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塵一重新看向夜如明，回到了之前的話題。
    夜如明抬頭看向軒轅塵一，緩聲答道：“小子從出生開始便一直受人擺布，身邊兄弟死的死，背叛的背叛，失蹤的失蹤……淪為棋子便罷，但偏偏死於自己尊敬之人手中……”
    說道這裏夜如明情緒再也無法控製，眼睛瞬間濕潤起來。
    他哽咽一聲，苦笑道：“人皇陛下，不管怎麽看來，小子都應該是恨的……”
    此話一出，一旁的柳書宛如被雷霆擊中，愣在了原地。
    軒轅塵一點點頭，歉意道：“抱歉，實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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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道長明》第六百一十五章前往鏡界，身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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