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子宮使用權

字數:15754   加入書籤

A+A-




    “爹爹”

    白麓學院門口下馬車後,小思拉住斐公子袖子,示意他彎身。

    斐公子照做了。

    小思在斐公子耳邊小聲道:

    “爹爹,我剛剛想起來的,那個哥哥好像還說了讓小白趕快回家。”

    斐公子身形一頓。

    元都,攝政王府。

    小世子從夢中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將二十小時待機的係統給一頓轟炸。

    “我夢見我媽給我生了個妹妹!”

    “生個妹妹就算了,居然還不承認我是哥哥!”

    “不承認我是哥哥就算了, 居然還說我是假冒的!”

    “到底怎麽回事?我媽才來兩年,哪裏能生出個這麽大的妹妹?!”

    “為什麽饒州那邊還沒有消息?不是說快馬加鞭很快的嗎?”

    “我爹怎麽回事!每天和宮裏那些人鬥來鬥去,到底還走不走劇情了!”

    壓根兒不需要睡覺的係統此刻很想跟自己加個睡眠功能,現在特麽連做個夢都要我背鍋,我到底是造了什麽孽?!

    “宿主,這隻是一個夢,不是真的。”係統說道。

    小世子壓根兒不停,下床穿上鞋,外衣都顧不得搭一件, 噠噠噠地跑了到攝政王的屋子門口。

    門口守衛看到他沒有攔。

    小世子猛地推開門跑到攝政王窗前,將剛躺下還沒兩個時辰的攝政王一頓猛搖:

    “爹爹爹爹,饒州那邊有消息了嗎?!”

    攝政王身子沒動,大手捂住額頭揉啊揉,試圖壓下突然被吵醒的火氣。

    現在四處疫情,他每日忙得睡覺時間都不夠,哪裏顧得上找什麽沈十娘,早將這攤子事丟到腦後了。

    “別吵,本王今日問問,晚點告訴你。”他說道。

    小世子一聽這話氣炸了!

    又是這句話!

    拿了他那麽多銀子跑了,居然整日忽悠他!

    “再沒消息我娘就要跟別的男人跑了!”他氣呼呼道,“我娘跑了,嫁妝就要還給她,爹爹你之前拿走的一百萬兩,都要還給她,年底的一百萬兩, 你也拿不到了!”

    攝政王立馬清醒了。

    銀子那可是大事!

    “行了行了”攝政王坐了起來,“本王知道了。”

    小世子覺得還不夠。

    他脫了鞋跳上床,利落鑽進被窩裏貼著攝政王接著道:

    “我夢見一個小騙子,說她是我娘的女兒,還說她爹是天底下最聰明最好看的爹爹!我娘...沈十娘看見好看的男人容易犯錯,爹爹你一定要快點找到她!”

    攝政王:“......”

    你爹我已經無力吐槽。

    為了讓我找沈十娘,兒子你連激將法都用到了。

    果然不愧是本王兒子。

    “好好好,找找找。”

    攝政王被兒子的親密舉動搞得渾身不自在,投降般地說道。

    小世子:“你態度端正點!這樣敷衍騙得了誰?!”

    攝政王:“很端正,不敷衍。”

    “那今日我要和你一起去確認,不然我不放心。”

    “行行行,去去去。”

    “真的?”

    “真的。”

    “我想快點找到我娘。”

    “我也想快點找到你娘。”

    “我娘是你媳婦兒。”

    “是,你娘是我媳婦兒...”

    “......”

    外麵天還暗著,屋內燭火昏暗。

    一大一小在床上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話,不一會兒,兩人迷迷糊糊中沉沉睡了過去。

    ...

    為表誠意,鬱丞一行帶著十匹馬來到小溪村,邀請白拂第二日帶著契約去一趟武尊學院與院長簽署。

    白拂應下了。

    當晚她請斐公子給她寫一份契約,將一切可能存在的紛爭都提前規避了。

    寫完契約斐公子讓古媽媽送了補湯進來。

    “我最近張胖了好多, 晚上不能再吃宵夜了。”白拂看著湯,不是太想喝。

    斐公子堅持:

    “不胖,這個是安神湯,特地讓阿禮采買來給你熬的。”

    既然是男朋友的好意,白拂也不好太拒絕,拿著湯喝起來。

    斐公子又將契約看了一遍,若有所思地問道:

    “你們仙女界很多騾子嗎?”

