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今天不搬出去,一把火全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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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槐花竟然為何曉辯解,小當頓時氣的氣喘籲籲的,冷冷的看著槐花說道
“槐花,你什麽時候也成了個吃裏扒外的了?”
“是,咱哥被抓進派出所,確實是因為跟許大茂打架造成的。”
“可是,槐花,你想過沒有?”
“自從何曉這個小王八蛋回來之後,咱們家就沒有過一件好事!”
“不但破壞了咱媽跟傻叔的關係,而且還把咱媽這些年攢下來的錢全給要回去了!”
“哥在後院的房子也被他們收回去了,就連奶奶現在都瘋瘋癲癲的!”
“現在整個家鬧成這個樣子,你沒看到媽一個人躲在房間裏哭的多傷心,多委屈嗎?”
“咱家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還不就是從何曉回來之後開始的?”
“你倒好,咱家都快家破人亡了,你卻還胳膊肘子往外拐,真沒想到你真是個沒良心的!”
小當越想越覺得氣憤。
雖然,現在確實沒有證據證明,她哥棒梗跟許大茂打架是和何曉有什麽聯係。
可是小當總覺得自從何曉回來之後,她們這個家就沒有消停過。
更加讓小當感到氣憤的是,此時槐花卻還在幫著何曉說好話。
小當都有些懷疑,槐花到底還是不是她的親妹妹了?
槐花被小當這一番話說得,頓時心中一陣委屈。
聽著小當的這一番強詞奪理,槐花實在是感覺這個姐姐實在是不可理喻。
懷疑何曉也就算了。
現在竟然連她這個親妹妹都還要罵。
槐花一臉氣憤的看著小當,委屈的說道
“姐,你現在怎麽變得這個樣子了?”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跟哥一樣那麽自私!”
“先不說何曉隻不過是個八歲的小孩了,就是傻叔,這些年對咱們也是掏心掏肺的啊!”
“你說我沒良心,嗬嗬,你怎麽不想一想,傻叔這些年可是把所有都給了我們家了!”
“現在傻叔的親生兒子回來了,存在媽那裏的錢當然要還給人家了!”
“難道這些年給咱們家吃的,喝的,用的,花的還少嗎?”
“更何況,現在就連咱姐妹倆住的房子都還是何曉他姑姑的呢!”
槐花說到這裏,忍不住地哽咽的鼻子一酸,便哭了起來。
小當看著槐花不但不站在她這邊幫著說話,反倒還一個勁的說她的不是。
氣的頓時臉都綠了,睜大了眼睛,狠狠的指著槐花罵道
“槐花,好你個死丫頭,上了幾年學,就以為你出息了嗎?”
“別跟我講什麽大道理!”
“反正咱們家現在這個樣子,全是何曉這小王八蛋害的!”
“住他們家的房子又怎麽樣?”
“咱們家這麽多人口,才住這麽一間小小的房子,憑什麽傻叔一個人就有三四間房子?”
何曉本來還真不想搭理小當這種無理取鬧的。
但是,沒想到這小當還真的是胡攪蠻纏。
這番話正好提醒了何曉。
看來,對付這一家子的白眼狼,還真的是不能太心軟了!
何曉冷冷的看了小當一眼,冷笑了一聲說道
“嗬嗬,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像你這麽不要臉的白眼狼!”
“真為我爹地這些年為你們家做的這麽多,感到不值!”
“不過,既然你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我也正好正式的通知你一聲。”
“前些天我姑姑回來的時候,可跟我們說了,我姑姑那間房以後歸我爹地的了。”
“所以,限你今天搬出我姑姑的那間房!”
“當然,槐花如果願意住的話,可以住到她畢業找到工作為止!”
本來何曉是打算讓小當和槐花兩姊妹都搬出那間房子的。
但是,剛剛看到槐花在這個時候還能站在他這邊,也算是還有那麽一點良心。
或許說,確實是因為槐花年紀小一點,不像她們家其他那些白眼狼那麽淨不要臉的。
何曉雖然說給槐花留了一點麵子。
但是何曉也知道,現在把小當趕盡殺絕了,小當絕對不可能會讓槐花留下來的。
況且。
就算槐花想要留下繼續住在何雨水那間房,恐怕也會被他們那一家子白眼狼罵個半死。
給槐花留了那麽一條底線。
既不會讓槐花感覺自己站錯隊傷了心,又能達到同時讓她們搬出何雨水那間房的目的。
何樂而不為呢?
聽到何曉下的驅逐令。
小當頓時氣得暴跳如雷,瞪大了眼睛氣狠狠的瞪著何曉,憤怒的指著何曉罵道
“何曉,你個小王八蛋!可別欺人太甚了!”
“我們住在你姑姑那間房,是經過傻叔的同意的!”
“憑什麽你讓我們搬走就搬走?”
“再說了,你才剛把我哥從後院趕出來,現在我們家已經是擠不下了,你還要趕我們搬出來。”
“你這是明擺著欺負人啊!”
看著小當這番話竟然能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何曉冷冷的笑了一聲,心中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真是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小當這麽不要臉的。
這臉皮,真特麽的比棒梗那個白眼狼都還要厚。
“嗬嗬,虧你還讀過幾年書,還想要去工廠的學校教書育人?”
“就你這腦回路,可別把人家的孩子給教壞了!”
“我已經正式當麵通知你了,你自己要是不動手搬的話,你哥在後院的下場相信你也是知道的!”
“到時候,可別怪我把屋子裏的東西扔到院子裏,一把火給燒了!”
何曉是毫不客氣的直接就把狠話說在前頭。
那天在後院把棒梗趕出聾老太太那間房的時候。
要不是場麵太亂了。
何曉還真的是準備把棒梗白眼狼的那一堆東西給一把火燒了。
今天,小當的態度可比棒梗態度還要更加讓人惡心。
何曉可不想縱容這樣的白眼狼。
讓她繼續住在何雨水那屋裏,簡直就把那間屋子都給玷汙了。
小當被何曉這麽一說,頓時整個人不由得一顫。
雖然看著何曉不過是八歲孩子一個。
可這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個巴掌扇在她的臉上,讓她隻感覺臉上一陣又一陣的火辣辣的。
特別是,她這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到工廠的學校教書的工作。
現在何曉的話,正是深深的刺激到了她內心深處的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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