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倒黴的公孫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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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衝嫉妒的要命。
憑什麽他秦憨子能夠如此厚待,甚至到了寵溺的程度?
論關係,他可是叫李世隆姑父!
難道還比不過一個國公的兒子?
“父皇,那如果其他人都效仿當如何?”李新有些不服氣的問道。
“其他人沒這個膽子!”
李世隆決定在給李新一次機會,他說道:“這件事交給你來辦,把畫押上的所有罪證,全都徹查一遍!”
李新心中暗暗得意,父皇雖然喜歡秦憨子,但是更在意自己的名聲。
“是,父皇!”
他心想,這可是能夠一棍子把秦墨和李越打趴下的機會。
李智和他爭,那是因為他們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他李越憑什麽?
“陛下,趙國公,潞國公,魏國公求見!”
“不見,讓他們把這三個東西給朕帶回去,嚴加管教,這一次朕看在他們的麵子上,小小懲戒一番也就算了,若是還有下次,朕嚴懲不饒!”
“嗻!”
高士蓮一甩拂塵,幾個侍衛拉著公孫衝三人離開。
李新皺眉,心中有些不服氣。
父皇,是要保秦墨和老八嗎?
“兒臣告退!”
看著李新離開,李世隆歎了口氣,就在這時,皇後的貼身太監過來詢問,他皺了皺眉,“這隻是一件小事,讓她不要操心!”
與此同時,太極宮外的通明殿內,公孫衝三人就在這裏等候。
看著高士蓮押送著三子過來,他們先是一驚,隨即大聲嗬斥,“孽障,你到底做了什麽事情,惹怒了陛下?”
“侯永,看老子回去之後不打斷你的腿!”
“有為,爹對你真是太失望了!”
看著三人教子,高士蓮冷笑一聲,“陛下說了,這一次隻是小施懲戒,若是還有下次,就不是這麽簡單了,都帶回去好生管教,別再做這些不著調的事情了!”
公孫無忌一咬牙,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公孫衝給弄蒙了,“這一巴掌,是我替陛下打的,打你不成才。”
說完,又是一耳光,“這一巴掌,是替皇後娘娘打的,打你不上進!”
“啪!”
“這一耳光,是替太子打的,你身為太子伴讀,不好好輔佐太子,去管閑事,這些事輪得到你公孫衝去管嗎?”
“啪!”
“這一耳光,是替我自己打的,是我沒把你教好,回家!”
公孫無忌打完,公孫衝的臉頰已經高高腫起,甚至嘴角都滲出血水。
高士蓮笑眯眯的看著一切。
“高公,讓你見笑了,煩請高公替我轉告陛下,我一定會嚴加看管犬子!”
高士蓮笑著點點頭。
公孫無忌道了句謝,拉著蒙圈的公孫衝離開了皇宮。
候羹年更狠,直接抽出了腰間的玉帶,打的侯永哭天喊地,“爹啊,別打了!”
那哭聲怕是連太極宮都能聽見!
“打死你這個孽障,打死你個不成器的東西”
候羹年是真的氣,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在陛下的眼皮子地下耍這些東西,那不是找死?
也好在這件事是太子出頭,要是換成別人,腦袋都不知道掉幾次了。
他心中特別害怕,別看李世隆現在一副明君的樣子,但是他殺起人來,非常的狠辣。
連自己哥哥都能殺,還有什麽人是他不敢殺的?
將候永打的渾身是血,他這才重新圍好腰帶,拱手道:“煩請高公替我帶句話給陛下,就說候羹年教子無方,等秦國公回京,再登門造訪!”
說完,他直接將侯永拖著離開。
杜敬明是個文化人,讓他罵,他罵不出來,讓他打,他也下不去手。
他隻是用無比失望的眼神看著杜有為,“為太子伴讀,你不勸誡君上,是為不忠,為人子,你不體諒父母望子成龍的苦心是為不孝,秦國公當年有恩與我,你不知感恩,是為不義。
我杜敬明,沒有這種不忠不孝不義的兒子。”
說著,他撕開了自己的衣袖,“古有割袍斷義,我杜敬明沒有給大乾培養出一個人才,反而培養出了一個禍害,有愧於陛下,高公做個見證,從今天起,杜有為不再是我杜敬明的兒子!”
說完,他丟下撕裂的衣袖。
杜有為睚眥欲裂,他父親居然要與他斷絕父子關係。
若是真的斷絕父子關係,那他以後還有什麽臉?
不忠不孝不義,這麽重的話,他如何能夠承受。
“爹,爹”
他急忙追了上去,一不小心,摔了個狗吃屎,牙齒都差點磕掉了。
弄得他滿嘴是血,可杜敬明看都沒看他一眼。
高士蓮搖頭,“你們這些人呐,根本不清楚秦憨子在陛下心中的分量!”
自言自語了一句,他轉身回去稟告。
而另一邊,李越也在行動。
鳳陽閣外。
李越苦苦哀求,“七姐,救救秦墨吧!”
李玉漱咬牙道:“不救,那秦憨子罪有應得,而且,我沒想到,你居然跟秦憨子”
話還沒說完,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七姐,你誤會了,我怎麽可能跟秦憨子有什麽關係,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除了兄弟情義,便再也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李越心中恨極,這些人太過卑鄙,不僅想整秦墨,甚至還想把他也拉下水。
其心可誅。
“七姐,我知道你不喜歡秦墨,甚至是厭惡他,但是他是你夫婿,你也很清楚,父皇不會取消你跟秦憨子的婚事,任何掙紮都是徒勞的。
你和秦憨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現在你的夫婿還在長安縣大牢之中,若是你不去,甚至不過問,外人會怎麽想?
秦家的人會怎麽想?
你身為秦家主母,帶頭破壞了秦家的大棚,破壞了他們的心血。
現在又對秦憨子見死不救,他們豈能認你這個主母?
你別忘了,你是下嫁秦家,不是尚秦家,未來你的公主府就在秦家內。
你有沒有考慮過秦國公的想法?
你有沒有考慮過外人對你的看法?”
房間裏,李玉漱臉色陰晴不定,她臉頰鼓鼓的,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說了不去,就是不去!”
“七姐,你可知秦墨為何要逆四季種青菜?又為何要開海底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