    白拂其實不太清楚,但應該挺普遍的,“挺多的。”

    “主要用來幹什麽?”

    “主要偏遠山區載貨或者耕田吧”白拂喝一口湯,又道:

    “說實話我也沒見過,但這個常識沒人不知道。”

    “那主要都城沒有騾子嗎?”斐公子又問。

    白拂樂了。

    “好像沒有,主要都城隻能在牲畜市場或者動物園見到這些動物,平時是見不到的...我們平日能見到的動物隻有貓和狗這些小寵物。”

    斐公子深深看白拂一眼。

    “你...想回那個地方嗎?”

    白拂被問得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是昨日自己的表現讓斐公子擔心了,便故作輕鬆說道:

    “回不去咯。”

    “那若能回去呢?”斐公子又問道。

    白拂抿唇,半晌後,還是那句話:

    “回不去的。”

    斐公子袖子裏的手握了握,麵上卻不顯出半分,猶豫一刻後他才再次開口:

    “小思說她想起來,夢裏那個孩子說想要你回家。”

    白拂停止了咀嚼。

    半晌,她微微抿唇垂下眸子,“可我真的回不去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麽來的,來這麽久穿越大神也沒給她一點提示,她哪裏知道怎麽回去。

    除非這是一場夢。

    夢醒了,她就回去了。

    剛來那會兒她還抱著這樣的幻想,無數次失望後,她終於明白,一切隻是她的幻想。

    斐公子走到她身邊,彎下身,與她視線齊平。

    “我不想你離開,但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

    原來今晚心事重重是因為這個。

    白拂彎了彎唇角,忽地伸手捧住斐公子的臉。

    “謝謝你坦誠告訴我,我很開心”說著她笑了笑,試圖轉換氣氛,“這裏有這麽好的男朋友,我才舍不得走呢!”

    斐公子微微一笑。

    他不敢問太多,擔心她透露太多有一天會真的消失。

    從前他從來沒擔心過這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會擔心這一點。

    但今日。

    聽了小思的話後他想了許多,導致他上課時間好幾次分神,整日心緒不寧。

    這是以往的他不曾有過的體驗。

    他這才真正意識到,不知不覺中兩人之間有了許多牽絆,千絲萬縷。

    他舍不得。

    這般想著,他往前探了探,主動吻住白拂的唇,一手護著她的腦袋,一手護著她的背部不讓她被桌子嗑到。

    白拂似乎有些意外,瞪大眼睛唔了一聲,但隻一秒,便比起眼睛享受起這個吻。

    月光下,兩人的氣息再次交疊纏繞。

    白拂覺得今天的斐公子又有些不同,他吻得不似之前那般溫柔含蓄,小心翼翼,而是帶著讓人心悸的霸道與占有的力量。

    既像久別重逢的戀人一般激情,又像見到失而複得的愛人一般炙熱。

    這火一般的熱情讓白拂沒來由地歡喜又心悸。

    想一直,一直,一直,就這樣沉迷下去。

    活了三輩子,終於體驗了一把以往覺得隻會出現在小說電視裏的初戀美好。

    這感覺...真的太奇妙了。

    不可言喻。

    誰體驗誰知道。

    作為當事人,一點都不覺得酸腐。

    隻感覺整個人都掉進了加了跳跳糖的蜜罐子裏,甜甜的,麻麻的,酥酥的,軟軟的。

    她隻想沉醉其中。

    如果非要給個期限,那就再來個無限循環吧。

    誰敢中間將她拔出來,就是跟她白拂血海深仇!

    不要問為什麽。

    問就是老房子失了火,一發不可收拾!

