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四章 賈詡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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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詡算作五匹戰馬??
    聽到從牛輔口中說出來的話,就算是華雄都為之呆愣。
    原本他見到牛輔猶豫,還以為牛輔已經知道賈詡有大才,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所以顯得猶豫。
    還在擔心牛輔舍不得將賈詡當做彩頭。
    結果卻沒有想到,竟然會在牛輔口中聽到這話!
    五匹戰馬。
    堂堂賈詡,竟然隻值五匹戰馬……
    縱然華雄知道,這賈詡一向擅長偽裝自己,一向擅長苟。
    但此時聽到這話,還是想要忍不住感慨一聲,不愧是三國第一苟聖!
    實在是太能苟了!
    這到底需要苟到什麽程度,才能讓牛輔隻將他的價值,和五匹戰馬等同……
    牛輔見到華雄發愣,一時間沒有說話。
    以為是華雄對這個事情不怎麽滿意。
    想了一下,就對著華雄道:“怎麽?對此不滿意?
    既然這樣……那我這邊的彩頭,還是算做三百匹戰馬。
    那賈詡……就當做饒頭好了。”
    牛輔對著華雄擺擺手,顯得很是豪氣的說道。
    這一方麵,確確實實是賈詡在他這裏,沒有什麽地位。
    他覺得那就是一個,平淡到幾乎能夠讓人將之給忘掉的存在。
    自己軍中有沒有他,對自己來說沒有半分的損失。
    另外一方麵則是,牛輔對自己在喝酒上的本領非常有自信。
    之前與華雄喝過,知道華雄酒量。
    麵對這必贏的局麵,便是將彩頭弄得再大一些,又能如何?
    反正華雄也贏不走,最終還是自己的。
    不要說隻是添上一個平平無奇的賈詡,若不是擔心被老丈人董卓知道之後會挨揍,牛輔甚至於敢將自己老丈人都給添上!
    他自有考慮在其中。
    那就通過這個時候,添加饒頭,將氣勢打出來,將華雄給激在這裏。
    那在之後,自己將其贏了才舒服,才能夠彰顯自己的本事。
    華雄本就處在震動之中,這個時候又聽到牛輔說出來的這話,心中就更加的震動了。
    完全不知道,該怎麽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這……這要是被賈詡知道了,賈詡會不會陰牛輔一家夥?
    見到牛輔還要說話,華雄連連擺手,示意他不必再多說了。
    “痛快!
    不愧是都佐,不愧是相國的女婿!
    我這裏就先謝過都佐了!”
    華雄望著牛輔,抱拳笑著說道。
    顯得豪邁,又特別的高興。
    牛輔也是咧嘴一笑。
    “是我應該好好感謝感謝公偉你才對,竟為我送上三百匹上好戰馬!”
    華雄哈哈一笑:“且手底下見真章,看看誰給誰送上戰馬!”
    說罷也不廢話,單手拎起酒壇子,和牛輔碰了一下,仰頭就開始灌酒。
    酒水順著壇子口傾瀉而下,化作一道散發著酒香的長龍,進入華雄口中。
    看起來根本就不需要往下咽,那酒進入到華雄口中,便直接流入到了腹中!
    完全就化作了一個無底洞一樣!
    二人的比拚,已經招來了不少人前來觀看。
    眾人見到華雄這喝酒的風采,都是忍不住的為之喝彩。
    先別管酒量大不大,至少喝酒的氣勢起來了!
    牛輔這個時候,也不甘示弱的將酒壇子給舉了起來。
    他就做不到華雄那樣的瀟灑了。
    需要將酒壇子湊到嘴邊,大口大口的喝,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
    邊上郭汜,見此忍不住撇撇嘴,暗中冷笑。
    喝酒歸喝酒,打仗歸打仗,這是兩碼事。
    喝酒憑的也是真本事,到最後是按誰喝的酒多來論輸贏的。
    可不是說,誰喝酒的姿勢夠嘩眾取寵,誰就能夠獲勝!
    華雄這廝此時喝的有多暢快,那等一下就會有多狼狽!
    敢和他們中郎將比拚喝酒,當真是不知死活!
