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又一個五階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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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落再次回到隊伍,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平常稍顯黝黑的臉上竟然帶著些許淤青。

    剛開始他還遮遮掩掩,後來隨著戰鬥愈發激烈,大意之下某人瞧了個正著,那個人自然是對糟老頭有諸多不滿的憨憨。

    張長弓此時心裏便樂開了花,心道是哪個怪物如此給力,幫自己出了氣。不行,得抓緊時間多欣賞一會兒。

    】

    10分鍾過去,淤青依然在,沒有絲毫要消散的痕跡,再看糟老頭戰鬥時滑得像泥鰍,從他灌注器,到現在根本沒有受到什麽傷害。

    0分鍾,張長弓起了疑心。眾所周知,天啟大陸的世界規則是,不管你受多嚴重的傷(靈魂上的除外),隻要生命值拉滿,一分鍾內那些傷口絕對會消失不見,體表也恢複正常。既然這樣的話,夜落臉上的那兩塊印記作何解釋?

    思考片刻,張長弓從那些陌生的記憶中找到了答案,那便是夜落臉上的這些傷痕,是五階或者以上的戰力造成的。

    “天啊,糟老頭這麽瘋狂嗎,隻是消失片刻就去招惹????????????????五階戰力。”心中剛發出這樣的感歎,又覺得不對:“糟老頭的實力比自己還差一點,還是皮薄的潛行者,哪怕對方是個五階的初級,也絕對無所遁形,更別說逃不出追殺了。另外五階強者出手聲勢是多麽的驚人,糟老頭隻消失了小片刻,不可能走多遠,五階出手所散發的力量,他一定能感應到。

    一一否決心中的猜想後,臉色變得凝重許多。

    因為結合夜落在冥土的表現,再想到那張神棄之地的地圖,雲音傳話的內容。

    張長弓覺得自己找到了答案,那就是這個神秘的五階強者和糟老頭是熟人,一直在暗中幫助著他們。

    這可太嚇人了,五階強者,那可是天啟大陸頂端的戰力,十二賢者就處於這個水平,到現在他隻認識一個,守在瀚藍星城當做防禦陣眼的鈞,糟老頭和他的關係絕對沒有那麽好,自然不可能是他。

    如果不是鈞,又是誰呢?

    被這個問題折磨的情況下,也隻能找當事人去詢問了。

    緩緩靠近正在和無頭族戰鬥的夜落,兩人聯手解決一個四階骸骨戰士後,張長弓問道:“前輩,你這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是誰弄的啊,這麽有藝術細胞。”

    夜落哪裏聽不出這臭小子言語中的奚落,擱平時早就抬出長輩的架子出手教訓了,可現在隻能盡力遮掩:“這裏的怪物太強了,大意了剛才沒有閃。”

    “哦,是嗎?”張長弓瞟向他的目光充滿了戲謔:“什麽時候無頭族放著武器不用,喜歡拿拳頭揍人了?”

    “你去問它去。”夜落指了指地上的碎骨堆,嘴硬得不行。

    “嗬嗬!問它幹什麽,一個三階高段的無頭族小隊長而已,能兩拳在你臉上留下超過半個小時的傷痕?”張長弓直接拆穿糟老頭的話語,賤笑道:“我在旁邊觀察了兩盞茶的功夫,發覺前輩你好像在這段時間內一直滿血吧。”

    夜落聽完,直接閉上了嘴巴,他是真的沒有什麽能狡辯的詞語了。

    張長弓也不著急,遊走在他的周圍,一起擊殺著從森林裏湧出的各種怪物。待到戰鬥結束,全員準備集合修整的時候,張長弓忍不住了:“前輩,到現在還要隱瞞嗎?你臉上的傷到現在才開始緩緩消散,這絕對是五階以上戰力留下的印記。”

    “胡說,是剛才那個小隊長,它力量比較強。”夜落咬死不放。

    “您這話能騙過自己嗎?”張長弓乘勝追擊,把要說的猜想和盤托出:“我從那個所謂的試煉空間出來,你便在旁邊等候,冥土何其寬廣,沒有人指引是不可能找得到我的蹤跡的。

    還有,神棄之地那張通往生死門的地圖。我與唐老二花費了幾天時間穿梭其中,要命的危險遇到不下十次,哪怕你實力再強,也不能搶在我們把目標定在那裏時繪製出地圖,因為時間根本不夠。

    第三,雖說我歸隊還沒多久,但已經把你們這段時間收集到的情報全瀏覽了一遍,裏麵並沒有關於直達瀚藍星城傳送陣的消息。

    種種跡象表明,有人在幫助你。半個多小時前你消失了10多分鍾,一回來臉上就變得花花綠綠了,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是這傷????????????????是他造成的。”

    夜落聽著他的分析,剛開始不以為意,後來越聽越心驚,待到對方話音剛落,連忙說出剛想到的借口:“臭小子不錯啊,觀察得這麽仔細。好吧,我坦白,給我消息的是……”

    夜落正想說鈞時,後麵的話卡在喉嚨裏,因為盾禦拿出了一塊灰色的岩石碎片,並解釋著:“前輩,借口也找個能騙過人的,這是鈞的印記,他隻要出現在周圍我就能感應到。”

    “你……”夜落徹底沒話說了,隻能使出耍賴的招數:“臭小子,你問那麽多幹嘛。”

    突如起來的責問讓張長弓有些懵圈:“難道不該問嗎,那可是五階強者,如同神靈一般的存在,要是他用手段騙了你,那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場災難。他要是站在我們這邊,那……。”

    話被夜落打斷了:“別說了,老頭子我的智商比你高n個水準。怎麽隻允許你有秘密?反正隻要記住,這個強者對人族來說,是個相當大的助力就行,啥都別問了,明白嗎?”

