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不按套路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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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這看起來在平常的蟲子,卻一下像發現了可口的美味似得,圍著蠱醫來回轉悠了兩圈,突然停了下來。

    蠱醫預感到了危機的來臨,想將這黑色的蟲子一掌給拍死,可是這隻黑色的蟲子像是知道了他的意圖,靈巧躲避了過去,讓蠱醫非常生氣。

    就在他準備再次行動之時,這黑色的蟲子已經通過蠱醫的鼻孔飛了進去。

    “我什麽都可以告訴你們,隻求你們讓這隻黑色的蟲子快點出來。”蠱醫現在真是疾病亂投醫。

    不過雲雅茹顯然不會上當,這樣的人如果不是有這隻黑色的蟲子存在,怎麽可能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想騙她讓蟲子出來,怎麽可能。

    蠱醫見自己的計謀根本就沒法進行,心裏有些氣餒。

    平時想要他蠱蟲之人,哪個不是對他恭恭敬敬,這回居然吃了這麽大的虧,而且還不能使用自己的蠱術真是有些憋屈急了。

    此時那黑色的蟲子像是發現了什麽美食,一改之前的緩慢速度,這下可把蠱醫弄得有些懵了。

    原來蠱醫曾經用自己的血喂養過,幾種對他比較重要蠱蟲,而他體內還有一隻蠱王。

    可是不知怎麽回事,這隻蠱王看見黑色的蟲子就像老鼠看見貓似的。

    “你到底在我身體裏放了什麽蟲子,怎麽弄的我這麽難受?”

    雲雅茹嗤笑一聲,“現在知道了我這蟲子的厲害了吧。”

    蠱醫這才意識到雲雅茹的厲害,不過他可以完全肯定,這黑色的蟲子並不是蠱蟲,而且他也沒有見過。

    “你隻要現在老實交代,如果我滿意了,到時候自然會讓它從你身體裏出來的。”雲雅茹勾起唇角。

    蠱醫盯著雲雅茹,可奈何雲雅茹太過鎮定,讓他都下意識覺得這話是真的。

    “我希望你別騙我。”

    “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和我討價還價的權利嗎?”雲雅茹不置可否的說道。

    “我看他是根本就沒有認清現在的處境。”白玉堂托著下巴,譏諷的與蠱醫對視。

    蠱醫感覺到自己被挑釁了,但是苦於體內的黑色小蟲,又有些憋屈。

    雲雅茹看到蠱醫這樣的神態,隻覺得愚蠢無比,她直接對著空氣打了一個響指。

    這時蠱醫感覺到蠱王正在與黑色小蟲正在進行廝殺,這下可苦了他。

    他想去阻止,可是卻沒有一點辦法。

    不過那隻黑色小蟲現在卻撒歡似的,在他體內放飛自我,畢竟這樣的機會非常難得,它要不多吃了,以後恐怕就沒有這麽好的機會了。

    主人沒騙它。

    就在蠱醫疼的難受之際,一旁的眾人也注意到了蠱醫皮膚下鼓起爬動。

    蠱醫越難受,雲雅茹嘴角的幅度就越大,這就叫做自作自受。

    蠱醫還妄圖想用蠱王壓製那黑色的小蟲,可惜都失敗了。

    原來還麵無表情的蠱醫,此時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隻要你讓那隻討厭的黑色小蟲出來,我就將我知道的事情一一告訴你們。”

    “這可不行,萬一前腳黑色的小蟲離開你,後腳你就翻臉不認賬,那我該怎麽辦?”

    蠱醫本來隻是想先用言語誆騙這些人,到時候在做進一步打算,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接招。

    蠱醫還想說什麽,突然抱住自己,疼的他五官都變得猙獰起來。

    “好痛啊,我受不了了,你趕快讓那隻該死的蟲子停下來。”

    哪知道,那隻黑色的小蟲聽了馬上就不幹了,這麽好的機會,讓它放棄眼前的美食怎麽可能。

    蠱王和黑色的小蟲廝殺,非死即傷,凶險萬分。

    不止黑色的小蟲不想停下來,就是蠱王自己也不願意,畢竟現在是你死我亡的一個局麵,又有誰會甘心呢。

    “這我可沒有辦法,又不你讓你體內的蠱王被蟲子吃了,想來蟲子吃飽了,應該能夠暫時停下來。”雲雅茹想了想。

    蠱醫隻想破口大罵,他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蠱王,又怎麽能眼睜睜地看著被別的蟲子吃掉,這和割他的肉又有什麽區別。

    這蠱王本來就不是那麽好養的,裏麵付出了他多少心血,現在一句輕飄飄的話語,就想讓蠱王犧牲,他還是有些舍不得的。

    “我隻是好心給你建議,最後願不願意全在與你自己。”

    蠱醫現在根本沒有力氣和雲雅茹說話,也不知是那句話激怒了體內的黑色蟲子,現在它進攻的更加猛烈,讓蠱王有些防不勝防。

    雲雅茹漠然看著一切,既然蠱醫想用蠱術害人,那麽這種痛苦就該是他自己該接受的,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說,你能不能先讓它停下來?”蠱醫已經有些忍受不住了。

    “隻要你說了,不用我打招呼,它自己便會停下來;但是如果你自己在撒謊,你會比現在更疼的厲害。”

