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仿佛還是昨天,可是昨天,已非常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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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巧閃避!
不管巫靈多少次想要用手中的雙匕砍殺溫德,都能被他輕鬆躲過。
而且這熟悉的技巧和巫靈所擅長的靈巧閃避幾乎是一模一樣。
缺乏脂肪的靈族雖說有著比人類更強的爆發力和敏捷,但是耐力遠遠不如人類,幾十分鍾後就開始疲憊不堪。
但是嘛,這種完美的雙人戰鬥還是引爆了現場所有觀眾的情緒。
他們見過太多鮮血了,現在想多看看前戲。
終於,乘著眼前那個巫靈體力下降的時候,&nbp;&nbp;溫德一個側身躲過了雙匕,然後閃避到了她的身後,暫時控製住了她。
“嘿,我不想和你打,也不想殺了你,更不想被你殺掉。”
“哦,是嗎?我好怕怕啊!”
巫靈感覺自己受到了輕視,隨後嚐試掙脫溫德的束縛,&nbp;&nbp;卻不知在一陣纏鬥之後自己卻被牢牢控製,完全動彈不得。
就如同交配之中的母貓,被咬住了後頸之後毫無辦法。
此時的觀眾台上傳出了一些不太和諧的聲音。
“操一個!操一個!”
這聲音就像是雪崩前的雪花,一石激起千層浪。
整個觀眾台都開始叫囂了起來。
“操一個!操一個!”
流血衝突他們已經看得夠多了,現在想看點更多更刺激的東西,就比如兩個種族完全不同的物種之間發生一點讓所有人都期待的動作。
“哈,你還真是會渲染氣氛!”
雖說巫靈被溫德壓在身下完全控製住了,但是嘴巴可不會閑著,甚至還微微抬頭湊到了溫德耳邊,用鋒利的牙齒咬住了他的耳朵,然後品嚐了一下鮮血的味道。
接著將整個舌頭伸進了溫德的耳朵。
“你是第一個可以躲避我所有招數的人類,我倒也是想當著所有觀眾的麵體驗一下你的技巧。”
“請你自重,我手下留情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你和她長得太像了。”
“忠貞嗎?哪有真心換真心?隻有速度換聲音,你的速度越快,&nbp;&nbp;我的聲音也就越大。”
此時的溫德陷入了三難的境界中,首先就是無法對現場所有觀眾滿意,&nbp;&nbp;作為角鬥場奴隸,&nbp;&nbp;必須要滿足觀眾的所有要求。
然後就是和眼前的巫靈無法達成一致,雙方不能站在同一陣線上。
其次就是這個巫靈的容貌和瑞希簡直是太像了,自己無能如何也下不了殺手,同時也不想被對方殺掉,因為她根本就不是瑞希。
“不如我們跳一支舞吧,我來帶你進行,從靈巧閃避這個技巧延伸出來的舞蹈。”
跳舞?這倒是一個令人奇怪的選擇,不過既然沒有辦法輕易殺掉眼前這個男人,倒也是可以跳舞降低他的精力。
慢慢將身下的巫靈釋放,隨後拉起她的右手。
伴隨著雙方都會的靈巧閃避動作翩翩起舞。
一旁原本演奏者重金屬音樂的主持人看見這一幕後也是表情沉重,慢慢停下了所有搖滾,坐到了一旁積灰很久的鋼琴邊,慢慢彈奏著起了最為輕緩的音樂。
同時慢慢哼唱一首最為古老的醜角音樂,閉上雙眼但眼角不斷流下眼淚。
“最初的最初,有著一個靈族女孩。”
“無依無靠,孤苦伶仃,漂洋過海,遠踏陸地。”
“一個不被命運束縛的男孩敲開了房門,&nbp;&nbp;喜悅中帶著恐懼展現在了眼眸之中。”
“這或許從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
“披荊斬棘,&nbp;&nbp;路途險阻,&nbp;&nbp;最終他們來到了最後的考驗。”
“以溶血破除詛咒,&nbp;&nbp;卻落得身形俱滅,以凡胎對抗災禍,免不了一敗塗地。”
黑暗靈族同樣也是靈族,感覺器官非常敏銳,一首歌直接是唱哭了所有的觀眾。
再加上角鬥場中兩個人的舞蹈,座下泣者誰最多,舞台上的溫德。
一曲舞閉,角鬥場的最終比賽結果出來了,兩個人都沒能成功殺死對方,但是也讓觀眾得到了滿足,表現出色。
角鬥場的目的就是讓觀眾滿意,並不一定要殺人。
溫德和那個巫靈算是成功完成了任務,由於出色的演出效果,被安排進了一個舒適的房間休息,等待著下一場的演出。
“我叫溫德。”
“我叫蒂柏徹瑞。”
這個名字直接是讓溫德瞪大了雙眼,有時候太多太多的巧合了,以至於讓他覺得自己活在幻覺之中。
在當初的那個世界,瑞希和她的姐姐蒂柏徹瑞也是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
而如今這個也叫蒂柏徹瑞的黑暗靈族巫靈,究竟是不是一種上天的旨意,告訴自己一直都前進在正確的道路上。
不不不,從來就沒有什麽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這一切的成果都源於溫德自己的努力。
當一個人的渴求強烈到一定的程度,並為之付出自己能夠付出的一切,那麽整個世界都會為你敞開懷抱。
隻是這一路上,自己都太累太累了,多少次跌倒流血,多少次遊走在死亡邊緣。
“蒂蒂柏徹瑞,對不起,你能抱一抱我嗎?”
“單純的抱抱?不做其他的事情嗎?”
口中的語氣雖說還是帶著一絲戲謔的嘲弄,不過這位同樣名為蒂柏徹瑞的巫靈倒也是沒有拒絕。
眼前這個人類還是挺有趣的,最為關鍵的就是他沒有黑暗靈族最喜歡的背刺,不用擔心他在背後捅自己刀子。
慢悠悠走了過去,然後將溫德攬在懷裏,同時解開了自己上衣的所有扣子。
讓他感受一下最緊湊的肌膚之親,將他埋在一種讓人難以忘懷的溫柔鄉之中吧。
或許自己長得像這個人類的初戀,哈哈,這也太好了吧,這樣的話,眼前的人類肯定也會用出十二分的精力吧,特別是在這種精神最為脆弱的時刻。
隻需要一點點小小的引導,將一些東西放在他的嘴中,就能讓他那本來就已經千瘡百孔全靠苦苦支撐的意誌力全部崩潰。
果然如此,長時間以來的痛苦和絕望推波助瀾,以及強撐著自己的理智和希望已經消逝。
雙手已經是放在了蒂柏徹瑞的腰上,然後將她一把抱起,狠狠地摔在了旁邊的床上,隨後猛然一撲。
整個夜裏蒂柏徹瑞的嘴裏隻有求饒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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