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裝的衣裹下,藏著一隻嬌小的朱含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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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南洲眉眼冷淡,“你要是不在女人身上吃虧,我倒跟你姓。”

    他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四個字叫心甘情願。

    他想,原來市井百態之後,鄭寒平也會墮入女人製造的深淵。

    鄭寒平嗤之以鼻,他勾起殘涼的笑意,“你以為我是你,會那麽沒腦子。”

    被王冰潔糊弄的不知天南地北,小命差點都丟了。

    葉南洲張了張嘴,他其實想問什麽,口中的話語卻又咽了下去。

    這時,從門口進來一個女人,一臉的稚嫩,看見葉南洲,笑的張揚極了,她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到葉南洲,眨著眼睛,詢問道:“你怎麽才回來呀!”

    葉南洲撫了撫額頭,聲音還是放柔了,“伊水瑤,你怎麽又來了?”

    伊水瑤睜大眼睛,撇了撇嘴,“閑來無事,不行嗎?”

    隨後,她撇向葉南洲身旁的男人,一眼就定格在了鄭寒平的身上,她揉了一把眼睛,雙眼放光,心髒突突的跳了起來,犯起了花癡,嘴裏大嚷嚷著:“哎!你真帥。”

    男人是她見過最俊郎的男人,身上雖然泛著冷氣,但是足以她花癡好一陣。

    鄭寒平眼裏平淡無波,他睨了一眼伊水瑤,就那麽了事了。

    伊水瑤撇撇嘴,也未在意,對著葉南洲說道:“我想回鄉下!”

    男人對她有求必應,隻因爺爺救了他的命。

    “什麽時候回?”

    葉南洲眉頭輕皺,直言問道。

    “看你有客人,那就過幾天。”

    伊水瑤眨巴著眼睛,好意的說道。

    葉南洲點了點頭,應聲一個好字,小丫頭片子,她們是他的救命恩人,出於回報,他感恩不己,事事順著伊水瑤。

    鄭寒平看著兩人,眼裏含著光,或許這兩人有戲。

    朱含枝在裏屋坐著,一道女聲,讓她瞬間打起了警惕,她躡手躡腳的爬在門口邊,好奇的偷看。

    殊不知,這副模樣早已被鄭寒平洞悉,他聲音提高卻不失柔情,“媳婦兒,出來。”

    朱含枝咽了一口唾沫,這麽容易就被抓包了?

    她其實真的是好奇,好奇那個姑娘是誰。

    她推開門,輕手輕腳的向鄭寒平走去,抬起頭嗬嗬笑了一聲,“來人了哈!”

    鄭寒平眉眼皆是笑意,衝著朱含枝招了招手,隨後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過來坐。”

    伊水瑤裂開嘴巴,傻眼看著剛才冷氣十足的男人,轉頭在看從裏間出來的女人,不停的眨著大眼睛,“你是人嗎?”

    她在農村長大,山裏的孩子路子野,對什麽新事物都好奇,尤其是這麽好看的女人。

    朱含枝坐在鄭寒平旁邊,聞言伊水瑤的話語,突然噗嗤一笑,笑著說道:“我當然是人啊!”

    她抬起眉眼,打量起伊水瑤,臉上是被太陽曬黑的麥黃色,眼睛卻是突亮的大,嘴唇微微偏厚,身子嬌小型,要是在白一點,絕對是個可愛的女孩子。

    伊水瑤不停的吞著口水,臉色發紅,小聲的嘀咕:“你長得好漂亮。”

    朱含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張臉的確招人,抿唇一笑。

    鄭寒平揉了一把女人的頭,起身拉起朱含枝,淡淡的對著葉南洲說道:“我和你嫂子先去換身衣服。”

    雖然才坐了幾個小時的火車,但是出於心裏潔癖還是得換一身舒爽的衣服。

    葉南洲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兩人進了屋裏,葉南洲頓時橫眉冷對的對著伊水瑤,嘴欠的罵道:“死丫頭,你就是個禍害精。”

    這丫頭應該是上天專門派來折騰他的,來京城不到兩天的時間就要回去。

    伊水瑤頓時不依了,氣的怒吼:“葉南洲,你嘴是欠抽嗎?”

    葉南洲聞言著怒吼聲,忍不住掏了掏耳多,諷刺的開口說道:“母老虎,以後看誰敢要你。”

    伊水瑤氣的跳起了腳,呲牙凶狠的回嘴道:“放你娘的心。”

    葉南洲聽聞這句罵語,忍不住笑了一聲,他莫名的想起《紅樓夢》裏王熙鳳的那句罵句:放你娘的屁。

    裏間,兩人換過了衣服,朱含枝上身一件紅色的小毛衣,下身一條黑色的褲子,頭發紮的高,臉頰兩邊留了碎發,這個時候,已婚女人都向古代女人,嫁了人都將頭盤起。

    唯有朱含枝是例外,她在青春洋溢的十九歲,生活在了時尚的開放的申城。

    鄭寒平依舊是一身橄欖色的軍裝,軍裝衣裹下,藏著一隻嬌小的朱含枝。

    朱含枝直勾勾的看著鏡子裏的俏麗佳人,眉眼傳情,卻是愛情最好的詮釋。

    她百態以後....卻是再次嫁給了愛情。

    男人低下頭顱,張開嘴,含住了左邊那隻圓潤白嫩的小耳朵,聲音含著磁性,“媳婦兒,你真甜。”

    耳朵邊的熱氣,讓朱含枝忍不住打了一個抖,敏感處,被鄭寒平用嘴不停的廝磨著,她的臉色很快泛起了紅暈。

    “老大,你們好了嗎?”

    門外頭傳來葉南洲的催聲。

    一大早上就在火車站等他們幾個,還沒吃上一頓飽飯。

    隻是....

    收拾好的兩人,站在一旁親親我我去了,鄭寒平朝著門口淡淡的說了一句,“沒有。”

    窩在男人大衣低下的朱含枝。抽了抽嘴角,聞言忍不住在心裏狠狠的吐槽道,鄭大師長,這麽睜著眼睛說瞎話,真的好嗎?

    節操呢?

    朱含枝抬起頭,雙手伸了上去,捧著男人的臉,看著鄭寒平。撇嘴嫌棄道:“鄭師長,說慌會遭雷劈的,你知道嗎?”

    鄭寒平雙手抱起朱含枝,穩住女人的小屁股,輕輕的朝著朱含枝落下一吻,直笑道:“說謊不妨礙我們恩愛。”

    所以,您這是理所當然的讓人家空著肚子在外麵等你兩個秀恩愛。

    朱含枝眯眼笑了笑,咦了一聲,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嬌聲道:“快放我下來。”

    鄭寒平不為所動,挑了挑眉頭,定定的看著朱含枝,臉向朱含枝的嘴邊湊了湊,意思就是親我一下在放。

    朱含枝臉色羞紅,湊在男人臉頰邊落下一吻,“諾!這下可以放我下來了吧!”

    “右邊沒親。”

    朱含枝又湊在右臉頰落了一吻。

    “嘴。”

    哎喲!我去,朱含枝的小脾氣爆發了,張牙舞爪的上去,湊在男人嘴邊力道稍微帶重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