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守一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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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衛江看著鄭寒平問道:“結婚多長時間了?”
“快半年了。”鄭寒平笑著道。
“半年的時間你還沒弄出來個種。”鄭衛江嫌棄的說道,想當年他結婚一個月,媳婦就懷上了寒平她媽。
朱含枝羞得是滿臉的通紅!
梅婉秋提著菜籃子從門口進來,看著沙發上坐著的人,顫著聲說道:“寒平,寒平你回來了。”
“梅姨,我回來了。”鄭寒平失笑著說道。
梅姨,是從小看著鄭寒平長大的,那時候民不聊生,被逼嫁給了村長的兒子,忍受了幾年的家暴逃了出來,又與當兵的丈夫相愛,由於前夫的家暴原因,她一生都懷不了孕,好了一點的日子才來不久,她的丈夫就死於戰場,她痛失所愛終備自殺,卻被他母親救了又收留了她,此後在鄭家一當就當了二十幾年的保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梅姨看著鄭寒平流著眼淚說道。
這死孩子幾年都不回來!
“梅姨,這是我媳婦兒含枝。”鄭寒平摸著朱含枝的腦袋說道。
“梅姨!”朱含枝抬起頭笑眯眯的跟這位慈愛的婦人打著招呼。
“好好好,媳婦兒都有了,丫頭長得真好看。”梅碗秋欣慰的看著朱含枝和鄭寒平說道。
“鄭叔,家裏好久都沒這麽熱鬧過了,我去做幾個菜,吃個團圓飯。”梅碗秋說完就擦了擦臉上的眼淚,趕忙向廚房走去。
鄭衛江慈愛的笑著說:“哎!好、好、好。”
隨後眯眯的看向鄭寒平:“你們住哪兒?”
這死小子要是敢說住在外邊,勞資扒了他的皮。
鄭寒平沒好氣的失笑道:“住這裏,隔壁的那套房都讓您老把牆通一起了,家裏十幾間的房間還容不下我們倆個。”
早在五年前老頭子就把隔壁的家屬房搞來了,外邊的門都拆了,原貼裝成了白牆,從屋裏兩牆中間又開了通道,聲稱自己結婚房他都置辦好了。
鄭衛江笑眯眯的笑著,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指著魏武勝命令道:“魏武子,去叫人給你們老大和嫂子購買生活物品,你先去領著他們倆回屋。”
然後對鄭寒平慈愛的說道:“去回屋,帶你媳婦兒先去洗洗,火車上下來一定不好受。”說完鄭衛江心情愉悅就哼著歌!
鄭寒平起身牽著朱含枝的手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走錯了,老大,這邊。”魏武勝用手指著西麵的的方向。
“嗯?我房間什麽時候在西房了。”鄭寒平皺眉說道。
魏武勝小心的瞄了一眼老首長,鄭寒平一看就知道是老頭子的主意,認命的向西房牽著小女人向西走去。
正終備進屋,那隻被朱含林喂的胖成球的貓還在朱含枝懷裏抱著,一路上自己媳婦兒都抱著這隻胖球,一把提起小嘟嘟扔給魏武勝。
黑著臉道:“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搞定這隻肥貓,看好它。”然後拉著朱含枝進了屋裏!
小嘟嘟委屈的看著自家主人。
魏武勝盲目的看著關上的門又低頭看了看懷裏的雪白雪白的胖貓。
朱含枝打量著倆人的房間,房間特別的寬敞,光亮很好,屋裏的一切都是新的,剛進門的時候倆側有兩道門,一間是衛生間,一間是書房,兩米多長的大床,倆邊立著紅色的床頭櫃,床上鋪著淺紫色的床單,一床淺紫色的雙人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
靠窗戶那裏還有一間小小的衣間,一打開裏麵都是鄭寒平的軍裝。
鄭寒平笑著看小女人像個好奇寶寶一樣這看看,那裏瞅瞅。
朱含枝喜滋滋的跑去看著鄭寒平說道:“寒平哥哥,房間真寬敞。”
什麽都不缺!
鄭寒平坐在床上一把將朱含枝拉的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附身咬了咬小女人的耳朵說道:“喜歡嗎?”
朱含枝抱著男人的脖子,紅著臉小聲的說道:“喜歡。”
這個臭男人經常撩自己!
鄭寒平笑著看小女人的害羞,惡劣的舔了舔朱含枝的耳根,果然女人不自在的抖了抖身體。
朱含枝被男人舔的耳朵臉色紅彤彤的,正終備起身,用手推男人,誰知道男人根本就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鄭寒平雙手抱緊朱含枝,要求道:“先親我一口。”
從一個月前朱媽媽知道女兒一個月後就要走了,天天拉著朱含枝在她屋裏睡,自己卻獨守了一個月的空房。
三十天就連一個親吻都沒有,朱媽時刻的膩著自己女兒,自己向朱含枝一暗示,朱媽就瞪著自己,這個沒良心的小女人就這麽丟下自己不管了。
火車上的時候,他就想狠狠的逮住她親吻一頓,現如今一個人都沒有哪裏肯放過。
朱含枝撅著嘴不情願的“吧唧”了一口男人的臉頰。
鄭寒平用嘴狠狠的逮住女人的嘴唇吸著。
倆手抱起女人的身子,分開倆隻腿,臉向自己,騎在自己的大腿上,隨後抱緊女人的腰身,防止她掉下去。
朱含枝抱著男人的脖子回應著,盡情的享受這個熱火的吻,趁著男人意亂情迷的時候一把推開男人。
跑在衣間隨便抓了一件男人的襯衣兔子一般的速度跑向洗手間反鎖。
朱含枝深呼了一口氣,心虛的想著男人今天很危險那!聞了聞自己的衣服,皺了皺鼻子,真是不好聞,脫的光光的去淋著浴,用手搓著身上,哼著。
鄭寒平危險的看著女人的背影,沒良心的小丫頭,以為他沒辦法了是嗎。
起身去找洗手間的鑰匙!才發現在衛生間門上掛著,鄭寒平得意的挑了挑眉,真是個小蠢蛋。
他擰開衛生間門走進去在關住。
全身光溜溜的朱含枝臉色通紅的指著鄭寒平道:“你...你出去。”
鄭寒平淡定的脫掉自己的衣服,一口正經的話道:“咋倆一起洗。”光著身子走向朱含枝。
朱含枝看著鄭寒平的腹肌狠狠的咽著唾沫。
鄭寒平站著抱起光溜溜的朱含枝,壞心的一笑,倆物相觸,朱含枝緊張的抓著男人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