    在眾人的圍觀之中,一壇子酒很快就盡數進入到了華雄口中,一滴都沒有糟蹋!
    這一壇子酒不下五斤。
    華雄喝完之後,牛輔才不過是喝了半壇子而已。
    華雄就站在這裏等著他。
    等到牛輔喝完之後,華雄將手一揮,這空壇子就飛了出去,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取酒來!”
    華雄出聲說道。
    雖不曾故意的表現出什麽,但此時的他看上去,卻自有一番豪邁和霸氣。
    立刻有人將酒送上。
    華雄接過,隨手拍開泥封。
    看了一眼牛輔,一句話都沒有說,接著舉起酒壇,往口中灌酒。
    動作行雲流水,看起來如同之前一樣的瀟灑自如!
    依舊是看不大什麽咽的動作,那酒入了口,就直接進入腹中一樣!
    “痛快!!”
    牛輔呼喝一聲,豪氣不減。
    也直接舉起酒壇,湊到嘴邊,大口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隻是這酒喝到一半,牛輔速度就降下來不少。
    反觀華雄,還和之前一般無二。
    酒壇距嘴半尺高,酒水化作一條明亮的線,不斷朝著他口中落下。
    都不帶喘氣的,直接就將這一壇子酒給燜完。
    這一次,華雄喝完,牛輔才隻喝下了三分之一左右。
    將手一揚起,手中的空壇子就飛了出去。
    落在地上發出啪的聲響,摔的四分五裂。
    “拿酒來!”
    華雄這次沒有再等牛輔,丟掉酒壇之後,衝著後麵喊了一聲。
    愈發豪氣和霸氣。
    邊上的人,忍住心中震動,慌忙又抱一壇子酒,給了華雄。
    華雄拍開泥封,將酒壇舉起,重複之前動作。
    酒水化作一條線,落入華雄口中……
    這等景象,看的周圍眾人全都不說話了。
    滿心都是震動。
    而牛輔聽到酒壇聲碎,華雄呼喊拿酒來聲音之後,就知道華雄又喝完了一壇。
    心中充滿不可置信!
    華雄酒量自己是知道的,在之前就已經喝了不少酒的情況下,能夠喝上一壇,就已經很勉強了。
    結果現在,聽動靜竟然已喝上了第三壇!
    驚疑不定的同時,牛輔也顯得著急。
    加快喝酒速度。
    三百匹戰馬和賈詡,在他看來倒也不是太重要。
    此時重要的,就是這個輸贏,是這個麵子!
    等到他將第二壇子喝完,轉頭朝著華雄去看。
    正看到華雄也將第三壇中,最後一滴酒喝下。
    牛輔此時,一張臉已經被酒勁衝的通紅,眼珠子也紅了。
    “都佐,怎麽樣?還喝不喝得下?
    喝不下別勉強!”
    華雄望著牛輔,笑著詢問。
    三壇子酒下肚,華雄麵色不變,神情自若。
    “喝不下?怎麽可會喝不下?
    拿酒來!”
    牛輔瞪眼,出聲大喝。
    雖豪氣驚人,但看起來腳步已經是有些虛浮了。
    華雄哈哈一笑。
    “好!豪氣!拿酒來!”
    說著便將酒壇丟在地上率的粉碎。
    接過酒壇,拍開泥封,二人開始接著喝酒。
    華雄依舊是往口中灌酒……
    沒過太長時間,華雄第四壇酒,就已經再次下肚。
    隨手拋掉空壇,華雄吐出一口酒氣,出聲道:“這才算是剛解渴!”
    才?
    四壇子酒,才剛解渴?
    這一個‘才’字用的好啊,極其精妙!
    眾人看著華雄,盡皆無言。
    華雄麵色不變,站在這裏看牛輔喝酒。
    牛輔雖然還在用力的往下咽酒,但看的出來已經很勉強了。
    華雄站在這裏等了一陣兒,他才算是將第三壇子給喝下。
    牛輔已經開始搖晃了,看的出來,至少有七分酒意了。
    “怎麽樣?行不行?不行就別喝了!”
    華雄斜睨著牛輔。
    這話落入牛輔耳中,頓時就讓牛輔更加來勁了。
    “不行?怎麽可能?拿……拿酒來!”