    屋內濃情蜜意。

    屋外的席南席北也再次捂著耳朵消失在夜色裏。

    他們也感覺到今日的主子格外不同,佛係了那麽多年的主子,終於有一丟丟私欲了。

    若是叫那位知道,怕是要欣喜若狂了吧...

    翌日一大早,黃秋陽來辭行,說他要提前去元都,不能與白拂同行了。

    “元都出什麽事情了嗎?”白拂問道。

    黃秋陽歎口氣。

    “姑母突然身子不適,祖父讓我和爹爹帶範老大夫去元都探望一番。”

    白拂哦一聲。

    能勞動黃家嫡子嫡孫親自跑一趟去探望的,估計隻有宮裏的福太妃了。

    也就是元子泰的親娘。

    “有說什麽病嗎?”白拂問道。

    黃秋陽今日來也是為了問一問這事。

    “眼不能視,足不能行,人消瘦得厲害,吃了禦醫的藥也不見好轉,所以祖父讓範老大夫去看看。”

    這症狀怎麽聽著這麽耳熟。

    白拂摸了摸下巴。

    “你姑母多大年紀?”

    黃秋陽:“年近四十。”

    “身形如何?”

    “以前略豐潤,去年消瘦了許多。”

    這時範老大夫走進來。

    “怎的,如今不用望聞問切就能斷病了?”

    白拂也不介意他的揶揄,請範老大夫坐後解釋道:

    “不是,恰巧跟我知道的一種病症有些相像。”

    範老大夫眼睛一亮。

    “何種病症?”

    白拂道:“我不知道這裏如何稱呼,我聽說叫糖尿病。”

    糖尿病?

    範老大夫琢磨了一會兒,問:“多飲、多食、多尿?”

    白拂點頭。

    “要確診是不是糖尿病很容易,結合上麵說的症狀,若患者尿液若能引來很多蟲蟻,差不多就是了。”

    範老大夫老老實實拿小本本記錄。

    “還有呢?”他問道。

    白拂將自己了解的糖尿病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這病嚴重了會出現眼部疾病與病足,還有很多嚴重心血管方麵的疾病,很難根治,隻能緩解和治療。”

    範老大夫忙問如何治療。

    這個怕是這個時代解決不了的問題。

    “聽說隻能想想辦法緩解。”白拂說道。

    “那如何緩解?”

    範老大夫聽懂了潛台詞,知道又是個問不出理所當然的病,隻好退而求其次問道。

    “少食,多餐,少米飯糕點甜點,少粥少湯少水果...”

    範老大夫瞪大了眼睛。

    “福太妃就喜歡吃這些東西,都不讓吃,那還能吃啥?”

    白拂攤攤手:“青菜,粗糧,白水煮肉...哦,錦荔枝可以多吃些,降糖效果很好。”

    聽著就沒味兒,範老大夫嫌棄地吧唧吧唧嘴。

    黃秋陽沒有多留,當日在學院辦了休學手續就與範老大夫走了,範老大夫走之前將院子裏的幾個醃菜大缸交給了盧氏幫忙照看一二。

    他要給報酬,盧氏不收,於是範老大夫給她留了一瓶治療小孩急症的藥丸。

    白拂讓盧氏收了。

    送走兩人,白拂換上男裝去了武尊學院。

    斐公子不放心,非讓她帶上席南席北,這種被人寶貝著的感覺還不錯,白拂欣然同意了。

    馬車到了武尊學院門口。

    白拂剛下車,便有個身影從門口的大樹旁跑出來,替她敲響了大門。

    這人與鬱丞一起去過小溪村,白拂認得他,鬱丞喊他柯六。

    門房開門的功夫,柯六一臉看財神爺的表情上前給白拂指路。

    白拂目光在那藝術感滿滿的大門上掠過,好奇問柯六道:

    “堂堂軍校,怎的就這麽窮?”

