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不法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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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甚至可以將信件寫在沒頭腦的身上,讓它去把自己寫的東西呈遞給收信人。
當然,如果不寫在它身上的話也是可以的,因為沒頭腦可以把信件加在書頁之間。
沒頭腦雖然看起來有些蠢,但它還是能把送信這件事給辦好的。
完成對沒頭腦的實驗以後,瓊恩又寫了一會兒小說。
“可惜如果把沒頭腦身上的書頁撕下來的話,它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傷害,要不然自己可以用它來語音輸入。”
等等,我可以雇傭一個寫字快的人,自己念《月亮與六便士》,他來抄寫啊。
瓊恩突然想到。
……
隨著太陽西斜,瓊恩收起草稿,乘坐著馬車來到了輝利黨的酒吧的內部。
夜幕降臨前的時候,正是這群黑幫準備活動的時候。
“我想要你把輝利黨交給我來掌管。”
瓊恩坐在沙發上說道。
他平靜的目光注視著薩利,但薩利知道,瓊恩不是在和自己說話。
薩利有些憤怒,但他不敢表現出來。
該死的,我不是你們的提線木偶……他憤然地想到,但他卻低著頭,不敢瞧瓊恩一眼。
“為什麽。”
房屋的暗門打開,一道雖然平靜,但是卻充滿了威嚴的聲音傳來。
“你之前不是說隻要我能夠完成你們的任務,我想要什麽,你們都可以給我嗎。”
瓊恩嘴角微勾,微笑著說道。
“現在我想要站在幕後,成為掌控東區的黑幫勢力的人。”
瓊恩繼續說道,“我相信這樣的感覺一定不錯。”
“你先完成任務,我們才能給你報酬。”
一位被黃金麵具遮著半張臉的男子走了出來。
“反正對於你們來說,誰掌管輝利黨無所謂,隻要他聽你的不就行嗎。”
瓊恩說道。
帶著麵具的男子輕笑了一聲,然後說道
“輝利黨的人可以聽你的。”
“但你要聽我的。”
“沒問題。”
瓊恩笑了笑。
“相信我,我們有足夠的能力確保你不會背叛我們。”
麵具男子的聲音兀然帶著一股壓迫感。
他話音未落,瓊恩突然感受到了難以想象的壓迫力,隻覺自家精神內似有一道道電流竄過,連成帶刺的鞭子,不斷地抽打靈魂。
這種“味道”又痛又麻,仿佛源自大腦深處,讓人無法抵禦,隻能瑟瑟發抖,膝蓋變軟。
瓊恩險些跌倒,忙撐住小桌,坐了下來,額角一陣一陣地抽搐。
這是“審訊者”的非凡能力。
帶著這股壓迫感,麵具男子站了起來,俯視著瓊恩問道,“你是否有背叛的想法。”
瓊恩悄然開啟扭曲魔眼,強行帶來了理智,這使得這股壓迫感緩解了不少。
至少不至於讓他問什麽,瓊恩就回答什麽。
於是他說道,“我沒有。”
“你能否為我們保守秘密,並且認真地完成我們交給你的任務。”他繼續問道。
瓊恩好像察覺到了精神內的電流鞭子似乎正高高舉起,以極致的疼痛預告讓他不敢撒謊。
但還好的是,瓊恩可以借助魔眼,擺脫這種狀態。
“可,可以。”
瓊恩借助魔眼帶來的理智,繼續說道。
“嗬嗬。”
麵具男子輕笑一聲,再次悠然靠在了沙發上。
“薩利這家夥現在可以聽你的話了。”
隨著這位“審訊官”輕笑了一聲,瓊恩頓覺龐大的壓迫力和精神內的“鞭子”一起消失不見。
瓊恩裝作難受的樣子,緩了一口氣,將那個縫著剃刀刀片的帽子戴回到了自己頭上。
“召集一下你的手下,所有的,隻要是手底下管的有人的全喊過來,現在。”
瓊恩漠然對著薩利說道。
薩利沒有說話,隻是對著瓊恩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接著,瓊恩喝了兩口這裏的啤酒,緩解了一下自己被“審訊”所導致的精神虛弱。
大約等待了半個小時,薩利走了進來示意瓊恩他已經將手下喊來了。
瓊恩扶了扶自己的報童帽,將帽子扶正,漠然走了出去。
由於酒吧這個房間是在二樓,瓊恩剛走出去,就看見大約二十幾個人圍繞在了一樓。
於是瓊恩微笑著從酒吧二樓走了下來,他的身後跟著薩利。
看到這個場景,老沃倫的兒子霍爾登走了過來,他有些猶豫,瞟了一眼薩利老大,最終跟在了瓊恩的身後。
“不用擔心。”
瓊恩微笑著壓低著聲音說道。
同時,薩利走了上來,他對著這裏圍攏著的輝利黨內部的這群不法之徒們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從今以後,這位先生,瓊恩雪諾就是薩利黨內部的老大。”
聞言,這群部分不法之徒們頓時嗤笑了起來,他們沒有在意,“薩利老大,你這家夥在開什麽玩笑。”
瞬時間,笑聲回蕩在了酒吧內。
見狀,薩利回過頭來,他尷尬地笑了笑,對著瓊恩說道,“他們都是一些不法之徒,不太好管教,你看?”
見到這樣的場景,瓊恩沒有在意,他向前走了兩步,站到了和薩利平行的位置。
他微笑著環視著四周。
“嗬嗬。”
薩利陪著瓊恩尷尬地笑道。
嘩啦
薩利的頭被猛然按在了桌麵上。
酒杯,啤酒瓶嘩啦啦地碎了滿桌。
“別,先生……”
薩利側著頭,他看見了瓊恩帽沿上的刀片在煤油燈的照射下,泛著金屬的光澤。
“我說,現在,你們都要聽我的。”瓊恩抬頭對著這群人說道。
刺啦!
鮮紅的顏料噴射而出,浸滿了帽子。
“不法之徒?你很驕傲嗎?真有意思,你早該下地獄了。”
瓊恩壓低著聲音對著瞪大了眼睛的薩利說道,同時用力的按著帽子,將刀片狠狠地嵌入到了他的動脈處。
隨著薩利無力地癱軟在了桌子上,瓊恩隨手將浸滿了紅色顏料的帽子扔在了地上。
“誰還有意見?”
話音未落,瓊恩就看見有三四個滿臉憤怒,口中罵著魯恩髒話的混混的手向著自己的腰間拔去。
“咋種(意譯),薩利是我親哥……”
“該死的狒狒……”
……
砰!砰!砰!……
一時間場麵有些混亂。
biu
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