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師兄的書房 師父的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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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晚晚當然沒有去師父的房間,她隻是在外間待著,河之風聽到聲響,問道“晚晚?”

    徐晚晚答道“師父,徒兒為您守夜,您歇著吧。”

    河之風睡得迷迷糊糊,白日又忙活了一整天,重新躺了回去。

    第二日徐晚晚伺候師父研磨寫字,處理事務,快到晌午才歇著,他拿了兩遝紙,讓她去給師兄送去。

    河之風交代完就出門去拜訪薛陽和解克文了。

    徐晚晚拿著東西去到河書山的房裏,他正對著商鋪租金的賬,見她進來,抬頭衝她一笑,繼續忙著。

    徐晚晚乖巧將東西放下,說讓他待會兒批改,就站在一旁,盯著賬本上的數,河書山這種事根本不防著她,隻是身邊站著她,難免心猿意馬。

    看了好半天,愣是沒翻頁,徐晚晚提醒道“師兄你看得這麽慢,這一大本賬何時能看完?這頁我都瞧完了,你還看呢?”

    河書山將賬本一合,扯住她手臂,用力一拉便擁她入懷,雙手毫不客氣地伸出她的夏衫裏,摩挲起來。

    徐晚晚伸手去戳他額頭“色膽包天!青天白日,你想在這書房作甚?”

    河書山的眸子黑了許多,盯著她,也不說話,呼吸越發急促,幹脆將衣衫掀了上去,先是挨處啃咬,後又將她抱在懷裏,一邊忙一邊走過去栓上門,將她往歇息的榻上一放,就急不可耐撲了上去。

    徐晚晚掐住他身子,提醒道“悠著點,不許發狂!”

    河書山如死囚一般盯著她“你說怎樣就怎樣,都依你。”

    到底沒控製住自己,鬧得她疼了,徐晚晚扭頭就在他的肩頭狠狠咬了一口“疼!輕一點!”

    河書山講明心意“我將你放心裏,男歡女愛最是正常不過,可你總不在,我忍許久才得這麽一次,能不多使勁嗎?”

    徐晚晚罵“呸!跟個牲口似的!”

    河書山知道她不惱,嘿嘿笑著“誰讓我總吃不到?一次不多吃些,哪裏夠本?”

    徐晚晚媚眼如絲,剜他一眼,隻一記眼神,河書山隻覺得渾身都酥了,剛要撲騰,徐晚晚還是說道“記著輕點!看這次再弄傷了我,保準讓你一個月都沒有!”

    現在她就是說要他上天去掏個洞,河書山也會毫不遲疑答應下來,甕聲道“你是祖宗,是我的命,都聽你的!”

    徐晚晚笑話他“急死你!”

    河書山再按捺不住,任憑著她貶損自己,每一個字盡都化成了榻上的纏綿之意。

    木製的床榻吱扭扭響了好一陣,才漸漸止息。

    解克文周到地招待了親自登門的河之風,重點也無非就是解釋自己並未參與刺殺他與薛陽的事,並且表態會敦促手下盡快查明印信之事,最後再次邀請他們住到自己家裏,不要在客棧,顯得他招待不周,他日無顏見薛莊主和解掌門。

    解克文再三婉拒,河之風趁機邀請他一道用午飯,拒絕了他情真意切地請求,再連頓飯都不肯去,實在說不過,無奈之下,解克文隻好答應。

    河之風四下看,問“薛公子呢?不一道去嗎?”

    解克文笑道“我這個師弟最是無拘無束,不理閑事,被少莊主這個身份拘著,也是應付了事,這次若不是牽扯有些大,他也不會跟我一道過來,這會兒不知道又跑哪裏去了,咱們就別等他了。”

    河之風有些不甘,但掃視幾圈,都沒能察覺出他的氣息,隻好作罷。

    他們一走,薛陽才從後院回來,剛才沒敢藏在屋子裏,畢竟河之風這種成名多年的高手,耳力內力都不一般,哪怕他躲在隔壁,都有可能被探查到,為免麻煩,還是躲遠點好。

    幸好解克文同他有默契,直接搪塞了過去。

    反正師兄聰明能幹,應付他綽綽有餘。

    薛陽還在為顧殷山逃跑生氣,反複琢磨到底是誰劫走了他,怎麽想都沒眉目,總之一定跟指使他殺人的脫不開關係。

    若是被抓走滅口的話,豈不是所有的線索都會斷了?

