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在阿卡姆上大學之我與我的超級罪犯老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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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不是韋恩家的少爺嗎？”一個矮胖的男人嘻嘻哈哈的朝著蘇愈走來。
可就在他走近蘇愈三米左右的時候，本來在吃飯的蘇愈突然直接站了起來。
約翰半句話還沒吐出來，蘇愈突然一個箭步衝上前來，接著一肘將他砸的踉蹌，然後繞在後麵緊緊的用手銬勒住他的脖子，這一過程中蘇愈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表情。
約翰拚命的掙紮著，他爆發出極大的力氣，和蘇愈一起摔倒在地蘇愈卻全然不顧他對自己身體的打擊，隻是勒著他，甚至自己手腕也沁出細密的血珠也不顧。
約翰的掙紮越來越弱，在這一過程中，所有人都隻是冷眼旁觀著，包括和約翰一同走過來的兩個病人，其中一個甚至還饒有興趣地又啃了幾口西瓜。
等到保安趕來的時候，約翰已經涼了，字麵意思的涼了。
完全沒有暴動，瘋子們和往常一樣拍手鼓掌，高級一點的還磕著石子（因為沒有瓜子），津津有味的看著。
但所有人都打心底的真正意識到，這個人是在小醜身邊活過一年多的狠人，甚至反殺了小醜。（至少他們是這麽聽說的）
惱羞成怒的典獄長直接遙控了蘇愈脖子上的電擊項圈，然後讓人將他丟進了特殊治療間。
……………
蘇愈在幽暗的黑屋中靜靜的坐著，眼中微微閃過一絲綠芒。
“哼哼哼…你在迷茫什麽呢？這不正是你心底渴望的嗎？”一個綠頭發紫西裝，麵色蒼白的男人不知不覺出現在了他的對麵。
“我已經殺了你！”蘇愈瞳孔中的綠色在逐漸擴散。
“是的，你殺了我…但我是一種思想，而子彈是殺不死思想的，小家夥。”
“你對我做了什麽？小醜毒素？”蘇愈突然明白了什麽。
“嗯哈哈哈哈哈…你瞧，我們彼此是那麽了解對方，因為我就是你啊。”
“滾開…”蘇愈眼中綠色正在逐漸擴大，嘴角也不受控製的開始扭曲，砰，門突然打開了。
蘇愈身軀猛地一震，眼前的小醜消失了。
保安看著正在不斷喘粗氣的蘇愈還以為他不適應光，“韋恩，你可以出去了。”
蘇愈疲倦的點點頭，出門前甩來一句，“別叫我韋恩。”保安大哥卻出人意料的並沒有出聲反駁。
那位黑門監獄調過來的保安大哥這幾天通過細心觀察與認真思考，逐漸意識到了蘇愈之前對他說的都是大大的良言，於是對蘇愈也是有了一絲優待。
值得一提的是，多年後，這位保安大哥是在阿卡姆瘋人院超過百分之九十的保安死亡率下那為數不多壽終正寢的人，既沒有被扭斷脖子，也沒有痛苦地死於毒氣，甚至直到最後還保持著身體完整。
甚至在晚年他還出版了一本回憶錄，《我在阿卡姆當保安的日子》，此書紅極一時火遍哥譚，成為人們研究超級罪犯的重要參考資料，這是後話。
當蘇愈慵懶的再次出現在阿卡姆的活動室時，再也沒有瘋子敢上來找茬，上一個專門在夜裏殺妓女的開膛手約翰已經算是除了超級罪犯們之外比較猛的罪犯了，他都撲街了，病人們是瘋子又不是傻子…
蘇愈也沒理這些不夠高級的罪犯。事實上這幾天他一直有心事，因為當他殺了小醜的那一瞬間，耳邊響起了久違的係統提示音，“您已擊殺了小醜，阿卡姆計劃啟動。”
