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救命!是她想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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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吻觸之即分,又輕又軟。

    傅庭顯然沒有預料到,目光一緊,人倏然怔住,隻下意識的抱穩小姑娘。

    不止她,陸清回過神來後也僵了下,幹笑著往後縮。

    “那什麽……”她說,“傅大佬,你先回房間,我去拿銀針,已經提前定做好了。”

    話落,陸清就想跳下去趕緊跑。

    但沒跑成,被傅庭攬住腰按回去緊緊抱住。

    男人炙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過來,令陸清有點慌。

    “傅庭……”

    她幹巴巴的開口叫。

    一抬頭,對上男人幽深的黑眸,仿佛暗藏著某種危險的念頭。

    他薄唇微動,低沉的嗓音有點沙啞。

    “誰教的你,撩完就跑?這習慣不好,要改。”

    陸清的臉頰頓時止不住的發熱,手抵在男人胸膛上,訥訥道:“我……沒有。”

    “沒有什麽?”

    傅庭微微低頭,湊近她說,溫熱氣息噴薄在她耳際,激的她一陣顫栗。

    陸清咽了咽口水,故作鎮定:“那個……該針灸了……”

    傅庭卻道:“再來一次。”

    “啊?”

    陸清茫然看他,撞進他漆黑眉眼裏。

    男人素來淡漠禁欲的俊臉神色此刻極為情動,眸光繾綣,帶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誘哄意味。

    連帶著他低啞的嗓音,聽來都有種要命的磁性。

    “方才不算,再親一次。”

    說著,傅庭握住陸清的手,引著摸索到自己的麵上,指腹點在微涼的薄唇上。

    他柔聲低哄:“這次低一些,親這裏。”

    陸清的臉頓時轟然紅了個徹底。

    救命!

    傅大佬他真的知道他在說什麽嗎?!

    ……

    終於能進行針灸時,已然是傍晚。

    陸清從前覺得,醫生麵前無男女,不管是麵對什麽樣的病人,她都能做到心如止水。

    但是,傅庭充分打破了她的這一信念。

    給傅庭的雙腿針灸時,陸清的手都是抖的,也不敢直視傅庭,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

    怕傅庭誤會,她努力高冷的說:“其實,我的針灸技術真的還可以,你不用擔心。”

    傅庭非常淡然的躺在床上,聞言頷首:“我不擔心,相信小姑娘。”

    陸清嚴肅的點點頭,“開始了。”

    “好。”

    傅庭溫聲應,頓了下,道:“可是,小姑娘針灸,不需要把褲子脫了嗎?”

    陸清的手抖了下,第一針差點紮偏,手上的力也重了很多。

    但傅庭麵色日常,仿佛被紮的不是他自己。

    陸清幹咳兩聲,道:“我很厲害,不需要脫掉褲子看穴位,也能直接紮。”

    說著,為了證明,陸清第二針特地摸索了下給他演示。

    “看,就是這樣。記住人體穴位是我的必修課,再不濟,沒記熟的話,摸一摸找到也行。”

    開玩笑!

    傅大佬要是把褲子脫了,今天她就徹底說不清了,這針也紮不下去了!

    然而,傅庭看著她的那一舉動,沉吟片刻,若有所思的頷首,“原來小姑娘喜歡這個玩法。”

    陸清:“!!!”

    是她想的不對,還是傅大佬說的不對!

    怎麽意思怪怪的!

    陸清一把捂住臉,掩耳盜鈴般道:“看不見,聽不見,我要繼續紮針了誰也別想擾亂我!”

    傅庭低低笑了聲,闔上雙眸:“好。”

    再逗下去,小姑娘怕是要炸毛。

    一頓飽,和頓頓飽,他還是分的清的。

    陸清終於鬆了口氣,紅著臉繼續紮針,又不得不在紮針過程裏公式化的問:“傅大佬,你這個位置疼不疼?有感覺沒?針紮進去時,感受到了嗎?”

    傅庭一一搖頭。

    陸清紮完,給傅庭把了把脈,擰眉道:“不應該啊……那幾個穴位都是人體關鍵大穴,怎麽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呢?難道比我想的還要嚴重?”

    她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安慰傅庭:“傅大佬,你別擔心,一周的療程,這才剛開始。相信我,我肯定能把你治好。”

    就算是“無憂”造成的,她也一定能想到解決辦法。

    傅庭嗯了一聲,。

    他對這樣的結果一點都不意外。

    過去,程翊想了那麽多的辦法,對他都沒有用,現在陸清才剛開始,又能有什麽辦法?

    不過小姑娘想做,他便隨她了。

    ……

    因著要給傅庭針灸,後麵一個星期,陸清便向學校請了假,晚上回帝景公寓。

    同時,也提交了走讀的申請。

    周一,陸清去學校上課前,先去了那家醫院拿親子鑒定報告。

    她要求的是加急處理,醫院的結果出來的便比較快。

    果不其然,報告顯示,陸清和陸成海毫無親緣關係。

    終於確定後,陸清反倒有種莫名的茫然。

    她去醫院,傅庭陪著她去的。

    見狀,傅庭將陸清拉進懷裏,揉了揉她腦袋,安撫道:“這就很好。陸成海,本來便不配做你的父親,別難過。”

    “我沒有難過。”

    陸清搖頭,臉埋在他懷裏,解釋道:“我隻是在想,這樣一來,我母親真是給我留下了不少的疑團,該怎麽樣去一一解開。”

    或許,畢竟時隔十八年,她還有解開的可能嗎?

    “會的。真相不會永遠被埋葬。”

    傅庭又安慰了她幾句,才送她去學校。

    送走陸清後,去公司的路上,傅庭給許一打了電話。

    許一有些詫異:“主子?”

    從前,傅庭沒有這麽頻繁的聯係他。都是有極其重要的事務要交涉,傅庭不得不出麵處理,他主動聯係傅庭。

    傅庭問:“沈容錦的事查的如何?”

    許一了然,原來是為了夫人。

    他恭敬回道:“暫時沒有消息,還在查探當中。”

    要知道,當初既然傅家都沒查到沈容錦的什麽身份,就說明沈容錦非但可能不是普通人,背景可能也深的不可思議。

    不然,當初傅家和傅庭怎麽可能會查不到?

    傅庭皺了皺眉,“繼續查。”

    學校那邊,陸清提交了走讀申請後,學校很快也收到傅庭的授意。

    於是江大有史以來申請最快時間通過的記錄產生了。

    下午,課程結束後,陸清本來打算回寢室簡單收拾下行李帶走,但是被魏教授叫到了他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