    “不明白,鈞不也是五階……”

    “不明白也得給我明白。”夜落終於挽回點場麵,借題發揮,直接在他腦袋上重重敲了一下:“膽肥了,管事管到我頭上來了,不給你鬆鬆筋骨,怎麽教導你尊老愛幼?”

    話剛說完,便直接出手專往臉上招呼,嘴裏還罵罵咧咧的吐槽著:“我老人家臉上紅紅綠綠很開心是吧,要不你也試試這種化妝術?老頭子我瞅著像好騙的人嗎,還需要你來做參考?”

    兩人對戰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吸引了不遠處幾百人的目光。

    剛開始大家還以為他倆鬧著玩,畢竟盾禦隻是一味的防守,夜落也沒拿兵器,可靠近後不是那麽回事。

    夜落那出招隻往盾禦的兩隻眼睛招呼,分明在泄私憤。

    顧不得探究裏麵的緣由,大夥集體上前阻攔在二人中間,才結束了這場鬧劇。

    夜落被雲音安撫下來坐在一旁,嘴裏依然還在計較著:“臭小子,這事沒玩,要是敢透露出去半句,你和雲丫頭的事就別想成,我是她師父,明白嗎?”

    張長弓揉著發酸的肩膀,一臉無辜。

    他的實力是比夜落強一點,但好歹是個晚輩,不可能真拿出看家本領,所以隻能盡全力防禦。

    正所謂久守必失,片刻或拍賣行覅除了臉部外,其餘地方早就挨了不知道對方多少拳腳。

    此時聽到這話後正要發飆,但瞬間壓製下來。

    他讀懂了糟老頭話語中包含的意思,那就是別把那神秘五階強者的事說出去,就像鈞一樣成為兩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也許是真怕夜落破壞了他和雲音姻緣,隻能把頭偏向一邊,用無聲來表示抗議。

    兩人的鬧劇是告一段落了,不過卻激起了圍觀群眾的八卦之心。

    喜歡看盾禦出醜的人已經開始起哄:“夜落前輩,是不是盾禦向您下聘了,想把我們雲會長早點娶回家。”

    這次夜落見好就收,沒有讓盾禦再為難,而是用威脅的語氣回應:“看來你們都很閑嘛,有時間去管別人的事,要不明天找個時間給你們鬆鬆筋骨。”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跑得無影無蹤。

    沒辦法,夜落的訓練是精神和的雙重摧殘,嚐了一次後,傻子都不想再來一遭。

    ……

    罪血族領域,此時到處都是戰火連天的場麵。

    特別是中心區域衍生出的上空,戰鬥更是激烈無比。

    獸族10個統帥加上獸皇全在,他們的對手正是罪血族的族長以及所有的長老。兩方打得火熱,出招也是招招要命,直奔目標的要害。

    在戰鬥區域的千米之外,陰影舞者和重隱藏在虛空看著大戲。

    “舞老大,你說他們哪方會贏?”

    “應該是個平手吧。獸皇的單體實力強,奈何是別人的主場。”

    “那就讓他們一直打下去?”重露出焦急的神色:“你不說衍聖池的東西要保住嗎,按照這樣的趨勢,不到半天肯定會被摧毀。”

    “想多了。”陰影舞者淡淡回複著:“獸皇就是奔著這池子血水來的,你覺得他有那麽蠢嗎?看著吧,最多再過半小時,兩方必定遠離此地。”

    “明白了,到那時才是我們動手的時機。”重恍然大悟的說著。

    “錯!”陰影舞者毫不客氣給與否定:“隻有獸族撤走後,才是動手的時機。”

    “撤走?不可能吧。”重搖著頭,分析道:“罪血族本就屬於獸族,隻因為吸收了魔物的力量才會變成現在的這幅鬼樣,獸皇好不容易動員所有子民來攻打,沒達目的不可能撤軍的。你再看看眼前的局勢,罪血族雖說扛住了進攻,但那些長老身上都掛了彩,反觀十大統領每個人都是全盛狀態。隻要再打下去,不出兩日,罪血族一定會露出敗象,到那時獸皇可不會心慈手軟。”

    “我當然明白這一點,但要是獸族的老巢出現了變故呢?”陰影舞者把問題跑會給重。

    重聽完想了片刻,反應過來:“我去,舞老大,你真夠陰險的啊,還打圖騰獸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