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守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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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兒,休得無禮。”沈夢如製止著她。

    楊蓉確實格外的大氣,“沒事,不礙事的,顧寧公主還是那麽的活潑,不知道有沒有婚嫁之人啊!”

    “裴夫人,我這不是還想著快快長大,嫁給裴哥哥,看來我隻能在尋他人了。”

    “寧兒,真不知害臊!”

    “您別聽她瞎說,都是讓我給寵壞了。”

    沈夢如急忙解釋了起來,楊蓉則是已經被顧寧逗笑。

    “不礙事,不礙事的,那就讓你的裴哥哥,帶著你去王府裏轉轉,我和你母親再聊幾句。”

    顧寧連連點頭,裴墨淵也似乎沒有什麽不願,帶著顧寧就離開了這裏。

    蘇綰卻一直留在屏風後麵,偷偷的聽著兩人的對話。

    “你們就先下去吧,我和純妃有幾句話要說。”楊蓉說完後,王嬤嬤帶人離開。

    純妃也讓身邊的人走遠,關上門後這才說起了正事。

    “這次前來,皇後也讓我給您帶幾句話,讓靖王這段時間,盡量在家裏待著,這練兵場還是少去為好。”

    “這是為何?”楊蓉皺眉問道。

    “還不是皇上那邊忌憚,在靖王大婚之日前,不僅僅打了勝仗而且還得到了各大臣的欽佩,皇上這人你我都是知道的,所以還是需要小心行事才好。”

    “多謝純妃今日相告,還請純妃幫我給皇後帶個話,我一定會讓靖王多在家中,這朝中之事不再幹預。”

    兩人微微歎息後,又聊起了家長。

    一旁的蘇綰更是不理解這其中的關係,正當她冥思苦想的時候,青竹在門口示意著她。

    沒辦法,她隻能偷偷的離開,不再多留。

    三人往回走的時候,恰好碰見了裴墨淵和顧寧,但是他們沒有看見蘇綰。

    她急忙躲在了一旁,在兩人路過的時候又偷聽了一些事情。

    “裴哥哥,今日多謝你的配合,要不然又得回去挨罰。”

    “不用謝,公主回宮路上小心。”

    “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皇今日喜怒無常,我真害怕他一氣之下就讓我去和親,我真的不想去。”

    說著兩人離去,蘇綰盯著她們離去的背影。

    一路上不解的回到了房間裏,左思右想也沒搞清楚這其中的關係。

    要不是徐嬤嬤問起,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夫人,你這是想什麽呢,不會是遇到顧寧公主和靖王了吧?”

    “徐嬤嬤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蘇綰反問著。

    徐嬤嬤歎了一口氣,有意無意的說道,“之前在蘇國公府就聽夫人說過,裴夫人和皇後還有顧寧公主之間的關係,今日一見確實屬實。”

    “關係?什麽關係?”

    徐嬤嬤似乎意識到說錯了話,急忙就改了口。

    可蘇綰正迷茫呢,怎麽可能就此罷休。

    在幾番追問下,徐嬤嬤這才把她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為了確保隔牆無耳,還讓青竹在門口把風。

    原來,裴夫人是皇後的妹妹,因為裴家的關係,所以就封裴墨淵為靖王,這是對皇後的尊敬,也是應該有的待遇。

    但是皇上卻一直忌憚於裴墨淵,因為他掌握兵權,害怕他會謀反所以一直有提防之心。

    純妃呢,又是沈良的妹妹,因為欣喜別人,被皇上故意占為己有所以一直懷恨在心。

    與其被皇後盯著,還不如主動投靠,所以就成了兩家人的聯絡人。

    皇後不能太過於偏袒,也就由純妃帶花。

    換個方式說,也就是純妃和皇後是一條心,不希望皇上對靖王做什麽,也不希望沒有這個靠山。

    聽完這些,蘇綰才明白一句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純妃不願意,所以才和皇後在一起聯合保靖王。

    可是,這件事情要是東窗事發,到時候靖王真的被皇上斬首,那豈不是也會受到牽連。

    蘇綰好像明白了這其中的關係,原來也沒有那麽複雜。

    雖然說這件事情更她沒有太大的關係,可靖王要是得罪了皇上,那可是誅連九族的大罪。

    她可不想剛了解這裏後,就再死一次。

    “原來是這樣啊,娘還和你說些什麽沒有?”

    徐嬤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老夫人也沒多說什麽,這些事情也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隻不過都沒有被說破而已。”

    “夫人也不要多心,現在已經成為了王妃,這些事情多多少少肯定也會略知一二,隻要做正確的選擇,那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了。”

    蘇綰微微點頭,這打結的眉毛才算是舒展開來。

    剛說完這些,青竹就走了進來急忙說道,“靖王來了!”

    徐嬤嬤幫著蘇綰隨便整理後,裴墨淵正好站在了門口。

    “徐嬤嬤,我已經和廚房的人說過,一會兒飯菜會送過來,你們過去看一下,我有話要和夫人說。”

    徐嬤嬤答應著,青竹和她一起離開。

    秦南站在門口的不遠處,替他們把守著門口。

    裴墨淵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品嚐了起來。

    蘇綰忽然有點不知道該做些什麽,因為剛才知道了那些事情之後,也不覺得他是一個壞人,反而有點同情他。

    本來可以衣食無憂,現在反而要參與到其中,也是一個有著難言之隱的人。

    “那日,送來的避子湯你可喝了?”裴墨淵放下茶杯開口。

    蘇綰回答著,“喝了。”

    裴墨淵搓著手指,“那就好,這幾日我都會來這裏休息,晚上不要鎖門,明白了嗎?”

    蘇綰聽著這句話,忽然紅了臉,“你不是去書房嗎?來我這裏做什麽?”

    裴墨淵冷笑道,“我隻是做我該做的事情,你不要多想,主要開始想要看著你,以免你做什麽不守婦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