    柯六之所以被派來迎賓,最主要原因是他是鬱丞團隊最話癆的一個,用鬱丞的話來說就是他的汗水要是有他口水一半多,絕對是武尊學院的頂尖高手。

    見多了不愛吭聲的大老爺們兒,柯六就愛和白拂這種會挑起話題的小爺們兒聊天。

    “白公子有所不知啊”

    他歎口氣,表情極其豐富誇張地說道:

    “大業國軍隊的日子都不好過,加上饒州又不是邊境,不用練兵打仗,沒幹活軍官們哪好意思領軍餉,所以平日吃穿用度都要靠自給自足。”

    白拂問:“那你們怎麽自給自足的?”

    柯六道:“學院有地,我們平日種菜養豬換點錢。”

    然後柯六開啟了自動解說模式。

    因此白拂知道了院長是退伍兵,學院的學生大多是軍官的家屬,鬱丞是武尊學院一霸。

    以及,院長夫人是個大美女,比院長小十多歲,當年是被院長死皮賴臉求著娶回家,院長雖然看起來很凶但其實個耙耳朵...

    柯六在那裏滔滔不絕。

    白拂看了柯六一眼。

    又看了柯六一眼。

    最後在院長臉黑得能擰出水來時,好心咳嗽一聲提醒柯六不要再說了。

    可柯六正說在興頭上,對這聲提醒完全沒感覺。

    他接著又說起院長夫人前幾日因為嫌棄院長沒拿家用回家,幾個孩子吃不上桂花糕,氣得回了娘家。

    話題到此戛然而止。

    因為柯六被院長一虎掌給扇到了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白拂一臉同情地看了柯六一眼。

    院長黑著臉請白拂去了院長室。

    喝了茶,白拂也不廢話,將契約遞給院長。

    院長看完後略一思考,問道:

    “武尊學院現在有五十匹適齡閑置母馬,白公子確定隻要二十匹?”

    白拂彎了彎唇角。

    “院長有何高見?”

    院長是個爽快人,將自己的想法講了。

    “另外三十匹,若公子需要,也可以租借給白公子,價錢好商量。”

    最後白拂以另外一千五百兩拿下了多餘的三十匹母馬的子宮使用權。

    算下來相當於五十兩租借一匹馬一年半。

    這銀子包含此期間母馬的飼養與照料費用,也包括了後期的崽崽接生、三個月養育費用。

    鑒於現在馬有價無市的狀況,白拂覺得這錢花得很值。

    院長其實也不虧,反正不管這些母馬懷崽不懷崽,飼養與照料都少不了,頂多是後期接生養崽崽麻煩點。

    但他們的馬場閑著也是閑著,有銀子不賺不是傻麽?

    院長其實還有另一層私心。

    他聽外甥說了,那日一起打球的貴公子中就有難得的好公馬,白公子跟那幫人熟,想必是想用他們的馬配種。

    作為愛馬人士,他也樂意饒州有更多優良馬出世。

    事情談妥白拂便起身告辭了,這次不是柯六來送他,因為他受傷了。

    當日要再送一批馬去小溪村,鬱丞帶著人親自來送。

    鬱丞話少,兩人一路無話。

    幾人到小溪村時,虎嘯鏢局的人已經候在門口了。

    他們接了馬,先行一步走了。

    白拂可不打算讓她家的那頭倔驢精盡驢亡。

    虎嘯鏢局公驢多,不少到了發情期,白拂決定讓他們都貢獻一份力。

    反正白拂堅決不承認是她想眼不見為淨。

    虎嘯鏢局:我們也想眼不見為淨!

    下午白拂沒事,好心情地在家裏做起了點心。

    給家裏留了幾份,其它的全部分給了幼兒園的孩子們。

    經曆最初的混亂,如今幼兒園已經有模有樣。

    今日輪到鄧元白來授課,白拂分完點心在一旁旁聽了一會兒。

    村裏的老秀才教上午啟蒙班,中規中矩,識字為主。

    白麓學院的學生們來教的就多了,琴棋書畫,自己擅長什麽教什麽,氣氛也相對輕鬆,所以孩子們更喜歡下午的課。

    李盼負責給課前準備與課後答疑,為了能更好答疑,上課時間她學得最認真。

    期間孩子有托兒班的嬸子幫忙看孩子,她工作學習看娃三不誤。

    一節課結束後,李盼在課堂忙活完出來看到正在幫孩子推秋千的白拂,笑笑走了過去。

    “白小姐”她落落大方地喊了一聲。

    白拂一邊推著孩子一邊回頭,“下課啦?”

