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二十章 秦磊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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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利迷人眼,名聲害一生。
    秦墨算是醒悟過來了。
    要是當初不追求什麽天下大同,就沒這麽多破事了,他或許早就退休了。
    從他娘的開局到現在,嚷嚷退休,幾十年了,還沒有退休成功。
    他大概是最憋屈的穿越者了吧?
    方蓴很少見秦墨如此糾結,當下便說道:“要不,咱們做點愛做的事情?”
    “沒心情。”秦墨道。
    “你不行?”
    “說誰不行呢?”秦墨瞪了她一眼,“我這身體杠杠的。”
    方蓴挑釁道:“你要是行,跟我師父學什麽修仙?”
    秦墨最受不了別人挑釁,當下就摁住方蓴,教她做人。
    動靜驚醒了裏間的高瑤,她睡眼惺忪的打開門,道:“你倆真行,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裏折騰誰呢?”
    話還沒說完,方蓴就把她拉過來,“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一番折騰後,秦墨也想通了,“走,回房休息。”
    方蓴都累的睜不開眼了,說道:“你是想通了,我多受累啊。”
    “你也通了。”秦墨一語雙關道。
    隨即將二人扛在肩上。
    第二天,秦墨把曹三豹叫上了車,在車上,親自給他泡了一杯茶。
    曹三豹心提到了嗓子眼,急忙站起身,說道:“太上皇,是不是微臣犯了什麽錯了......”
    “別緊張,坐下.......”
    曹三豹坐下又站起來,“我害怕.......”
    “怕個屁,千軍萬馬,死人堆裏走過,你有什麽可怕的?”秦墨道:“坐下,這是命令。”
    曹三豹再次坐下,隻不過,是正襟危坐,半邊屁股挨著,目不斜視。
    秦墨好笑道:“老子要收拾你,還會給你泡茶嗎?”
    “舒服了,您罵我兩句,我就舒坦了。”曹三豹整個人放鬆了下來,“好久沒被您罵了,我這心裏不得勁。”
    “賤樣。”秦墨好笑道,把茶水推到了他跟前,“我呢,這一次把你叫過來,是有件事想跟你說,天象發展很好,但是還沒有到我預想之中。
    這兩年,朝廷傾斜了很多資源給天象,但是沒有達到預期的成果,我心裏的確是有些不滿意的。
    但是移民問題多,融合問題同樣多,我呢,也就不怪你了。
    當然,你的工作還有待加強。
    天象是有希望成為第三個千萬人口大都市的。
    我對天象寄予厚望。
    或許,要不了多久,我可能回來天象久駐。”
    “啊,您要到天象來養老?”
    “不是養老,是來天象設立陪都,新帝馬上要選拔傳來了,我繼續留在東京不合適。”秦墨道:“而且,西域的問題,比我想象中更嚴重,天高皇帝遠,很多人仗著朝廷管控不嚴,胡作非為。
    所以,我也想好了,打算在天象設立第三陪都,天心到時候坐鎮東京,我坐鎮天象。”
    曹三豹激動道:‘這好呀,您來坐鎮,那些人肯定怕的。’
    “我不是要他們怕,我是要他們的命。”秦墨淡淡道:“早知道當初就該下手狠辣一點,也就不會有這麽多麻煩了。
    我現在過來收尾,是想給大明一個和平繁榮的西域。
    給子孫後代留下完整的資源。
    但是你記住了,這件事,在沒有公布之前,把它爛在心裏。
    要是透露出去半分,我肯定饒不了你的。”
    曹三豹笑容隱去,十分嚴肅的道:“太上皇請放心,微臣就算死,也絕對不會透露半分。”
    秦墨點點頭,“所以,在天象,你就放手大膽去做,千萬不要怕。
    但是你也記住了,不要被人抓住把柄,到時候要是把事情鬧到我這裏來,我也不會保你,知道了嗎?”
    曹三豹夾緊了雙腿,“您放心,我以全族性命擔保,絕對不會有任何閃失。”
    他不愛財色,隻是愛酒,喜歡主持正義而已。
    所以在天象,他的手腕很鐵,這也是為什麽這麽多人恨他的原因。
    “你辦事,我向來放心,接下來,我還要去其他幾州府,跟其他人通通氣。
    你可千萬不要給我丟臉了,明白嗎?”
    “你今天就要走?”
    “留在這裏這麽久,也該走了,你做的還不錯,我都看在眼裏,但是你不要鬆懈了。
    當然,也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凡事都要給自己留一點餘地,要不然,很容易把自己給壓垮了。”
    曹三豹點點頭,“微臣定當謹記於心。”
    車隊從視線離開,曹三豹深吸口氣,也暗暗振奮,“等著吧,必把你們這些宵小給收拾了。”
    隨即,秦墨有去了天象周邊幾個州府,跟當地的一把.手通了氣。
    這些人幾乎都是秦墨一手提拔的,所以用起來也很順手,也能精準的傳達秦墨的理念。
    這幾個地方,是重中之重,秦墨要打造第三個陪都圈,人是一方麵,經濟是方麵。
    這些都是不可或缺的事情。
    而眼瞅著就要大選了,秦墨也回到了東京。
    他找到老秦,說了這件事。
    秦相如也慎重的說道:“這不是小事,其實兩京製度成功,有很大的偶然性,若是執行三京製度,恐怕會有麻煩。
    西京距離東京,相隔萬裏,東京距離天象雖然遠,卻連成一片。
    一個不慎,恐怕會釀成麻煩。
    其實你兩邊跑,應該知道,西京跟東京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一個國家,有三個權政,三個皇帝當權,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麽嗎?
    說好聽點,這叫三皇同治,說難聽的,這叫沒有主次。
    皇帝頭上都是長輩,你讓新皇怎麽辦?
    要是這些人不願意放權,卡死你,又如何?
    新帝的根基就隻能在西京,而不能波及東京跟西域。”
    “您說的是。”秦墨也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如此糾結。
    “不過,要推行三京製度,也不是不行,哪怕後代皇帝,沒有那麽長命,但製度留下,就是給後人借鑒的。
    要不然,問題積累在這裏,遲遲不解決,才會出問題。
    總不能再一次分裂州府吧?
    這才過去幾年呐,起碼也要十年之後再談分裂州府的事情。”
    秦墨點點頭,深以為然,其實分裂州府,也是為了緩解矛盾。
    老秦雖然不管事,但是比誰看的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