蘇愈在被轉運前呆在暫時收容監獄中曾經嚐試著查看自己有什麽不同，結果隻是在手腕上多了一個蝙蝠標誌。
蘇愈發現，自己可以在一定間隔的時間內通過蝙蝠標誌進入一個特定的建築。
那個建築像是阿卡姆瘋人院與蝙蝠洞的結合版，大概是將蝙蝠洞的多餘空間全部改造成監獄的結構。
在殺死小醜後，係統提示他獲得了一定素材獎勵，蘇愈還以為又是哥譚市民生存手冊之類的玩意。
結果在蝙蝠洞中發現了一些高科技的設備，但蘇愈並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隻是看起來依稀有點像天啟星文字，他在韋恩莊園書房內見過布魯斯編纂的天啟星語言入門，可惜時間太短還沒來得及學。
蘇愈根據機械結構設計初步判斷那應該是台加工儀器。
除此之外，在蝙蝠洞的倉庫中還發現了一大桶黃綠色的化學藥劑。
笑氣嘛，那玩意蘇愈熟的很，小醜時不時就會在他身上來上一管，他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看起來，殺死罪犯後係統給了他一定的獎勵。
於是蘇愈為了試驗這個蝙蝠洞的效果，又一次殺了一個罪犯，這一次蝙蝠洞卻沒有任何反應。
“蝙蝠俠說得對，凡事皆始於一，殺戮隻有零和無數次。”蘇愈心想。
放下蝙蝠俠不殺原則的他已經徹底無所忌憚，但經過試驗，開膛手約翰那種級別的罪犯似乎根本無法獲得係統獎勵…
小醜說的對，有些事情已經被徹底改變了。
蘇愈轉頭走向稻草人，嘴角一直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
我叫稻草人，是名超級罪犯，現在正在教蝙蝠俠的養子製作神經毒氣。
事情是如何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呢？我不禁深深的陷入思索。
難道是我這俊朗的五官，憂鬱的氣質，輕易地征服了他？
等等？你問我為什麽知道布魯斯?韋恩是蝙蝠俠？拜托，在你麵前的是哈佛大學化學專業及心理學專業雙料獎學金獲得者，我可是天才！當格蘭迪說出小醜那晚抓走的是羅賓時，我已經完全明白了傑森的身份，更別提還有那頭鱷魚的確認。
甚至我還知道，企鵝和小醜那兩個家夥早就知道了蝙蝠俠的身份。但小醜聲稱不想破壞他和蝙蝠俠之間的樂趣，而企鵝…嗯那家夥單純是太慫了。
企鵝人是黑幫裏唯一知道蝙蝠俠真實身份的人，但他沒有說。
因為他害怕如果別人知道蝙蝠俠真實身份是布魯斯，那麽蝙蝠俠將毫無顧忌的打破原則，企鵝人曾經看過蝙蝠俠險些打破原則的樣子，他害怕蝙蝠俠殺死他們所有人
哈！真可笑，作為哥譚的超級罪犯我對這種行為表示極度的鄙視與譴責！什麽？我為什麽不揭穿蝙蝠俠的身份？開玩笑，我…嗯，我也不想破壞我和蝙蝠俠之間的樂趣…
言歸正傳，傑森找到我，準確的說是找到了我們——阿卡姆裏的每一個超級罪犯，他要求我們做他的老師。
一開始沒有人答應，甚至殺手鱷與格蘭迪還試圖撕碎這個小家夥。但是他接下來說的話卻打動了我們所有人。
“你們難道不想擊敗蝙蝠俠嗎？”我至今還記得他說這話時臉上淡淡的嘲諷，不知道是對我們還是對他自己。
“其實你們心裏也清楚，也許單憑你們自己，這一輩子也別想擊敗蝙蝠俠。”
“但我可以。”
“就憑你？”貝恩往前走了一步，“蝙蝠小子，你還太年輕…”
