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記憶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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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納托利茫然道,“我該記得什麽。”
從醫療艙裏爬出來饑腸轆轆烤了根蟲腿美滋滋吃的阿古力,咬著蟲肉一臉呆滯的看向沉迷於絕美愛情故事的阿古力道,“哥,阿納托利的腦子好像出問題了。”
說到這裏,他問雲諫,“對了,我為什麽會睡在你用來養身體的床上?”
而雲諫,則是推開了門出現在阿納托利眼前,一副驚喜萬分的樣子道,“兄弟,你可算是醒了。”
雲諫,“···”
雲諫眯了眯眼,心裏琢磨開了麵上卻絲毫不顯道,“你什麽都不記得了?”
所以,蔡棟棟聽話的跟著簡瑜走了。
他邊說邊往外衝,雲諫被他的話震得差點神魂出竅,沒來得及阻攔,等反應過來要阻攔時,阿納托利已經跟一頭憤怒的公牛似的衝了出去,直奔旁邊簡瑜的房間。
然後,砰的一聲響,簡瑜房間的門被暴力撞開,隨之而來的是阿納托利憤怒的吼聲。
“魚,你這個惡毒的臥槽,你竟然背著雲養小白臉。”
說話說到一半的阿納托利,看見坐在簡瑜對麵的蔡棟棟,頓時暴跳如雷罵罵咧咧道,“魚你對得起雲嗎?”
“你都把雲折騰的沒點男子氣概了,現在還要拋棄他另尋新歡,你可真是太太太特麽的渣了,我要代表正義的使者——”
舉手擺了個超級英雄的姿勢,他大喊道,“消滅你。”
話音未落,他就炮彈似的朝簡瑜衝來。
“老阿你冷靜點!”
雲諫攔腰抱住他,連珠炮道,“魚沒欺負我,這位小兄弟不是魚的新歡,是我們的新歡蔡棟棟。”
“被魚折騰的不是我,她愛我愛的死去活來,從來沒有折騰過我。”
“另外,你的腦子不是被魚打出問題了,而是你生病了,你腦子裏長了個壓迫到你神經的腫瘤,導致你的記憶出了差錯曉不曉得。”
阿納托利,“···”
阿納托利,“!!!”
“我腦子出問題是生病?”
他遲疑道,雲諫嗯了聲,“是的,你要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去問問伊娃他們,屠夫給你做的體檢,魚最初想用治愈係給你治療,但你那個腫瘤長的位置不對,所以我們決定帶你回龍國去看國手中醫在不開顱動手術的情況下為你治病。”
“為了救你,我們把行程都改了,你信不過魚難道還信不過我?”
“我信你。”
阿納托利毫不猶豫,隨後拍拍他抱在腰間的手道,“雲你鬆開,我需要冷靜一下捋捋思緒。”
總覺得哪裏不對的樣子。
但腦子有病這個大概率是真的,因為他還有點模糊的記憶。
阿古力人都快傻了,他看向阿古齊,“所以,阿納托利的腦子真的出問題了?”
阿古齊嘴裏叼著一塊蟲肉,都想不明白事情怎麽就發展成這樣了。
聽見阿古力的話,他下意識嗯了聲後,將蟲肉嚼吧嚼吧咽下肚道,“很明顯的事,他的記憶出問題了。”
說到這裏,他遲疑道,“哥,人類應該和我們一樣,大腦掌控記憶的是海馬結構吧?”
“是的。”
阿古力點頭,一邊看著簡瑜和雲諫打眉眼官司,一邊平靜道,“我大概知道阿納托利記憶出問題是怎麽回事了,肯定是係統懲罰的時候傷害到了他的海馬結構。”
阿古齊不學無術,對於這種情況是丁點不了解,也無從下手。
當然了,他也不關心阿納托利記憶出問題這件事,他關心的是——
“阿納托利現在這個樣子,會不會影響到我們和雲他們的合作?”
“不會。”
阿古力冷酷無情道,“在我們這裏和雲那裏,阿納托利是個貨真價實的工具人,一個方便我們和雲溝通的工具人。”
“隻要人還活著,他腦子出不出問題對我們都沒什麽影響。”
阿古齊哦了聲,又道,“那他這個還能恢複不?”
“不知道。”
這個問題阿古力是真回答不上來,他不是相關專業的人,再者阿納托利和他們隔著時間和空間,連維度也隔著。
倘若阿納托利是在他們這邊,看在阿納托利這個工具人做的很好的情況下,他少不得要帶阿納托利去做個詳細的,全方位的檢查,從頭發絲到腳底板連基因一起檢查的那種檢查。
然後有病治病,無病泡泡補充劑養養身體也挺好。
然而,阿納托利不在他們這個世界,以水藍星現今的醫療水平,阿納托利這種情況大概率是治不好的。
“···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躺在你的床上,是因為我暈倒了?”
阿納托利一副你怕是在開玩笑的樣子看著雲諫,見到他這個樣子,雲諫心裏下了個決定,他看著阿納托利,故作躊躇道,“那你還記得你腦子出問題這件事不?”
“我腦子出額(⊙o⊙)…、”
什麽玩意?
阿古力從霸道總裁中抬起來看了過來,眼神犀利且帶著詢問,阿古齊嗯了聲,“哥你沒聽錯,阿納托利的腦子真的出問題了。”
阿古力黑人問號臉,阿納托利腦子出問題什麽的,“他為什麽會腦子出問題?”
這他怎麽可能知道,他又不是阿納托利。
阿古齊正想回答,就聽雲諫道,“你不記得你昨天暈倒的事?”
“???”
“我該記得嗎?”
電光火石間,阿納托利腦海裏冒出生病了三個大字,他驟然瞪大眼看向雲諫,道,“我被魚那個惡毒的女人把腦子打出問題了?”
也不等雲諫回答,他氣衝衝站起身道,“我要去找魚報仇,這個女人真的是太惡毒了,平日裏喜歡錘你不說,還把我的頭也打出問題了,不能讓她繼續囂張下去。”
阿納托利興高采烈的迎上來和他抱了一下,然後萬分不解地坐回床沿跟雲諫道,“雲,我感覺不對勁。”
“哪裏不對勁?”
說著,他張開雙手道,“來吧兄弟,擁抱一下。”
“抱抱抱。”
雲諫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做出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
阿納托利在腦海裏組織了一下語言,道,“具體的我說不上來,但我總感覺我好像忘了什麽很重要的東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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