    他思索過後,決定去找細雨,但嘉州城裏麵有沒有細雨的人,他並不清楚,這時不禁後悔,當初沒好生記著細雨的分布。

    本想尋個稍微空閑點的地方放信號,又怕太過引人注目,作罷此念頭,薛陽開始在嘉州城中溜達。

    秋老虎不可小覷,天氣依舊炎熱,他買了個鬥笠戴在頭上,既遮陽又可擋住麵容,免得不知走到哪裏,被河之風給碰上,豈不尷尬?

    足足走了三條街,到第四條街道拐彎的地方,薛陽才終於看到了‘好雨時節糕點鋪’這幾個字,他加快腳步進到屋裏,客人不少,夥計正在櫃台後麵忙活,薛陽不著急就等在一旁,到所有客人都走了,後麵還沒人進來時,走到台前,問“這和風細雨的日子,你們的糕點還賣得這麽好?”

    正在搬東西的夥計手上一頓,將手裏的食盒放下後小心走到他眼前,四下看了看,確保沒有外人,才問“正是,我們家的東西最是上乘,吃過的人都說好,客官可是想嚐上一嚐?”

    薛陽點頭道“我嘴可刁,吃不了甜吃不了膩,你們的糕點能成嗎?”

    夥計聞言神色一肅,行禮問道“敢問客官可是細雨別地的人?”

    薛陽搖了下頭“我是你們少莊主。”

    夥計的常禮立馬改為大禮,恭迎他進內室。

    薛陽簡單說了自己的看法,將親自畫的顧殷山的畫像交給他們,讓他們傳令給各處,交代道“沿途留意著,一旦發現此人,立馬扣下,另外派人去廣陵派查一下,近兩個月顧殷山都同什麽人往來,不必心疼銀子,隻要能撬開知情人的嘴,多少錢也使得,廣陵派一盤散沙,底下眾人估計好打發,周遭的鄉裏認識顧殷山的人也不要落下,多打聽問問。”

    夥計領命下去,薛陽又坐了會兒,緩了緩燥熱,喝了兩盞涼茶,這才離開。

    夜裏,徐晚晚去河之風屋裏伺候他洗刷,假意無意間問起今日同解克文飯吃得如何,可開心?

    她一進來河之風就將她摟在懷裏,徐晚晚告知月事來了,他知道不能造次,但也沒鬆手,不甘地將她來回摸了好幾個遍,似是永遠不夠似的,聽她問,捏了捏腰間的嫩肉,歎道“老夫也算是活了半輩子了,什麽樣的女子沒見過,偏生栽在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手裏,你說你到底怎麽回事,能讓老夫這般著了魔似的想著你?日日想,夜夜想,隻恨不能時時將你給吞了!”

    按說徐晚晚有顧殷山和河書山兩種男子,應對河之風這個年紀的老男人不感興趣,好就好在河之風一輩子習武,雖已年屆知天命,但身形挺拔,氣質儒雅,頗有幾分成熟男子的獨到之處,徐晚晚伺候在側,倒也不覺得反感。

    “師父您真是,人家問您話呢,就想著二兩肉的事!”徐晚晚伸出食指,勾了勾他下巴,河之風哈哈笑道“誰讓你是個妖精呢,最會蠱惑人心,我這白日沒見你,心就跟被螞蟻咬著似的,難忍得很,罷了罷了,你既不方便,我再忍幾日,小別勝新婚!”

    徐晚晚心裏著急,但見河之風隻沉醉在美色之中,也不好硬把話往那裏引,便裝著一副感興趣的樣子,同他。

    不能辦正事,河之風也不肯放她走,熄燈吹蠟,兩人翻身上了床帳。

    河之風手和嘴沒閑著,直叫徐晚晚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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