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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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從客棧買牛肉是特殊情況，雖然以現在辦案的手段，捕快想查到他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小心謹慎無大錯。
所以江帆在肉鋪看著羊肉直咽著口水，最後挑走了一串下水。
內髒營養豐富，多放油和大料，以江玉燕的手藝，江帆能吃兩桶飯。
最開始江帆還想主動幹些家務活，但江玉燕從來不讓他上手，別說做飯洗碗，江帆就是想洗他的內衣都不行，每次江玉燕都會嘟著嘴可憐巴巴的望著他，直到他妥協。
趁著母親和江玉燕收拾下水的空當，江帆打開係統。
係統首頁顯示的數據，比起早上查看時又有變化。
【在野1，總氣運35，總願力1】
總氣運增加了十點，江帆仔細查看，發現他的氣運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增加了七點，而父母和江玉燕各增加了一點。
氣運不是固定的，這是根據楊彪死前隻剩下兩點氣運得出的結論。
楊彪氣運盛時，能殺死黑心虎，得到幾十根金條，還入了關勝的眼，被直接提拔成行五。
而氣運衰敗時，被江帆殺死在街頭小巷內。
但到底是因為被江帆殺死所以才導致氣運衰敗，還是因為氣運衰敗才被江帆殺死。
江帆認為是前者。
氣運受外部因素影響，所以會出現波動，而一個人的各種條件最終決定了他的氣運上下限。
比如江帆有4000兩銀子，隻要有銀子在手，即便江帆消耗掉部分氣運，但氣運還是會慢慢恢複。就好像楊彪一樣，若是楊彪被救活，氣運肯定會飛速回升。
孤證不立，這個還需要江帆通過大量例子來證明。
除了氣運，總願力也增加了一點。
對於願力，江帆基本確認願力就是來源於他們自身。
這是個有仙神的世界，不光是城隍廟，城外所有道觀、佛寺都會要求信徒每日祭拜神靈。神靈需要香火願力，而願力就是來源於信徒。不過係統十分霸道，不需要江帆他們祭拜，每天都會直接抽取。
觀察完氣運和願力的變化，雖然增加的不多，但是離獲得【功法混元樁（圓滿）】又近了一步。
感受著【氣壯如牛】給他帶來的變化，江帆相信圓滿的混元樁，絕對不會讓他失望。
進入係統招募界麵，裏麵出現了範閑的小頭像。
姓名範閑
勢力在野（明）
年齡20
體質14
力量15
敏捷10
神魂6
智力7
命數仗義疏財（白）、豪商巨賈（綠）、玉潔鬆貞（綠）
氣運145
聲望289
身份明朝平民（條件明朝治下平民自動獲得。說明受明王朝氣運庇護，氣運+1，聲望+5）範家少主（條件範闕之子。說明武功縣巨富範家少主，氣運+80，聲望+250）
境界煉體境—煉皮（大成）
技能六絕刀法（小成）
功法馬步樁（圓滿）、煉體功法—鐵身功（入門）
寶物金絲軟甲（1級）
範閑已經是煉皮境界，屬性點卻不比剛突破化勁的楊彪強多少，這應該就是楊彪有一條【氣壯如牛】的原因造成的，當然現在這是江帆的了。
不過江帆也不會因此小覷範閑，係統的屬性點並不能完全代表真實戰鬥力。
範閑以鐵身功煉皮，皮膚的防禦力頂的上一般的布甲，江帆與他對練時，便能感覺到範閑的皮膚有多硬。
若是楊彪也有煉皮境界，江帆想襲殺他怕是沒有那般容易。
看完“範閑”的屬性，江帆打開武將詳情。
好感度80，招募成功率“3”。
80點的好感度，招募成功率竟然隻有3，實在是兩人階層相差太大。
不是每個人都有劉邦一樣的魅力，一個混混卻可以讓作為上司的蕭何、曹參心甘情願受其驅使。
第二天，江帆照常前往魏老頭府上練武。
途中碰巧與一滿頭白發衣衫襤褸的老婦人擦肩而過，雙目對視，老婦人麵容枯槁，唯有那雙眼睛簡直亮得嚇人。
江帆連忙低頭避讓，等老婦人佝僂著身子顫顫悠悠的從他麵前走過，心中歎了口氣。
這個老婦人江帆認識，家就在江帆旁邊胡同。
劉老太，早年丈夫因服官府徭役而死，官府別說賠償連屍骨都沒送回來。一個寡婦辛辛苦苦將兒子養大，四十歲不到就已經滿頭白發。
好不容易熬到兒子成親，又有了孫子孫女，雖然一家人依舊缺衣少食，但好在兒孝媳賢，對於曆經苦難的人來說，已經沒有什麽不滿意的了。
不曾想在碼頭做苦工的兒子，因為一句口角被人當街殺死。
兒媳被娘家強行綁走再嫁，陳老太靠給人洗衣做飯打短工為生，為了活命，不得已將孫女送人，留下孫子獨自撫養。
劉老太流盡了眼淚，卻不肯去死，她還有希望。
但就在前幾天，她孫子在門口被人抱走，等她聽見孫子哭喊聲從屋裏追出來，為時已晚。
之後就再也沒人見過她，直到今天。
江帆歎息一聲，默默注視著劉老太佝僂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等江帆來到魏老頭府上，此時魏老頭正躺著椅子上眯著眼曬太陽，江帆跟魏老頭打了個招呼，魏老頭眼睛也不睜開，隻是微微點頭。
江帆也不在意，禮節做到就行，開始埋頭練武。
範閑今日來得便不如昨天早了，直到江帆站完樁又練了一套拳法，這才看見範閑慢慢悠悠的走進來。
“江師弟，房子我幫你找好了，下午帶你去看看。”範閑一進來就告訴江帆這個消息。
“多謝師兄。”江帆隨口道了聲謝。
以兩人的關係，也不要太客氣，否則反而生分。
範閑現在已經不需要指導江帆站樁，與江帆對練了一陣拳法當做熱身，就在旁邊借助工具煉皮。
煉皮表麵看著並不出奇，就是借用工具不斷拍打全身，但肉眼看不見的地方，卻是在體內使用勁力修煉鐵身功。
這一點說著容易，做到卻很難。
整勁是整合全身勁力，整體渾然一體而動，手上一動，身上也就有了，一拳一腳可以打出千斤之力。
而化勁則需要將內外合一之勁通透於周身，達到無形無意，感而隨湧。
道理很簡單，但知易行難。
尋常人讓他用手雕朵花都不行，更何況是操控無形的勁力去煉皮。
江帆看了一會就不再關注範閑，好高騖遠是不對的，繼續站馬步樁。
用心投入，時間就過得飛快，一眨眼日上杆頭，江帆與範閑停下休息，坐在角落裏喝水。
範閑從包裹裏掏出一塊肉幹遞給江帆。
“江師弟，試試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