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第九章 犯罪執照(二合一大章)(昨天把存稿順序發錯了…我是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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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傑森和哈莉麵色古怪的看著眼前的劫匪。

    “你是認真的嗎?”傑森倒還好,哈莉卻顯得異常激動。

    “!這是夢嗎!上帝啊!哥譚有成千上萬個人等著被搶劫,你卻偏偏選中了我…”

    “事實上,他搶的是我…”

    “閉嘴!”哈莉和劫匪異口同聲地說。

    “神經病吧…你,還有你!都給老子把嘴閉上!現在,把你們的錢包都交出來。”

    “如果奧運會是比誰運氣差,那你肯定能拿金牌,老兄!”哈莉還在喋喋不休,像極了中獎的孩子。

    “我數就要開槍了!”劫匪大哥都快要瘋了。

    “。”傑森也懶得多跟他嗶嗶,直接快速伸手向內推抓住他的手腕,控製住對方手腕後,直接轉體向內旋壓,輕鬆就把對方的手槍卸掉。

    雖說以傑森的體質挨了槍也不會死,但畢竟還是會疼,再說白瞎一件衣服多不好…

    “下次讓我來!”哈莉鼓著腮說道。

    傑森並沒有殺他,他已經不是那個剛出道的阿卡姆騎士了,他經曆了更多,也學會了更多。

    殺死一個人的確是解決麻煩的最簡單的方式,可這樣做並不會讓一個人有任何的成長,也不會讓這座城市有任何改善。

    因為你不能總是用殺人這樣的方式解決所有的麻煩,總有些人是你不敢殺,也殺不死的存在。

    當思維陷入到“誰攔我我就幹掉誰”這樣愚蠢的回路中無法掙脫的時候,就意味著一個人已經走到了極限。

    傑森並不希望殺人,可有些時候,總是有些人讓你不得不選擇采用最殘酷的手段,去殺掉他。

    但現在,這個小蠢賊罪不至死。

    於是他將目光轉向了街角無所事事的警察,從剛才那個胖警察就已經到了,但他並沒有出手製止犯罪,反而自顧自地移開了目光,可能是害怕劫匪的槍?

    傑森搖了搖頭,算了,畢竟生命隻有一次,你也不能指望別人因為一個工作把命搭進去不是?更何況是在哥譚。

    但出乎他意料的事發生了,當傑森提溜著劫匪走向警察時,劫匪卻發瘋一般地大叫起來,“我有執照!我有執照!警官,救我!”

    傑森一愣,警官卻一臉尷尬,“先生,感謝您的見義勇為,接下來的事交給就好。”

    傑森沒聽他的話,反而揪過劫匪的頭發,“什麽執照?”

    “犯…犯罪執照!我有科波特先生頒發的犯罪執照!我的犯罪是合法的!你不能抓我!”

    “什麽?”傑森一時間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合法…犯罪?”哪怕現在見多識廣的傑森也被這兩個組合概念聽呆了。但那個劫匪卻用完好的那隻手忙不迭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上麵密密麻麻用英文寫滿了一串文字。

    包括犯罪執照允許犯罪的範圍,時間,地點,行動手段和傷亡程度,同時對其造成社會危害性做了一定的限製。

    下麵的落款是一個陌生的名字,但科波特家族的紋章赫然在最顯眼處。

    “你無權逮捕我!否則就是在與科波特家族為敵!”

    警官也幫著勸說,“嘿,先生,我們以後會製止這樣的行為,但那是在哥譚發展起來之後,現在的哥譚更需要站穩腳跟。”

    “這太荒謬了!”

    傑森還沒來得及消化這個所謂的合法犯罪概念,一旁的警察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伸手試圖拉人,“先生,逮捕罪犯是我們警察的事情,請你離開。”

    剛才對犯罪視而不見的胖警察此刻居然義正言辭地想接管這個罪犯,而且看劫匪興奮地臉色,顯然他不會被送進牢房。

    “法克魷!”哈莉一拳幹倒了那個胖警察,又吐了口口水。

    那個哥譚警察顯然被激怒了,“你有麻煩了!碧池!根據哥譚法律,襲擊警察可是要受處罰的,你知道……”

    很好,現在在哥譚襲警都不是重罪了嗎?

