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暗流湧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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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半夜,央問道終於從第一人那裏回來,他隻是看了一眼還在門口盤坐的央問天,便是徑直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央鼎一副枯榮,氣若遊絲,若不是因為央問道實力強大,普通人根本無法察覺,眼前的央鼎還是個活人。

    央問道伸出手,一股精純的靈力被隔空灌輸進央鼎的體內。

    央鼎的麵目隻是稍微恢複了些榮光之後,便是又迅速暗淡下去。

    “護族術器,實力不到達虛境後期,根本不能強行使用,叔叔,辛苦了。”央問道淡淡說道。

    央鼎的眼瞼忽然動了一下,但是因為太過虛弱,卻無法睜開來。

    “我們已經找到讓您恢複的辦法,就等央學院那邊準備完畢。叔叔的大恩大德,央家人和央城這數百萬人族,都記在心裏了。”央問道安慰著說道。

    央鼎的呼吸隨著央問道所說的話,變得和緩起來。

    央問道見此,便是安靜的退出了臥房。

    “大哥。”央問天見央問道要離開,趕忙開口阻止道。

    “有什麽話,等家主恢複了再說吧。”央問道不等央問天開口,便是擺了擺手,隨後便是離開了去。

    央問天見央問道這般,到嘴邊的話隻好吞了回去。

    張玄剛從第一人處回到庇護所,還沒坐熱屁股,央問道便是緊跟著他的腳步來到了庇護所。

    “學長,這麽晚了,您怎麽過來了?”張玄見央問道趕來,趕緊布置桌椅,隻是他現在才剛剛複生,體內靈力散逸大半,此時竟然隻能通過蠻力來挪動這些桌椅。

    央問道見張迅這般模樣,趕忙攔住他,自己雙手散發出靈光,將桌椅擺放到位。

    “唉,這真是,真是太失禮了。”張玄尷尬的笑著,隨後摸出茶水,分別倒了兩杯。

    央問道卻是絲毫不在意這些禮數,直接端起茶杯,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不知學長深夜前來,所為何事?”張玄和央問道各自吃了幾塊點心,這才開口問道。

    “兩件事。一件事是關於央家家主的,還有一件事是關於你的。”央問道隨意的說道。

    “關於央家家主,我一定竭盡全力,協助他恢複的,畢竟這魂影事件造成影響太大了,而此次魂影事件造成的最大影響,還是央家家主啊。”張玄有些羞愧的說道。

    “你能有如此擔當,我就放心了。”央問道見張玄如此說,當下也是暗暗點了點頭,隨後抿了一口茶說道。

    “學長,您先前還說有一件關於我的事,是什麽事?”張玄問道。

    “關於你的事,說起來就有些複雜了。你知道天人感應吧。”央問道說道。

    “我知道的,書中說天人感應一般是人族十二歲到二十二歲左右才會通過血脈之力,召喚真靈的一眾逆天術法,這其中難道有什麽辛密嗎?”張玄說道。

    “辛密?倒是沒有,不過能夠進行天人感應,首先,實力必須達到虛境巔峰,其次,需要凝練體內的血脈之力。上古真靈不知幾何,各族召喚出來的上古真靈也都不盡相同,每個真靈的實力也都參差不齊,所以,在實力到達虛境巔峰的時候,檢驗自己血脈之力是何種真靈,就顯得極為重要了。”央問道徐徐道來。

    “界王任逍遙的血脈之力召喚出來的是攻擊力極強的朱雀真靈,它攻防兼備,是戰鬥利器,界王憑借著朱雀真靈,戰勝了妖族的真靈,獲得了界王席位。但是,當時到達虛境巔峰的強者,何止界王一人,就我所知,我們央家的前任家主央揚,就是虛境巔峰的實力,而隱家的隱無痕前輩也是虛境巔峰的實力,劍聖葉無雙更是虛境巔峰第一戰力,但是為何他們沒有獲得界王席位呢?原因就出於此。真靈給虛境巔峰強者帶來的增幅,是任何一種天材地寶都不可比擬的。”央問道眼神深邃,仿佛穿過無盡時空一般,看透曾經的一切。

    張玄也沉浸在央問道的話語中,眼神迷離,仿佛看見當初前人奮力搏殺的壯觀場麵。

    “當初你被那魂影吞入腹中,隨後又吐了出來,但是依然生機盡失,但是身體中的血脈之力卻保護著你不受鬼界的影響,徹底消散,想必的的血脈之力也是十分強悍的。你知道自己的血脈之力是繼承哪一個真靈嗎?”央問道見張玄這般神遊模樣,趕忙將其打斷。

    “血脈之力?我的?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竟然也有血脈之力隱藏在身體中。”張玄被央問道打斷神遊,有些茫然道。

    突然的回答,是人最真實的反應。

    央問道見張玄如此說,也是搖頭苦笑,當初他可是見過那道護體金光籠罩著張玄的,而張玄自己竟然不知道,真是匪夷所思。

    “不聊這些虛無縹緲的了,你的實力尚未到達虛境巔峰,說這些對你來說還為時尚早。”央問道扯開話題說道。

    “確實有些早了,我這次複生,境界幾乎跌落到入境了,如果不借助洗靈池,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恢複。”張玄見央問道這般說,也是尷尬的說道。

    “你有進入過虛境的基礎,恢複實力也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不過,我有一點想不明白,為何你在界王會上,向組織聯盟詢問成立勢力的問題。要知道,以你現在的實力,是沒有資格成立勢力的。就算是你的實力恢複了,想要成立勢力,也要回答他們那三個刁鑽的問題。”央問道端起茶杯,徐徐的喝了一口說道。

    “怎麽說呢?成立勢力,其實並不是我一時興起做出的決定,我曾承諾過別人,助他完成畢生的夙願,成立勢力是其中的必要條件,現在,他的夙願早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夙願了,也成為了我的夙願,那個是什麽,為什麽,怎麽樣的問題,我心中的已然有了答案。”張玄微微笑道。

    “能跟我說說嗎?”央問道有些好奇的說道。

    “學長想知道,我說說也無妨的,還望學長不要見笑。”張玄理了理思緒,隨後說道。

    “你說,我聽著。”央問道也坐直了身體,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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