    李盼點頭,道:

    “那日的事多謝小姐,我會好好幹的。”

    白拂笑著點點頭說了兩句鼓勵的話,這時托兒班嬸子喊她去喂奶,李盼便忙去了。

    於嬸子分完吃食過來,“小姐我來吧。”

    白拂也沒什麽事,道了一聲無礙繼續推秋千。

    於嬸子見狀與白拂嘮起嗑來。

    “上午老村長來過了,杵著拐杖,一條腿看著使不上力。”

    哪這麽容易,年輕人還傷筋動骨一百天,何況一個老人。

    白拂道:“多出來走走也好,曬曬太陽對骨頭恢複好。”

    於嬸子想說的其實不是這個。

    “聽鄰居說李虎媳婦兒昨兒個就走了,如今老村長一個人在家,這傷著腿,也不知道吃喝有沒有著落,上午我給他盛了一碗粥,死活不喝就走了。”

    白拂琢磨著李虎媳婦是看鄭地主家垮台,守在這裏也沒有盼頭,所以丟下老人走了。

    “幼兒園裏的吃食按時給老村長送一份過去吧”白拂說道。

    於嬸子高興應下。

    雖然她也有心幫襯,但幼兒園畢竟不是她做主,還是要跟白拂說一聲。

    “李虎那家夥真不是個東西,爹都傷成這樣也不回來照料”於嬸子歎口氣,“村長也沒說給大兒子二兒子送個信兒讓他們回來。”

    “大兒子二兒子在哪裏?”白拂問道。

    “前些年說在鎮上,後來說是兄弟倆做生意去了外地,具體我也不清楚。”

    果然養兒防老是個坑,白拂搖搖頭道:

    “讓村裏人都幫襯幫襯吧。”

    晚上白拂拖著打蛋打得幾乎要廢掉的手去找斐公子,哭喪著臉道:

    “這幾日怕是練不成字了。”

    斐公子意味深長看她一眼。

    “我怎麽感覺你是為了不練字故意的?”

    話雖這般說,他還是很自覺地幫女朋友按摩起來。

    拿大刀砍一個時辰都沒怎麽吭聲地白拂嬌滴滴地直哼哼,“哎呀哎呀,這裏,這裏”

    席南席北嚇得一個哆嗦。

    這才進屋多大一會兒,怎麽就叫上了呢。

    兩人熟練地躍進夜色裏。

    斐公子一開始沒多想,後來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你能不能不要哼哼。”

    白拂改成嚶嚶。

    斐公子嘴角抽到飛起。

    “也不許嚶嚶。”他說道。

    白拂眨眨眼。

    “那你告訴我該怎麽叫?”

    斐公子:“......你可以不叫。”

    “不叫你怎麽知道我很舒服呢?”

    斐公子:我懷疑你在內涵,可惜我沒有證據。

    阿禮打開門準備去灶房取水,聽到書房裏傳出來的聲響嚇得立馬將門合上,哎呀,他這麽多年白擔心了。

    “阿宴,你說你都是當爹的人了,怎麽還這麽害羞?”白拂吃著果子好整以暇地看著男人問道。

    阿宴?

    斐公子的手頓了頓,很快恢複了如常,不答反問道:

    “那你是如何做到這麽不害羞的?”

    這段時日愈發不害羞了。

    “那自然是因為我經驗豐富啊。”白拂笑道。

    斐公子瞥了白拂一眼,哦了一聲。

    白拂:“哦是什麽意思?”

    “就是你以為的那個意思。”

    “那我以為你是不在乎。”

    斐公子:“......我在乎你會說實話嗎?”

    白拂點頭。

    “會呀”

    斐公子深深看了白拂一眼,想了想道:“那你還是別說了”

    白拂撇撇嘴兒。

    “不說就不說,反正也不是我好奇。”

    斐公子:“......”(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