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村長豔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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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婦說的事情確實處處透著邪門,不管是發瘋的年輕人,還是後麵發瘋的村長夫人,全都是因為,找上了那些外來的旅客,才會變成那樣。

    所以那群旅客的身份

    或許是想到村婦說那些人很古怪,而且結伴的人數很多,曲寐腦海裏忽然閃過什麽念頭,立馬打開手機,把相冊裏儲存的那張十一人野營的照片,展現到村婦麵前。

    “你說的那夥奇怪的旅客,是指他們嗎?”

    “”村婦看著照片,停下手裏的農活,思考了好長時間。

    畢竟是兩年前發生的事情,除非是被他們卷進漩渦裏的人,否則其餘村民,還真的是很難在整整兩年的時間裏,牢記他們的麵孔。

    不過,在思考過後,村婦還是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沒錯,就是這些人!”

    村婦指著手機上,站在偏邊緣化的一個男人說道:“你們看,這個男人的打扮很引人注目,又是金戒指,又是金表,還有金項鏈什麽的來我們這裏的旅客,很少有這樣的,所以我印象很深。”

    “居然是他們,兩年前他們在這裏住過?”

    曲寐微怔,先是覺得鄒夏和程媛媛離開了村子,來調查這些人是否饒了彎路,不過緊接著,她便放下心來,畢竟鄒夏在離開前,強調的是與自己分頭行動。

    所以自己這邊能調查出些情況,也許正是鄒夏離開前,就已經能預料到的狀況,自己這裏有新情報,鄒夏那邊說不定也會有什麽收獲

    “我提個問題哈,曲寐姐,剛剛她說村長夫人瘋了,但是我們和村長夫人是有過接觸的吧?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是我感覺,村長夫人的精神狀況好像還挺好的”丁博最是擅長捕捉這些邊邊角角的信息。

    雖然通常這些信息都並不重要,也提供不了多少幫助,但是把這些信息提煉出來,在推理串聯細節的時候,往往都能起到起效。

    這不,經過丁博的提醒,曲寐立馬也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

    立馬轉臉看向了臉色古怪的村婦。

    村婦看了眼丁博,又看了眼曲寐,緊接著飽經滄桑的眼睛,迅速環顧四周,見現在沒有什麽人,便整理了下語言,小聲說道:

    “我跟你們說,你們可千萬不能往外傳啊,畢竟那是村長,要是讓他聽見,我們在下麵編排他什麽,我們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嬸兒,你放心,我們就是來增長見聞的,村裏的事就當個故事聽聽,不會往外說的。”

    見曲寐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村婦才舔了舔嘴,說道:“你們現在看見的村長夫人,不是我說的那個村長夫人,她壓根不是村長的原配!”

    丁博聽著,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

    因為村長和村長夫人看著年齡相差很大,都快成兩輩人了,所以第一眼看見村長夫人的時候,他就覺得這裏麵有故事,沒想到還真讓他給猜對了

    在丁博滿臉‘快說說,展開說說’的迫切表情下,村婦把當年的事情緩緩道來。

    “當年事情發生以後,村長就讓村醫給村長夫人醫治,但是在醫治的過程中,並沒有對村長夫人加強控製,就讓她在某天晚上,偷跑了出去。”

    “第二天,村裏人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筋疲力盡的倒在了山裏,渾身是血,腳邊還躺著一具青年男人的屍體,那時候,人們才意識到,村長夫人是真的瘋了,而且是沒救的那種,不僅會無理由的攻擊人,而且更是會殺人。”

    “一時間,村裏就輿論四起,村長實在沒法,就隻能找來村裏拴狼狗的鐵鏈子,把村長夫人拴了起來,每天定時給送飯”

    “這樣的日子,大概持續了半年左右吧,這段期間,一到半夜,幾乎大半個村子都能聽見,村長夫人扯著嗓子,鬼哭狼嚎的聲音,住的距離關押村長夫人近的幾戶人家,更是被擾的不行,恨不能一天幾次去找村長投訴。”

    “就在我都以為這樣的日子還會持續很久的時候,忽然間,就發生了意外——”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有天晚上,村裏人再也沒聽見村長夫人嚎叫過,天亮時分,就有人覺得好奇,偷偷摸摸的打開了關押村長夫人的房門,這一開不要緊,他們就發現,村長夫人已經慘死在了房間裏。”

    “死亡的村長夫人,眼睛瞪得很大,舌頭都從嘴裏掉了出來,脖子上有用鐵鏈勒出的痕跡,深深的陷了下去模樣比她活著的時候,還要恐怖幾分。”

    “知道村長夫人死後,村長大發雷霆,誓要查出村長夫人死亡的真相。”

    “但是沒出一周,你們現在看見的村長夫人,就被村長接到了自己家住。”

    “沒出兩周,倆人的關係就發展到了名正言順的程度,而殺害村長原配夫人的那個凶手,現在已經過了兩年,說要調查,卻連影子都沒抓到過。”

    “我不說到底是村長夫人發瘋了,自己薅著鐵鏈把自己勒死的,還是有什麽人覺得她礙事,非要把她除掉,總之,你們自己品,細品~”

    村婦用頗有深意的目光,在丁博和曲寐身上流轉了一圈。

    其實話都說到了這裏,大家都是成年人,還有什麽是不明白的?隻是丁博非得惡趣味的打破沙鍋問到底。

    “關於現在的村長夫人,你還知不知道別的大家都不知道的?”

    “那得看你想聽些什麽。”村婦毫不猶豫的道:“比如像是,她父親死的早,剛十幾歲,就被村長大力接濟,甚至有時候,還被村民目睹過,村長半夜敲她家房門,是她媽媽來開的門,之後村長就一整晚上沒出來過這些我是怎麽都不會說的。”

    “哦~”

    丁博露出一個‘懂了’的眼神。

    似笑非笑的告別了村婦,推著曲寐,往招待所走去。

    回到房間裏,丁博臉上的那張笑臉,立馬就維持不住了。

    “有問題,這個村長問題很大!”

    “比起鄒爺,我的猜測總是不著調的,通常也不怎麽準,但假如這次我是對的那我們的處境,很有可能就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