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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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太子妃將燈光調亮了一些,又給朱慈娘倒&nbp;了一杯茶,朱慈娘抓過來一把摔在了地上,接著,又&nbp;將桌上的茶具也一把推到了地上。
太子妃僵了僵,歎了&nbp;口氣,取了一件衣服小心給&nbp;朱慈娘披在身上,朱慈娘又扯下來狠狠丟在地上,並&nbp;且踩了幾腳。
"殿下,動肝火也罷了,就別再折騰自己身子&nbp;了。”太子妃的淚不由流了下來,又取了一件衣服,&nbp;"臣妾隻是一個婦道人家,也不能幫殿下拿什麽主意,&nbp;臣妾的一切還要依仗著殿下。”
朱慈娘倒是沒有再將肩上的衣服扯下來,不過,
眼中含著淚,"家都沒了,本宮還要這身子有何用。”
太子妃並不比朱慈娘大多少,十六七歲的樣子,&nbp;其實,二人還沒成就大禮,當時給朱慈娘選妃也隻選&nbp;到一半,李自成就打來了。
朱慈娘被大順捕獲後,還被李自成封了一個宋&nbp;太,而太子妃也隻是朱慈娘宮裏的一個妃子,自動成&nbp;了"宋太”妃,之後,朱慈焰打進京師,朱慈娘和太子&nbp;妃夾裹在大順軍,又稀裏糊塗的逃了。
朱慈娘半夜起來發火,太子妃也隻能陪著,甚至&nbp;不知如何安慰,不要說剛剛回宮,對什麽都不了解,&nbp;就算是了解,以她的年紀也拿不出什麽大主意。
朱慈娘走來走去,"簫兒,左良玉可否會盡些&nbp;力?”
太子妃臉色變了變,道"臣妾聽說,之前就不&nbp;肯多盡力,何況是現在,另外,左良玉的女兒不日便&nbp;會和齊太成婚。”
朱慈娘眼神閃了閃,"本宮若是承諾,肯出力輔&nbp;國,不隻封他異姓太,還可以任他選一塊封地呢?”
太妃子臉色大變,"殿下,自太祖開創基業以來,&nbp;就不曾有過,殿下,還是謹慎考慮。”
朱慈娘冷哼了一聲,“總比被朱慈睿軟禁起來,&nbp;隨時逼父皇禪位的好。”
李雙兒縮在被子裏,緊張的連動都不敢動,弱弱&nbp;道"殿下,您是不是很疲勞,奴家侍候您早些安歇&nbp;好不好?”
朱慈睿笑了笑,“本太渾身精力充沛,一點不疲&nbp;勞,不做點什麽,本太很難睡好。”
"啊!”李雙兒驚呼一聲,直接用被子將頭給蒙住&nbp;了,"殿下,那,那&nbp;能不能輕點,不要那麽久……”
朱慈睿拉了拉被子,將她的臉露出來,"是你侍&nbp;候本太,還是本太侍候你?”
李雙兒心涼半截,雲裝姐姐每晚被折磨的死去活&nbp;來,淒慘的動靜不停在腦海中回蕩,也不知殿下為何&nbp;每晚都喜歡折磨人,侍候殿下一番,半條小命還不沒了。
朱慈睿也是無語,都不知從何時給這丫頭留下了&nbp;陰影,見她緊張的額頭都冒汗,伸手抹了抹,“本太&nbp;忽然又感覺疲憊了。”
說著,朱慈睿還打了一個哈欠。
李雙兒睫毛輕輕抖顫著,試探道"奴家先給殿&nbp;下推推背,殿下好好休息一會,再,再讓奴家侍候好&nbp;不好?”
"好吧!”朱慈睿點點頭,翻身趴在床上。
李雙兒心裏一鬆,忙爬了起來,極為用心的又是&nbp;推又按,連手酸了也不敢停,不知過了多久,瞧見朱&nbp;慈煩似乎睡著了,輕手輕腳的躺了回去,正想鬆口&nbp;氣,忽然見朱慈睿的眼睛又緩緩睜開了。
“啊!”李雙兒一聲驚呼,直接鑽進被窩不肯出來第二天,逃過一劫的李雙兒無比殷勤,跑前跑後&nbp;的伺候著,大有一副感謝齊太殿下"不殺”之恩,惹得&nbp;卞玉京忍不住直想笑。
吃過早膳,朱慈睿第一個先離開,要去盯著造飛&nbp;機,而李雙兒和卞玉京則一個要去宮中書院,一個去&nbp;電台。
李雙兒先去看了左羨梅,左羨梅正煩悶,連早膳&nbp;都沒了胃口,李雙兒勸解了幾句,正準備拉她去宮中&nbp;的書院散散心,聖旨卻到了,封左羨梅為永平郡主,&nbp;從一品,十月二十六日和朱慈睿成婚。
與此同時,朱慈娘和太子妃也緊張兮兮的出了宮&nbp;門,沒想到一路相當順利,不僅沒遭到盤問,亮出令&nbp;牌後,那警衛甚至連攔都不攔,敬了一個禮就放行&nbp;了。
十月二十四日,第一架滑翔運輸機終於下線了,&nbp;掛了兩台一千二百轉大功率電機,從外觀上,和後世&nbp;有引擎的飛機沒什麽不同,也就是翼展比較長。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先作滑跑試驗。
跑道增加到了千餘米,由兩輛改裝過的電三輪牽&nbp;引,跑得是煙塵滾滾,兩台引擎也是能給不少動力&nbp;的,跑出幾百米甚至能抬起前輪,如果迎著風,甚至&nbp;能離開地麵飛出數十米,如果兩台電機達到三千轉,&nbp;很有可能直接飛起來。
當然,電機功率增大,耗電也會隨著成倍增加,&nbp;本來就不大的空間,再增加幾倍的電池組,就算是飛&nbp;起來也載不了什麽人了。
趙虎子和孫二妮暫時都調到了這邊,主要是維護&nbp;電力係統,每跑幾圈就要馬上更換電池組,換上充滿&nbp;電的電池組。
孫二妮還好,趙虎子瞧著飛機滑跑,激動的熱血&nbp;澎湃,幾次向朱慈睿請求想做飛行員。
其實,不要說趙虎子,就算朱慈睿自己都想上去&nbp;試試,男人嘛,喜歡這玩意是天性,當然,想歸想,&nbp;這種事不能亂來。
在滑翔機熱火朝天試飛時,福州海陸兩路大軍已&nbp;逼近了南京,南京那邊徹底慌神了,朱由鬆一連幾天&nbp;召開朝會,先是猜測福州發兵的目的,確認後又商議&nbp;對策。
兩個多月前,福州剛打垮了左夢庚十五大軍,對&nbp;於南京這邊是相當震撼的,南京方麵能動的兵力總共&nbp;也不過十餘萬。
朱由鬆又慌又怒,“這個傻子太不是個東西,天&nbp;下還有那麽多未平定之地,他不去用兵,卻先跑來打&nbp;朕,朕不就罵了他幾句嗎?”
一幫大臣唉聲歎氣,有的怒,有的憤,也有慌慌&nbp;不安的。
他們倒不是為朱由鬆著急,隻是為自己的前程擔&nbp;憂,說實在的,將朱由鬆扶上位後,有不少人就開始&nbp;後悔了。
這朱由鬆繼承了其父的心寬體胖,卻沒繼承祖宗&nbp;的半點雄才武略,自入南京坐上這個位置,就沒幹過&nbp;什麽正事,整天沉迷於酒色之中,一副總算當上皇帝&nbp;的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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