蘇愈沒有廢話，隻是飛速的衝了過去，以直拳的迎擊作為起手式，再之後就是勾拳、膝、肘的熱情問候，最後是貼臉纏抱、摔跤一條龍服務，以重膝擊結尾，貝恩悶哼著摔在地上。
“你是太久沒磕藥了嗎？貝恩先生。”蘇愈揉著手腕，嘴角掛著淡淡的嘲諷。
所有人都瞳孔一縮，雖然貝恩現在隻能靠著微量的稀釋毒液維持身體的基本生理機能，可論體術仍是這裏數一數二的。
這家夥又變強了…殺手鱷和稻草人同時意識到。
但格蘭迪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他咆哮著試圖前衝，腳下卻不知何時纏上了一個鉤索，哐的一下，他直接被絆倒飛了出去。
就連蘇愈都愣了一下，因為這不是他幹的。
在格蘭迪身後，一個老人緩緩走上前，他已經十分衰老，穿著病號服不禁讓人想起醫院裏生命垂危的老頭。
但沒有人敢輕視他，因為他的代號是零，零號利爪。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在哥譚市開始流傳一段恐怖童謠，“當心貓頭鷹法庭，時刻監視你出行。暗處窺望哥譚市，藏於矮牆閣樓間。居於家中他同在，臥及床間他亦存。萬莫提及他名號，利爪將你頭尋來。”
蝙蝠俠曾自以為了解哥譚每一個黑暗的角落，可就在他眼皮下，貓頭鷹法庭悄悄地伸出了利爪。
正如那些陰謀論者喜歡的那樣，每一個龐大而腐朽的世界背後，必然有一個強大而黑暗的秘密組織在操縱著一切。哥譚的貓頭鷹法庭也由此而生。
貓頭鷹法庭——哥譚的一群有錢的貴族，閑的沒事聚在一起，自殖民時代就秘密的操縱著哥譚的發展（雖然沒幹啥大事件）。用財富、權勢，當然必要時用他們的殺手利爪秘密鏟除異己，是哥譚白天的統治者—韋恩家族的宿敵。
而利爪，就是貓頭鷹法庭最強大的武力，他們每一個都是由名為酒神因子的金屬改造而成，在幾乎不死的身軀與強大的刺客技巧結合下，便是蝙蝠俠也一度被逼到牆角。
可惜當蝙蝠俠意識到他們都是活死人後，大笑著放手殺戮，當晚四十六位堪比羅賓的利爪有三十個被打到不能再生扔進了黑門監獄，十幾個直接被徹底摧毀。
零號是特殊的，他是最初的利爪也是最初的試驗品，最關鍵的是，他是唯一一位作為活人的利爪。
僅僅根據他扛過了殺紅眼的蝙蝠俠的攻擊並成功讓對方意識到自己是活人這點就足以看出他的強大。
蝙蝠俠將他丟入阿卡姆後，他也幾乎從未嚐試過越獄，用他的話說，他是來這養老的。（我在阿卡姆瘋人院養老係列）
他不緊不慢地走到蘇愈麵前，突然反手揮出一把匕首，唰，匕首停在蘇愈的眼前毫厘處。
蘇愈隻是平靜地看著他，不閃不避。
“你不怕死？”“不怕。”
“為什麽不怕？”
蘇愈笑了，“不怕就是不怕。”
零號沉默了，“我會教你，小子，但你要擊敗蝙蝠俠。”
“成交。”蘇愈笑的很燦爛，他轉頭看著其他人，“那你們呢？”
“你需要什麽？”急凍人首先打破了沉默。
“稻草人的恐懼毒氣，你的冰凍脈衝技術，貝恩的泰坦毒液製造，螢火蟲的火焰脈衝技術，利爪的酒神因子，瘋帽的催眠和人腦控製技術…”
“我還需要你們幫我打造一副新的戰甲，需要槍，很多很多的槍…”
蘇愈目光閃爍著，他可以通過蝙蝠洞的庫存提供充足的原料，除了無法在任務結束前返回現實，蝙蝠洞基本是絕對安全的。
就在他槍擊小醜的那一刻，係統提示他本世界任務已完成，可返回主世界，但他卻沒有接受，他主動選擇留在了阿卡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