    “你這分明是在威脅我。”蠱醫疼得死去活來,還得開口。

    雲雅茹根本不去理會他,坐在原地玩起了自己的手指來。

    蠱醫感覺剛剛那話好像對牛彈琴了。

    雲雅茹等了一炷香的時間,見蠱醫還在躺在地上,便對一旁的展昭低聲交代了一句,而後便回到了刁瑞中那裏。

    ……

    刁瑞中真是千盼萬盼,終於將雲寺丞給盼了回來。

    剛剛蠱醫的慘叫,他在牢房之中都聽的清清楚楚,看來他這回事遇到一個狠人了。

    此時的刁瑞中雖然心裏已經妥協了,但還是凶狠的用眼神來淩遲著雲雅茹,可惜這些對雲雅茹一點用都沒有。

    “你看看這是什麽?”雲雅茹突然衣袖裏掏出那封信,在刁瑞中眼前晃了晃。

    “你就是不說話,我們也找到了重要的證據。”

    刁瑞中看到那封信徹底愣在了原地,他可是記得好好的,這封信被他自己給藏了起來,這些人又是怎麽找到的。

    刁瑞中此時的臉猙獰慘不忍睹,而且殺氣已經顯而易見。

    要不是他現在不能動彈,他真想將眼前這雲雅茹和白玉堂都給殺了。

    這一幕被剛剛趕來的穆澤浩和斐堯逸給看得清清楚楚,看來這個刁瑞中確實有問題,要不然也不會狗急了想跳牆。

    刁瑞中的心理防線已經完全崩塌,但還是用憎惡和怨毒的眼神看著在場眾人。

    雲雅茹知道今天這番努力並沒有白費,臉笑得更加燦爛,但在刁瑞中眼裏確實異常諷刺。

    “你們不就想知道,要不要我好心告訴你們。”刁瑞中陰陽怪氣,但語氣卻蘊含著挑釁。

    雲雅茹給他在空中對視了片刻,就在刁瑞中準備故技重施時,雲雅茹一個響指對著空中打響,本來已經瞳孔渙散的眾人,一下眼睛變得清明起來。

    “剛剛怎麽回事?”

    “現在沒事了。”雲雅茹現在並不想給大家講解精神暗示之類的話題。

    “你怎麽會?”

    “你難道忘了之前,要不要我好心幫你回想回想。”

    “不用你假好心。”刁瑞中連忙搖了搖頭。

    當刁瑞中看見雲雅茹從包裏掏出一個瓷瓶之後,他已經無力再去掙紮,因為他可不想再去嚐試。

    因為這雲寺丞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而且手段讓他想想就有些不寒而栗。

    “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麽有本事,連我藏密信的地方都能找到。”刁瑞中眼神冰冷。

    “那隻能說明我們比你更加聰明,要不然這封密信我們又怎麽會找到。”雲雅茹挑釁看著刁瑞中。

    刁瑞中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了,但雲雅茹卻猶如高手一般穩坐在原地。

    “我全招,隻要你別在對我使用藥丸或者藥粉就行。”刁瑞中一想到,就雙眼露出恐懼。

    不過這種堪稱老狐狸的嘴,她又怎麽會輕易相信。

    隻見雲雅茹不止從哪裏變出來一包粉末,讓白玉堂將它直接灌進刁瑞中的嘴裏。

    而後又將變異螞蟻倒在了刁瑞中的身上,刁瑞中隻感覺自己跌落到了無邊地獄之中,讓他覺得渾身難受。

    隻見他渾身有血向外流出,不過量非常少,隻是因為出血點有些多,看起來有些恐怖罷了。

    斐堯逸被雲寺丞這一手給驚住了,隻覺得雲寺丞膽子真夠大的,什麽都敢嚐試。

    因為心靈和身體雙重的煎熬,刁瑞中終於將心底最深層的秘密給說了出來。

    原來這刁瑞中從小被有心人洗腦,雖然通過自己的努力走到了今天,但心裏卻早已經和紫刹國狼狽為奸,做出了很多有損祈天國之事。

    不過索性現在他們發現還不算晚,還要皇上處理及時,這些問題都能一一解決,隻是要稍微耽誤一些時間罷了。

    “你是怎麽如嚴閣老的法眼的?”穆澤浩突然開口。

    “我本人非常相信自己風才華,再說那個嚴閣老也是一個相當有野心之人,我略施一點小手段,便很快成了他的得意門生。”刁瑞中眼神中帶著濃濃的狂妄自大。

    “有了他的暗中支持,我才能最短時間站穩京城,並且得到當今皇上的賞識。”

    “那你現在說說吧,你為什麽要蠱醫這麽做,你到底在京城布了一個什麽樣的局?”雲雅茹根本不想聽刁瑞中廢話,直接將問題問了出來。

    “本來我們都要成功了,就怪皇上讓你查什麽舊案懸案,要不然棺材中屍體裏的蠱蟲又怎麽會被你們發現。”刁瑞中隻恨自己棋差一招。

    “那你們本來想要那些蠱蟲做什麽?”穆澤浩微微皺眉。

    “應該是想弄一個陣法,將整個京城困在其中,不過好巧不巧就被我歪打正著給破壞了,你說是不是?”雲雅茹冷冷的看著刁瑞中。

    “看來你們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等陣法大成之際,這些蠱蟲會被我們拿回來二次利用。”刁瑞中說的那是十分囂張。

    不過他雖然沒有把話說完,但在場都是聰明人,一下就想到了什麽,隻覺得這計劃,如果沒有被雲雅茹給破環,到是防不勝防。

    因為到時如果他們文武百官之中,如果有人被這些人給控製,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你們到時候隻有歸順於我們,要不然你們隻能眼睜睜看著京城這麽多百姓,在你們眼前死亡。”

    “真是瘋子。”斐堯逸喃喃自語道。

    “隻要能成功完成計劃,犧牲一下再說難免。”刁瑞中無所謂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