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還有什麽嗎？”
    “還有一個。”薄淺看著他，突然壓低了聲音：“你姐在為以後鋪路。”
    “……什麽？”
    沈晞震驚。
    “什麽以後？”
    “就是，你成功坐上首席總裁位置後的路。賀總都是你的人了，那其他股東呢？隻要賀總出麵，稍微意思一下，他們就會跟著你幹了。畢竟投靠你，才有出路，賀總身為大股東都帶頭了，其他人怎麽會不跟隨。”
    沈晞眨巴了下眼：“那這樣子，賀總不還是自己人嗎？”
    “不是。”薄淺提醒他：“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是牆頭草了。”
    “啊？一開始？”沈晞想了下：“你是指，我們剛去見他的第一麵開始？”
    薄淺點頭。
    沈晞呆了。
    “……”
    他想了很久，然後，表情更加傻了。
    看起來就跟二哈差不多了。
    慕時念居然從那麽一開始，就在策劃這一幕了？
    千言萬語他隻能湊出一個字，很足以代表自己的心情。
    “靠。”
    “我姐未免也太厲害了吧。”
    或者說簡直不是人。
    他還以為隻是為了要拉攏人，結果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麽一手。
    薄淺平靜的看了他一眼，無奈的靠在椅子上，糾結了半晌，還是決定先不要禮貌了：“無意冒犯就是很好奇……你是不是真把你姐當成傻子了？”
    “怎麽可能！”
    沈晞差點又跳了起來：“我一直覺得我姐十分厲害的！”
    “……哦。”
    薄淺不知道怎麽跟他說。
    他糾結了下，無語的歎道：“你姐現在每走一步，都會想想後果，想想可能發生的情況。不然你以為你們還能好好的活到現在。”
    沈晞楞著。
    薄淺又說：“賀總一開始的時候，沒有把追殺你們的人交代出去，這就表示他還留了後手，你們這邊萬一走不通的話，他還隨時可以去重新投靠宮家。”
    沈晞眨眼。
    “那……”
    “不見兔子不撒鷹，你們這還沒那麽大的籌碼可以讓賀總為你們肝腦塗地，相反，你忘記了，他是你姐逼的沒有一點辦法了，所以，才會暫時投靠你們的。不然的話，他不表明態度，宮家也沒人相信他了，他可能在你你們離開的當晚就會出點事了。”
    “你姐也沒把翻盤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賀總的身上，這麽個牆頭草，就算有點用處，也是弊端大於利益的。所以你姐相信的隻有她自己。你也別老把希望寄托在賀總身上了，有那個時間，不如想想怎麽靠你們自己。”
    賀總也好其他股東也好。
    隻要有利益，就會跟著誰。
    但是這群人也怕死。
    “全城都知道，你們或多好少在博弈，爭宮家的財，那群人會不知道。你們誰上位，對他們而言，都沒什麽區別，就算你們兩個外來客到時候上位了，那也無所謂，隻要許他們多一點點好處，他們自然會為你們做事。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這點財富還是歸宮家人掌管的，你們連皮毛都沒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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