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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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含枝的眼淚還是掉了下來,她轉身磨磨蹭蹭的向鄭家走去。
轉路口遇見了石頭。
“嫂子,我是石頭,寒平哥走了。”石頭遠就看見朱含枝一人貓著步子往回家走,想起鄭寒平的囑托,上前問候了一聲。
朱含枝苦笑道:“嗯。”
石頭,鄭寒平的從小到大的哥們,倆人的關係如鐵。
但朱含枝知道石頭,看人一眼望穿,人又圓滑。
要不然上輩子會是某影視公司的老董,身價千萬,一步一步走上成功。
“嫂子,以後有啥事來找我幫忙,千萬別客氣。”石頭熱切的說著。
“好,那我先回家了。”朱含枝回答。
“哎!嫂子那你回吧!”
幾步走回去,進了大門。
“小枝,回來了。”鄭媽媽關切的問道。
“嗯!媽。”
“你累嗎?要是累,那你去回屋裏休息會兒吧!”鄭媽媽知道朱含枝這會兒肯定累,咋能不累呢?
她昨晚上廁所,聽見兒子房裏媽那陣勢!
......
聽的她老人家都麵紅耳赤的!
年輕人嗎?總是貪點歡,這也沒啥,她也是這路過來的,但老頭子也沒像兒子一樣,徹夜耕耘。
瞅瞅兒媳婦這小身板兒,遇見這麽身強力壯的兒子能吃的消嗎?
朱含枝正好挺累的,昨晚個鄭寒平不知羞的做了一晚上,沒睡多長時間,又起來了,又送走鄭寒平,身心疲倦。
心情差落大的朱含枝回了屋子裏就終備躺下睡一會兒。
可是腫麽也睡不著,男人才走她就想了。
暗啐自己一聲,真是不知羞!
朱含枝現在就像一個優伶,時而哭著,時而笑著。
久而久之,她也不知道這悲喜是自己的,還是一種表演。
朱含枝現在覺得自己生活在幻想中,她幻想著她在一個簡單而又複雜的世界。
要不然她怎麽會重來一次?
這是夢?
不是的!
她總感覺這是一場重生夢,讓她有時候不安到了極點。
她害怕夢醒來的時候又是她一人。
孤獨漂泊,孤獨流浪,一個人承受著自己犯下的苦果。
想到著朱含枝的眼淚又唰唰的向下流,朱含枝自己都控製不住。
哭累了的時候,朱含枝閉著倆隻核桃眼睛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空間裏的小嘟嘟看著朱含枝的睡樣,不爽的趴著。
主人一走它就可以看見外麵了。
它應該可以出去了。
但是還得這壞的不著邊的壞女人帶它出去。
它尋思著主人走了,這壞女人應該會進空間的,它左等右等透過法力才看見這女人睡著了。
氣的小嘟嘟真想一爪子拍飛它,可是地的是它有賊心沒賊膽。
這壞女人的心情起伏它當然知道。
她在上一世人間2000年得到鏈子的時候,小嘟嘟就知道是她,在知道她做下的事兒的時候,小嘟嘟有點心涼,它冷眼旁觀,看著她痛苦,看著她悔恨,看著她糾結,直到麵包車撞上朱含枝,結束她上的輩子。
小嘟嘟有時候挺怨恨朱含枝,要不是因為她,主人不會受到那麽大的劫難。
她重生它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它隻知道在她上一世死的那一刻空間裏震蕩不安。
等平靜的時候才發現和朱含枝一起回到了她青春的模樣。
它想是命運吧!
這一世的朱含枝注定是人中之星。
注定要耀眼!
有主人在,她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他們之間的牽扯,是任何人都撕扯不斷的,一個一世一世的輪回,一個一世一世的追隨,而一世又一世的錯過。
她跳下輪回路,主人跟著。
一個字。
是情!
小嘟嘟隱隱約約這次覺得人間和神界包括魔界,會經曆一次轟動。
而主人勢必快覺醒了。
幾萬年了......
終於要回來了。
**
“媽,嫂子回來了。”鄭臘梅撇著嘴問道。
“回來了,我讓回屋裏休息了。”鄭媽媽邊縫衣服邊回答。
“媽,你還真當嫂子成寶貝疙瘩了,人都說娶媳婦是幹啥的?你看看嫂子來咋家啥也不幹,就連吃早飯也要人等,你該好好管教管教了。”鄭臘梅不以為然的說道,其實是在給鄭媽媽嚼舌根。
誰家媳婦兒有朱含枝這麽好運啊?嫁到她家來看看都幾乎啥也不幹,一天就知道風騷賣弄的勾引她大哥,看著就讓人來氣。
在看看鄭寒梅,那種生活才是朱含枝過的,起早貪黑的給家裏人做早飯,家務活樣樣都是她幹。
朱含枝呢?
做飯?
隻做了一頓。
嫁到她們家來十幾天就做了一頓飯。
在天天天早上都沒來吃早飯。
爸也真是的,別打著那件事的幌子,對朱含枝那麽好,別以為她不知道鄭老頭的事兒。
就連她大哥也應該現在被埋在鼓裏頭。
哎!
要是她,她也選擇嫁給她大哥,長得英俊不說.......可惜還是晚了。
鄭媽媽停頓了一會兒,拍了鄭臘梅頭一下,怒道:“死丫頭,我告訴你,你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最好給老娘收起來。”
鄭臘梅撇了撇嘴,覺得自己挺委屈的,自己可是為了不讓朱含枝騎到以後她頭上,不識好人心哇!
就連大哥也是,不知道被這狐媚子灌了什麽迷魂湯。
鄭臘梅不知道的是自己心裏最隱秘的事兒漸漸露了出來。
.......
綠皮箱的火車
這廂坐在火車上的鄭寒平,一身軍裝在人群裏顯的格外迷人,他依然挺直身坐著,兩隻手放在膝蓋上,保持著軍人特有的一種風度。在他的眼皮下藏著一雙炭火似的光點,在默默地燃燒著。
鄭寒平瞅著窗外,生平第一次對離家有了不舍。
不對,是自從遇見朱含枝的時候......
朱含枝身上有許多秘密,讓他猜不到摸不透。
但他相信他有足夠的時間去挖掘,去慢慢的剖解她,讓她全身心的屬於自己。
但朱含枝身上有時候發出來的氣息讓鄭寒平總感到不安。
說起來也是挺可笑的,他以前不會相信一見鍾情。
可是輪到自己的時候,第一麵就情深根種了,熟悉的感覺,注定為她喜為她悲。
漸漸地火車開始行進。車內飄起播放的樂聲,悠悠揚揚的調子回旋起伏著,舒緩人們疲憊的心情。
樂曲下,有人傾心聆聽,有人持書清讀,也有人淺淺地交談幾句,較之以往可是兩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