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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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了這一切之後雲凝露淡然的拍了拍手走了出去,這些蠢貨總以為自己還是當初那個什麽都不懂的人。
可笑!真的是可笑至極!
雲凝露冷笑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抹陰謀得逞的得意笑容。
雲凝露離開了大殿之後手中緊緊的握著令牌,心裏麵也有一點沒底。
隻不過自從把這令牌從魔王那邊弄過來之後,右護法也很少行使令牌的權利。
總是畏首畏尾的,還不如左護法!
他不知道江清婉的實力,她可是清楚的很,如果真的讓妖族先打頭陣的話,那麽和葫蘆娃救爺爺沒有什麽區別。
一定要在江清婉受到重創的時候就給予致命一擊!
現在,就該攪動的天下大亂才對!
想到這裏雲凝露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濃了。
"雲長老!魔族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行動了!"
"很好!我會給他們一場盛宴的!"
聽到屬下的匯報,雲凝露眼中閃過一抹興奮的神情,嘴唇輕輕的動了動,說了幾句話。
屬下聞言,點了點頭,悄悄的退了出去。
很快,一隊人便浩浩蕩蕩的向著妖王宮外麵趕去。
這群人正是雲凝露派出去打探消息的魔族精銳。
這些魔族士兵一路上也順風順水,根本就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一直來到了妖族大營。
這些人剛來到妖族大營,雲凝露就收到了消息。
她看著手中的令牌,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容。
她已經準備好了,今晚就是他們的祭日,她要讓所有的魔族大臣和魔界的修士都知道,她雲凝露已經掌控了整個魔界了,以後,這個魔界的主宰就是她雲凝露了!
想到這裏,雲凝露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雲凝露朝著大帳內走了進去。
大帳內,妖王正坐在大廳裏麵品嚐美酒。
聽到腳步聲傳來,妖王慢條斯理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看著緩緩走來的雲凝露,妖王不耐煩的擺擺手"好了,雲凝露,別磨嘰了,說吧,這一次你又有什麽事?"
聽到妖王的問話,雲凝露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她走到妖王麵前坐了下來,笑嘻嘻的看著妖王。
緊接著又想起來了來的目的,趕忙收起了笑容,一副痛心難過的模樣看著妖王"妖王大人,我真的好傷心啊,您居然不相信我!嗚嗚嗚!"
雲凝露一邊哭泣著,一邊用手帕擦拭著臉上的淚痕,看起來十分的楚楚可憐。
看到雲凝露的表演,妖王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厭惡的神色,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的神色,看著雲凝露說道"雲凝露,你這是在幹什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麽呢!"
聽到妖王的話,雲凝露心中不屑的一笑,這個妖王果然和魔王一樣,不過這一點也不妨礙她接近他。
"妖王大人,我也知道您現在不相信我,但是我真的是沒辦法今天我的部下告訴我他們為了報複您今日的追殺,把小妖王已經"
妖王聞言,臉色一變,急聲說道"已經怎麽了?難道我的孩子死了嗎?"
雲凝露聞言,眼珠轉了轉,臉上露出了一副驚恐的神色。
她故作悲戚的說道"小妖王已經被江清婉所殺!還想把小妖王屍首示眾!要不是我的部下拚了命把小妖王搶回來,恐怕"
"什麽?江清婉把我兒子給殺了?這怎麽可能?"
聽到雲凝露的話,妖王不敢置信的叫道。
"千真萬確!這件事情是真的!"
雲凝露一臉悲戚的說道。
"混賬!混賬!"
妖王氣憤的拍著扶手,怒吼道"江清婉這個賤人簡直就是欺人太甚!我絕對饒不了她!"
妖王的臉上充滿了怒火。
妖族大營內,一片喧囂之音,妖族的人全部聚集到大殿之中,等待著命令。
此刻,雲凝露站在妖王的麵前,看著妖王的臉色陰沉,一臉委屈的說道"妖王大人,您一定要為小妖王做主啊!"
聽到雲凝露的話,妖王看著雲凝露,沉聲說道"好了,不要哭了!你現在就立即去找江清婉算賬!我倒要看看這個賤人有什麽能耐!"
聽到妖王的話,雲凝露連忙點點頭,答應道"是!"
看著雲凝露離開的背影,妖王臉上露出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
"難道是這個賤女人想要借刀殺人?想借妖族之手除掉江清婉,然後再讓我和江清婉兩敗俱傷?"妖王低聲喃喃著,臉上露出了一抹深思的神色,臉色陰晴不定的變化著。
妖族很快就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一個個已經把身體的狀態調整到了最頂峰。
現在隻差妖王的一聲令下,妖族就可以對仙界發起進攻。
可是妖王思來想去,總覺得有哪裏太對勁。
正當猶豫的時候雲凝露似乎也察覺出來了什麽,朝著手下的人微微示意,部下立刻他一上來了一個箱子,妖王看了一眼之後震怒的叫道"來人!"
一個身穿黑袍,一副鬼魅形象的妖族從遠處飛馳而來,落在了妖王麵前,恭敬的跪拜在地上說道"大人,您有什麽事?"
妖王看著眼前的黑袍人,一張臉龐扭曲著,咬牙切齒的看著他“按照原計劃進行!獸潮打頭陣!”
黑袍人一愣,一雙冰冷而又詭異的雙眸閃爍了一下,隨即點點頭,轉身離去。
雲凝露看著妖王離去的身影,嘴角微微揚起,眼中閃過了一抹陰狠的光芒。
妖王這個笨蛋!
他竟然這麽輕易的就相信了我,哼!看來以前真是有一點太高看他了。
自從那孩子從中心城被救回來之後突然變成了稻草人,她就知道這肯定又江清婉的把戲。
左護法那個蠢貨當時還想把這人稻草人摧毀了,真是愚蠢至極!
好在她經過不懈努力,終於弄明白了如何讓這稻草人短暫的變成小妖王的樣子,更妙的是,這上麵還真的有小妖王的氣息。
哪怕妖王不信也得相信。
更何況現在他處於極度憤怒的狀態,又怎麽可能會深思這裏麵不對勁的細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