    牛輔瞪著眼睛。
    邊上人有些擔憂,一時間沒有給牛輔遞酒。
    郭汜見此就抱起一壇子,很貼心的拍開泥封,遞給牛輔。
    他想要看到華雄輸,想要看華雄丟醜!
    此時的郭汜,已經是有些氣急敗壞了!
    牛輔接過,有些吃力的舉起,費力的往下咽。
    如此過了一陣兒之後,隻聽的‘噗’的一聲響。
    牛輔手中酒壇子掉落在地上,摔了一個粉碎。
    與此同時,一股子的酒,從他口中噴了出來!
    根本不受他控製!
    邊上的郭汜,猝不及防之下,被牛輔給噴了一頭一臉!
    那酒還在一股一股的往外飆。
    力道十足。
    打在郭汜臉上,酒花四濺。
    很快將他衣服都給淋濕。
    郭汜整個人都被打懵了。
    同樣是酒,從酒壇之中倒出來的酒,和從別人腹中過了一遍的酒,絕對不是一個味道。
    他隻覺得難聞的酒味,將他給完全包圍了!
    郭汜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酒水,結果卻從上麵摸到了食物的殘渣。
    看著手中的這玩意,郭汜瞪大了眼睛,呆愣當場。
    然後……就再也忍不住了。
    跑到一邊,大吐特吐起來……
    郭汜吐的稀裏糊塗,牛輔倒在地上像是噴水的鯨魚。
    華雄咧嘴笑了起來。
    “都說了喝不下去,不要勉強,還要強喝。
    看看,這多糟蹋東西!”
    周圍眾人聽著華雄說出來的話,再看著他神態自若的樣子,都說不出話來。
    “郭阿多,你可真出了一個好主意!
    非要添什麽彩頭!
    你是不是和你們家中郎將有仇恨,在故意坑他?
    三百匹上好戰馬,外加一個賈詡,這頓酒喝的值!”
    那邊正在吐的郭汜,聞言吐得更狠了。
    心中的那種難受,簡直就別提了!
    華雄不再理會二人,前去找董卓辭別。
    走路有些搖晃了,顯露出了醉意。
    眾人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原來這華雄,也不是可以用酒隨便灌。
    也是會醉的!
    ……
    辭別了董卓,華雄提著三尖兩刃刀,身邊跟著許褚,出了董卓府上。
    想起今日,竟這樣輕易的就將賈詡給弄到了手中,華雄就高興的厲害。
    這可真的是撿到大漏了!
    抬腿準備騎上烏騅馬,邊上的許褚出聲勸道:“主公,你今日喝了不少酒水,還是不要騎馬了。”
    華雄聞言一愣。
    就在許褚覺得,自己主公不會聽自己勸說,說不定經過了自己的勸說,反而還會乘著酒興縱馬狂奔的時候。
    華雄那已經抬起來的腳,又落了下來。
    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道:“也對,喝酒不騎馬,騎馬不喝酒。
    騎馬一喝酒,親人兩行淚……”
    華雄到底還是有些微醺了,不然說不出來這話。
    邊上的許褚,聽得一愣一愣。
    這都什麽跟這麽啊?
    不過雖覺得這話,聽起來有些怪,卻又覺得有些高深。
    這果然不愧是自己主公,說醉話都顯得有學問!
    ……
    隨著遷都持續不斷的進行,如今的洛陽,已經空曠了許多。
    人少了太多,往日裏顯得繁華的京師,這個時候多出了許多荒涼。
    似如今這大漢一樣。
    華雄作為大將,在洛陽這裏,自然也是有宅子的。
    如今汜水關那裏戰事暫時告一段落,而他今天喝了這樣多的酒,且賈詡的調任文書還沒有拿到,那自然也是不能直接返回汜水關了。
    需這洛陽城停留上一些時間,
    華雄帶著許褚,二人都牽著馬。
    華雄一路顯得有些搖晃的,朝著他在洛陽的宅子走去。
    二人一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也就是在他們,快走到華雄宅子的時候。
    忽然聽得一聲弓弦爆鳴聲,陡然響起!
    一支利箭,對著華雄就射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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