    傑森就像是在看一條齜牙咧嘴的狗一樣看著那個警察,不等他說完,一臉不耐煩的從西裝外套裏拿出一個錢包,看也沒看掏出一卷錢丟在地上,“我不管你之前幹了什麽,打電話叫戈登或者哈維來,把這個罪犯送進你們那該死的牢房!”

    接著,他拉著哈莉快步向著前方走去,他要弄明白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

    那警察原本還想要教訓教訓這兩個不懂禮貌的年輕人,可他看了看地上已經開始隨風飄起來的鈔票,立刻放棄了之前的念頭,彎下腰一張張的撿了起來,裝進口袋裏。

    隻不過此時他還有些疑惑,“戈登局長不是早就死了嗎?至於新任哈維局長…明明就是他私下交待不要抓捕有執照的罪犯…”

    “管他呢,隻要有錢賺就好。”

    他正了正自己的警帽,然後一如之前那樣一臉傲然的繼續巡視著他的地盤。

    就像是……一條圍繞著自己領地轉圈的狗。

    ………………

    當約書亞?科波特走進冰山餐廳後廚時,已經有一群帶著企鵝標誌的人在那等著了。

    套在巴迪斯一家人頭上的黑頭罩終於被揭了下來。

    這下子巴迪斯一家人終於看清楚進來的人是誰。

    那是一個穿著一身灰色西裝,一頭梳的油亮的頭發,大腦門,鷹勾鼻,五官大致算得端正,還帶著高禮帽與單片眼鏡。

    初見,人們甚至還會覺得這張臉兼有小城市長的威嚴和尚存於四十八歲至五十歲男人身上的那種吸引力,但實際上,約書亞今年隻不過二十幾歲。

    他是奧斯瓦爾德?科波特唯一的侄子。

    當企鵝人死在了阿卡姆瘋人院那場大火中後,科波特家族就陷入了嚴重的內亂。

    而各個超級罪犯的消失,讓整個犯罪界開始重新洗牌。

    昔日的黑道家族們紛紛重新崛起,就連曾經因為蝙蝠俠而退休的黑道教父法爾科內都忍不住重出江湖。

    就在科波特家族內憂外患之際,約書亞親手幹掉了企鵝人的小兒子,最終成為了科波特家族曆史上最年輕的家長。

    這天,在巴迪斯剛回到他偷偷買的第三套房子的時候,一群黑幫就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他們手裏拿著尖刀,將他製服並且拴住了手腳,還給他套了一個黑頭套。

    在黑色不透光的頭套落下來遮住他視線的那一刻,他想到了過去,想到了現在,也幻想著未來,因為他覺得自己可能活不長了。

    巴迪斯的年紀比較大,閱曆也很豐富,他很了解當幫派份子將一個黑色的頭套套在了某個人的頭上,就意味著這個人被幫派判處了死刑。

    可他不想死!他明明剛剛走上人生巔峰!他已經有了一大筆錢,甚至還有了一個孩子!

    但當他看清來人是誰的時候,他明顯肉眼可見的鬆了一口氣。

    “嘿!這不是小約書亞嗎?你的成人派對還是我給你辦的呢…不知道…你把巴迪斯叔叔帶過來是…”巴迪斯尷尬地笑著。

    約書亞笑著搖了搖頭,如果現在站在他麵前的是奧斯瓦爾德叔叔,那麽現在巴迪斯應該痛哭流涕的懺悔自己的錯誤行為,並且懇求他的饒恕,因為他知道企鵝人很有可能會對他,以及他的家人動手。

    可出現的是他約書亞的時候,巴迪斯居然鬆了一口氣,難道是因為他覺得約書亞是一個好人?還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是自己的叔叔所以看不起自己?

    約書亞蹲了下來,為自己點了一根煙。

    奧斯瓦爾德對他很好,哪怕他一向嫉妒那些長相英俊的人,但對自己這個侄子,企鵝人從來不曾吝嗇一點關懷,因此他也不許約書亞抽煙。

    但自從接管科波特家族之後他很快就學會了吸煙,實際上他現在還沒有什麽煙癮。他吸煙、叼雪茄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必須這麽做。

    煙頭被點燃,散發著亮眼的火光,約書亞深吸一口後,慢慢地把煙塞進了巴迪斯的嘴裏。

    他舔了舔略微有些發幹的嘴唇,“我不喜歡麻煩。”,說著他笑了起來,一邊打量著後廚,一邊說道,“從很小的時候,我就不喜歡麻煩。我不喜歡給別人添麻煩,也不喜歡別人給我添麻煩。”

