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1紅紅紫紫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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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若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不會有人在他的新婚夜來不要命地敲他的房門。
    “怎麽了?”
    “王爺,不好了!”
    金堇之看著金堇之神色微變,他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雲朵朵,將房門輕輕關好。
    門外的說話聲越來越小,雲朵朵也聽不真切,索性又睡了過去。
    ……
    金堇之將曹參軍帶到偏殿,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曹參軍渾身都被雨水打濕,他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沒顧得上身上的寒意,焦急地說道“王爺,江寧叛了,趙公公帶著旨意來了,陛下命鎮北軍前去支援。”
    金堇之眉頭緊鎖,“為何偏偏是今天?”
    “哎,誰說不是呢,偏趕上朝廷沒有合適的人。”
    “陛下說,軍馬王爺隨意調動,速去速回。”
    曹參軍將他聽到的話一五一十地說給金堇之聽。
    金堇之沉吟了片刻。
    他握緊了拳頭,吩咐曹參軍“你去鎮北軍營調人馬,先行前往江寧,我接了旨意之後,拿了虎符,清點人馬後帶著將士們前往四明山,和你們會合。”
    “你們小隊先行,打探打探消息。”
    “是,將軍!”
    此刻,金堇之是以鎮北將軍的身份在命令曹參軍。
    曹參軍行了一禮後,快步走出了濟北王府。
    金堇之回到臥房,看了看床上熟睡的雲朵朵。
    她的小臉兒紅撲撲的,呼吸均勻,睡的很沉。
    【看來,是真的累著了。】
    他輕手輕腳地換了一身鎧甲,從櫃子裏麵拿出一個盒子,放在了雲朵朵的床頭。
    似乎是有心電感應一般,雲朵朵醒了。
    “可是吵到你了?”
    雲朵朵搖了搖頭,金堇之的動作很輕,她知道自己睡覺就像死豬一樣,一般人是吵不醒她的。
    她握住了金堇之的手,“你是要出去打仗了嘛?”
    金堇之點了點頭。
    雲朵朵的心裏酸酸澀澀,她壓抑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他是將軍,他守護著一方百姓,為了更多人的安寧,他不得不去打仗去清剿叛賊。
    金堇之看著她隱忍著不讓自己表露出來難過的樣子,心疼的不行。
    “你想拿什麽?我來拿。”
    金堇之見她彎腰在床底下翻找什麽東西,生怕她傷到自己。
    她忍著身上的疼痛,從床底下拽出來藥箱,將口罩、手套等東西放在金堇之的手裏。
    “把這些戴上,就塞在你的懷裏吧,興許能用上。”
    她將手套和口罩放在了金堇之上衣的衣裳裏麵。
    “把這個吃了。”
    她拿出一粒藥丸,塞進了金堇之的嘴裏,若是金堇之中了毒或者是被重傷,這藥丸可以吊住他的性命。
    一切準備妥當,雲朵朵定定地看著他“金堇之,你是有王妃的人了!”
    “我等著你回來!”
    金堇之點頭,在雲朵朵的額頭印上一吻,幫她掖好被子,走出了臥房。
    出了府門口,他看著濟北王府,縱使他的心中有萬般不舍,覺得很對不起雲朵朵,既心疼又心酸。
    可是,江寧的百姓還在等著他,他要盡快平定叛亂,回來陪著她。
    想到這兒,金堇之握著韁繩的手又用力了幾分。
    “駕!”
    馬兒疾馳在京城的街道上。
    ……
    天漸漸亮了,陽光將一切照的慘白。
    曹參軍騎著快馬一路疾馳到了鎮北軍營,“快,一隊集合,速速跟我出城!”
    守在鎮北軍營門口的將士們一看是曹參軍大人,連忙拉開柵欄,讓騎著快馬的曹參軍進來。
    原本點燃了篝火,圍坐在帳篷外麵喝水吃夥食的士兵們,迅速將手中的吃食塞進嘴裏,站起身往門口跑。
    “曹參軍,可是突然有逆賊造反?”
    一個團練將一個饅頭整個兒塞進嘴裏,口齒不清地問道。
    那團練皮膚黝黑,眉毛稀疏細長,雙眼布滿了紅血絲,他拎起他的那把大刀,一邊問曹參軍問題,一邊清點人數。
    “他奶奶的,江寧那夥兒叛賊!還有饅頭嗎,快給我一個!”
    曹參軍罵了一句,抓起一個饅頭塞進了嘴裏。
    一隊一共一百人,由團練帶隊。
    “此事緊急,路上說,快,出發!”曹參軍換好鎧甲走了出來。
    “人齊了,出發!”
    曹參軍躍身上馬,一隊人馬跟著曹參軍離開了鎮北軍營。
    ……
    次日晌午,雲朵朵掙紮著起身,在阿香和冬霜的服侍下洗澡。
    看著身上紅紅紫紫的吻痕,雲朵朵羞的趕緊進了浴桶,讓浴桶裏麵的水遮擋住自己的身體。
    看著雲朵朵的樣子,阿香和冬霜一臉了然地捂嘴偷笑。
    “王爺,還真是疼王妃,早上走的那麽急,還不忘讓門口的侍衛,囑咐廚房,多給王妃燉補湯喝!”
    “那可不,還有昨天夜裏,王爺怕王妃不自在,清退了後院所有的下人!”
    雲朵朵捂臉,還好昨天夜裏院子裏沒有什麽人,就臥房這隔音效果,要是二人的叫喊沉吟都被人聽去了,她可真是沒臉見人了。
    阿香和冬霜一邊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一邊往浴桶裏麵放花瓣,給雲朵朵輕輕地擦身子。
    洗浴之後,雲朵朵換好衣裳,床上的被褥已經換成了幹淨的。
    “王妃,盒子,奴婢給您放在桌子上了。”
    “盒子?”
    雲朵朵想起來了,是金堇之臨走前放在她床邊的盒子。
    “好。”
    雲朵朵用過早膳後,打開那個盒子,隻見盒子裏麵有一個私印、一把鑰匙,一疊房契和一疊地契。
    雲朵朵看著那一疊房契和一疊地契,很是驚訝。
    “堇之哥哥,不過是個王爺,王爺的俸祿有什麽多嘛?”
    她叫來了管家福叔,詢問具體的情況。
    “福叔,王爺這些年的俸祿都沒有花嗎?”
    雲朵朵問的很委婉,福叔也聽出來了她話中的意思。
    “王妃,王爺這些年也置辦了一些產業,在各地都有莊子,每年也能收上來不少錢。”
    “原來如此。”
    “王爺吩咐老奴了,若是王妃得空了,或者是閑來無事,可以去莊子散散心。”
    “泉州、玉澤有很多茶莊,王妃若是感興趣,老奴可以安排人陪王妃過去瞧瞧。”
    “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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