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屏障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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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氣逐漸如魚肚白一般,天空中也自東方如潑墨一般逐漸渲染,朝霞如鎏金之光,朝氣蓬勃如潮。

    數道光影從這朝霞渲染的天邊劃過,隨後緩緩落在這東皇山的半山腰上。

    “我們終於回家了。”朱長存看著數丈高的門派界碑說道,語氣之中似久未歸家在外飄蕩的遊子一般。

    “我們回去吧。”朱歡櫻說道。

    朱長存“嗯”了一聲之後,便跟著姐姐向山上去了。

    兒女久未歸家,朱家家主朱庸早早便在門前站著,等待著兒女的歸來。

    “爹!”朱長存那少年的聲音自遠處傳來,進入朱庸的耳朵裏。

    那是一朵向日葵臉向陽光,是父親對孩子的喜愛。

    朱長存跑了上來,一把便摟住了自己的父親。

    “爹爹,存兒想你了。”

    朱長存的語氣是七分的撒嬌三分的童真。

    “多大了,還這般,羞不羞?!”朱庸雖然這般提及朱長存應該和自己保持一些距離,但手還是沒有撒開。

    “見過家主。”一眾朱家子弟行李道。

    “這幾日,你們也挺累的,趕快回去休息吧。”朱庸的語氣甚是溫和,寬容,最重要的是可以換位思考,能從那些弟子的角度去看待事物,這一點很多做為家主和掌門的都很難做到,也是因為這一點,朱家子弟對這位家主都很敬重。

    朱家三人進入大殿,朱庸坐主位,兒女分為兩側坐下。

    “你們此次出門,過得可好?”作為父親,朱庸真是沒得說。

    “有師兄弟們相互照顧一切都好。”朱歡櫻說道。

    “如此甚好。”朱庸說道,“此次前去落穀可取得什麽法器?”

    朱庸的語氣甚是慈愛,語氣如溪水一般緩緩長流。

    “是女兒沒用,此次前去落穀女兒並未取得冠群芳,而是無極水。”朱歡櫻說罷攤開手掌隻見一滴水在上下浮動。

    “可是中間出現了什麽意外?”朱庸問道。

    “是女兒去晚了,冠群芳被一個少年取得了。”朱歡櫻說道。

    “哦?”朱庸對此明顯有些詫異。

    “姐姐說得沒有錯,的確是這樣,我親眼所見。”朱長存開口說道。

    “那是怎樣的少年?”朱庸道。

    “也沒什麽特別的,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少年。”朱長存說道,“不過那少年身邊有一位修為十分高強的師尊。”

    “修為高強之人在這烏蘭巴圖屈指可數,不知是何人?”朱庸說道。

    “那人身披鬥篷,看不出男女,而且那鬥篷也隻是普普通通的鬥篷,也分辨不出世家門派,不過那人自帶一種極強的壓迫感。”朱長存說道。

    朱庸神情微閃,隨後轉身快慰女兒。

    “你是咱們朱家百年來難得的修真奇才,雖與冠群芳無緣,可這無極水也是難得的法器,不必太過於執著,開心就好。”

    “多謝爹爹,這一路行來女兒也有些疲憊了,想回去休息了。”朱歡櫻說道。

    “既如此,那就好好休息。”朱庸和顏悅色道。

    朱歡櫻起身行李轉身走了。

    “你留下!”這話分明是在說給兒子朱長存的。

    朱長存心中一驚,朱歡櫻回首,與弟弟四目相對,雖未說話,卻已勝過萬千語言。

    “爹!”朱長存轉身重新行李道。

    “你姐都已經步入金仙三級,你什麽時候能步入金仙?”朱庸立刻換了一副嚴父之態。

    “我才十六歲急什麽。”朱長存說道。

    “十六歲還小麽?你看看你姐姐。”朱庸說道。

    “門內也有很多弟子修為不如我呢。”朱長存辯解道。

    “他們能和你一樣麽?”朱庸說道。

    “行了,爹,我也挺累的,先回去休息了。”朱長存說罷便如離了籠的雀兒一般消失在了朱庸的眼前。

    “這孩子?”朱庸在麵對兒子這般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思緒又在一瞬間便被拉到了那取得冠群芳的少年身上。

    “那會是一個怎樣的少年,竟然會取得冠群芳,那少年的師尊又會是一個怎樣的強者,難不成在這烏蘭巴圖中還隱藏著什麽未知的強者?”朱庸心裏想道。

    ……

    一夜過後,趕路時的疲憊之感在這一刻頓時消散如煙。

    白嵐走出了那山洞,陽光柔和如綢緞一般灑在白嵐那清秀俊朗的臉龐上,深吸了一口氣,白嵐不由得下意識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雲莎從扇動之內也緩緩遊了出來。

    “師尊,今天天氣好好啊。”白嵐微笑道。

    雲莎不屑與白嵐說這些生活瑣事,直徑向前方遊去。

    白嵐緊跟其後。

    “師尊,你說這東皇山上有屏障,我們如何進得其中?”白嵐追上師尊的第一句話便是如此。

    “等。”雲莎又是神秘似的說出了一個字,在白嵐眼中,師尊是一個惜字如金的人,從來都不會多說一個字,而且師尊還老是玩神秘。

    其實並不是雲莎故意玩神秘,而是雲莎本就高冷美豔,高冷傲嬌的人總是不那麽喜歡說話,所以雲莎雖然說話極少但都是取關鍵字眼說,隻是以現在的白嵐還不太理解罷了。

    白嵐心中自是不明白師尊口中的等是什麽意思。

    “等什麽,難不成是等這屏障結界自行裂開麽?”白嵐問道。

    “不錯。”雲莎淡淡回答。

    “這怎麽可能?”白嵐心中自是滿滿的質疑,不是質疑而是不相信罷了。

    好好的屏障結界怎麽可能會平白無故的破碎,這絕對不可能。

    可接下來的一幕卻是狠狠地打了白嵐一巴掌。

    “嘩啦——”

    那師徒二人麵前的那道青色屏障結界就如鏡子一般破碎了,滿地的碎片落下。

    白嵐臉上更是一種“這怎麽可能”的驚訝表情。

    “師尊,這該不會是您……”白嵐質疑道,但後半句未說出。

    “你看本王是會做這樣的人麽?”雲莎反問道

    “不太像。”白嵐也算是自己給了自己答案。

    “屏障結界已經破碎,我們進山吧。”雲莎擺動身體向前遊去。

    白嵐在後麵寸步不離第跟著,師尊提過這東皇山幾次,那時白嵐便對這山充滿了好奇和憧憬,如今又加上這平白無故罩在山上的屏障結界,就更加讓白嵐心馳神往,究竟是怎樣的一座山。

    屏障結界破碎,進入東皇山的自然不是隻有師徒二人,更有一個看不清,隱藏極為隱蔽之人也跟著進入了東皇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