    “巴迪斯先生,你為我惹了一個大麻煩。”

    巴迪斯嘴巴蠕動了片刻,才吐出一句抱歉的話,“我並不想這樣小約書亞。

    可是如果我不這麽做的話,法爾科內的人不會讓我離開,我不能失去我的妻子和我的孩子…你知道的我需要一大筆錢…”

    “所以你以科波特家族的名義肆意簽發犯罪執照?”,約書亞搖著頭說道“你知道你動了多少蛋糕嗎?那些罪犯上繳的一半利潤裏有百分之六得給市局和警局的吸血鬼們,我們對於哥譚底層黑幫們的控製也不是完美無缺的,巴迪斯叔叔。”

    說話的時候約書亞站了起來,來回走了幾步,“說實話,其實我一開始懷疑是你的時候,我還強迫自己相信了你。

    我到現在還是很難想象我最親愛的叔叔居然會幹這種傻事…

    但是我曾經猶豫不決的善良讓我已經損失了一大筆錢,還差點讓我陷入到危險之中,所以……”,約書亞蹲下身親自幫巴迪斯整了整衣領。

    隨後他露出了歉然的笑意,“很抱歉巴迪斯先生,作為科波特家族的家長,我隻能說抱歉,我的地位,我的身份都不允許我再犯第二次錯。”

    說著約書亞猛地將雨傘傘尖插進了巴迪斯的眼、礦中。

    不顧巴迪斯的哀嚎,約書亞轉身就走,沒有因為巴迪斯的祈求而有絲毫的停留。

    “啊…啊!等…小約…不,約書亞先生,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拜托!”

    約書亞停下了腳步,但他的話卻讓看到生機而狂喜地巴迪斯再一次如墜寒窟,“請叫我企鵝人,先生。”

    他扶了扶高禮帽,拄著雨傘離開了餐廳,就像一隻年輕的帝王企鵝。

    走出了倉庫外,約書亞歪了歪頭,立刻又一個壯漢湊了過來,他吩咐了幾句之後就離開了。

    還有那麽多的事情等待著他,他總不能在這裏浪費過多的時間。

    沒多久,一群黑幫就抬著一個木桶過來。這些木桶是用來裝酒的,理論上用來裝人也綽綽有餘。

    幾個人扛著木桶一起進了倉庫中,巴迪斯望著這群熟悉的麵孔,立刻乞求道,“邦迪!蓋亞!拜托了!求你們了,讓我再見一見科波特家長。”

    壯漢卻沒有搭理他,他冷漠地從後廚倉庫的廢品中隨手拾起一根棍子,狠狠的敲在了巴迪斯的腦袋上。巴迪斯整個人頓時抽搐著委頓下來。

    “把他裝進這個桶,然後退出去倒上泥漿封上口,丟到哥譚的廢水河裏。”

    於是,可憐的巴迪斯先生就這樣被塞進了木桶中,然後倒上了滿滿的粘稠的泥漿,封上了蓋子,打上了鉚釘。

    這隻桶經過小半天時間的運輸,和其他垃圾一樣,被丟到了城外的廢水河中,噗通一聲就沉了下去,單憑木桶本身的浮力想要飄起來恐怕很難。

    也許經過一段漫長的時間,他會重見天日,但是短時間內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約書亞挺了挺背,為了快速在家族中取得威信,他已經模仿他的叔叔奧斯瓦爾德的畸形駝背很久了。

    於是本來英俊挺拔的身形也逐漸變得像隻畸形的企鵝——他已經真的駝背了。

    “查查他的蹤跡,和市政廳合作的犯罪執照生意其他人可是也很眼紅。”

    他走進房間,眼睛注視著那張手繪的哥譚地圖——那是他的叔叔初代企鵝人奧斯瓦爾德先生親自繪製的,那裏麵包含著他一生的野望。

    可現在,一切都被毀了!被蝙蝠俠,被那個該死的阿卡姆騎士!

    約書亞,不,二代企鵝人激動地看著麵前的地圖,身體也開始逐漸顫抖起來。

    “急凍女、解謎人、稻草先生、法爾科內、笑點,還有…阿卡姆騎士!你們都會死在我麵前!我會用你們都鮮血祭奠科波特家族的榮耀!我才是哥譚之王!”

    他癲狂地吼道,“我才是哥譚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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