。

    “好,等嶽父有了消息,你負責的時候可就不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