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速度開始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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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翔機除了氣動布局,和飛行員有著很大關係,&nbp;一個優秀的飛行員,高度和飛行距離的比例,甚至能&nbp;達到一比三四十以上。
"速度三十”
李保順剛報出速度值,於誌楊卻興奮起來,"來&nbp;了,感覺來了”
感覺飛機一飄,高度開始往上攀升,"200……30500……"
最後二人攀升到三千多米,這個高度之前很少&nbp;飛,一般都是千餘米,於誌楊問道"速度?”
"速度30……”
這個高度就輕鬆多了,有太多的操控空間,於誌&nbp;楊緩緩推操作杆,速度開始攀升。
李保順不停報著數值,“80……90……100……超
過一百了&nbp;150&nbp;180……於誌楊,快,快拉平&nbp;”
整個滑翔機的動靜都大了起來,齊太殿下交待&nbp;過,不要超過二百,否則,很可能會造成空中解體,&nbp;最後表針停在了&nbp;190jz
兩個心情澎湃,腎上腺直線飆升,從沒獲得這樣&nbp;的速度,無論是飛滑翔翼還是小型滑翔機,那玩意重&nbp;量輕,很難獲得這樣的速度,何況也不敢飛,結構強&nbp;度也不允許。
二人都取出望遠鏡望著外邊,自豪感油然而生,&nbp;這比起飛滑翔翼可高大上多了。
"好了,該返航了。”
馮開元所部和張錚所部,一個從海上,一個在陸&nbp;上,基本是沒浪費什麽彈藥,一路勢如破竹,根本就&nbp;沒有人敢和齊太軍交手。
十月三十日,輕鬆的拿下了南京城,一眾官員和&nbp;朱由鬆都在朝堂上,朱由鬆直接癱軟在龍椅上,臉色&nbp;煞白,倒是有幾個官員一副很有傲骨的樣子。
不過,不管是有傲骨的,還是表示歸順的,包括&nbp;朱由鬆在內全押上了船,直接送往了京師。
與此同時,蘇正乙帶著一幫福州自己培養的官員&nbp;接替了南京城的政務,南京城比較複雜,僅次於京師&nbp;的政治中心,蘇正乙一時間有些無從著手的感覺,隻&nbp;好向齊太殿下請示。
隔了一日,蘇妙真也到了,這娘們倒是痛快,第&nbp;一步就將淮河兩岸的花船花樓全給抄了,除了姑娘們&nbp;的個人財產,其餘的全部充公,從此,此項業務徹底&nbp;取締。
蘇正乙見蘇妙真來了倒是一鬆,"蘇部長,這後&nbp;宮的妃子的宮女要如何安置?”
朱由鬆這近半年來沒幹別的,沒少搜羅美女,蘇&nbp;妙真思索了&nbp;一下,"歌姬舞姬還有樂師先送入京師吧,&nbp;其餘的能遣散就遣散,不能遣散的憑自願去福州還是&nbp;京師。"
隨後,蘇妙真到後宮轉了一圈,連宮女加妃子也&nbp;有數千之眾,這些女人暫時在南京可沒辦法安置,又&nbp;不能繼續圈養在宮中。
倒是一個大膽的歌姬,迎住了蘇妙真,"請問,&nbp;你們是誰的軍隊?”
蘇妙真瞧了瞧此女,二十左右歲,粉麵桃花,姿&nbp;色倒是頗為出眾,"齊太的軍隊?”
"齊太的軍隊?”女子眉頭一皺,"就是那個福&nbp;州的齊太?”
蘇妙真不由有些疑惑,"你叫什麽名字?”
女子沉默了一下,卻沒正麵回答,"能否放我離開?”
蘇妙真瞧著她思索了一下,道“一會會有人拿&nbp;著花名冊喊你們,如果想離開,會按遣散人員,每人&nbp;發放二兩銀子。”
女子有些緊張,“能否現在就放我離開,遣散的&nbp;銀子我可以不要。”
蘇妙真笑了笑,"你有何隱情?”
女子感覺怕是逃不過,深吸了口氣,"我姓李,&nbp;李香君?”
蘇妙真眯起眼睛,"哦,我倒想起來了,你就是&nbp;淮河上那個挺有名氣的名伎李香君吧?”
女子微微埋下頭,"正是。”
蘇妙真搖了搖頭,"放心,齊太還看不上你,想&nbp;走去登基吧!”
李香君一臉的惱火,盯著蘇妙真離開的背影,忍&nbp;不住問道"你是誰?”
蘇妙真根本就沒再理會她,李香君也隻能緊咬貝&nbp;齒,盯著漸漸遠去的蘇妙真惱火在胸,氣得一雙美眸&nbp;都紅了。
李香君雖出身於淮河煙花之地,性子卻十分剛&nbp;烈,受不得屈辱,之前朱慈睿經由南京,想招攬她去&nbp;福州,她抱著象牙扇就要撞柱子,她本以為躲過一&nbp;劫,誰想沒過多久,田仰抬著一頂小轎,吹吹打打來&nbp;強娶她做妾,她又故伎重施,隻是這次田仰沒那麽好&nbp;說話,結果就真一頭撞在柱子上了。
血濺扇麵一樹桃花,可最終還是沒能逃過一劫,&nbp;傷養剛好就被阮大鉞軟硬兼施,一道聖諭召入了宮&nbp;中。
阮大鉞心胸狹隘之人,當初招攬侯公子不成心生&nbp;怨恨,純心就是拿她報複侯公子,她一個身材不過15&nbp;0的嬌小女子,哪裏招架得住,麵對聖諭即便是再撞&nbp;一次柱子也沒用。
蘇妙真已經不見影了,不過李香君卻記住了蘇妙真的容貌,同為女子,卻無半點同情之心,反而甘願&nbp;做那傻太子的走狗,替那傻太子羞辱她。
"我呸,給那傻子做狗腿子也值得炫耀,瞧你那&nbp;一臉騷媚樣,怕是不知服侍那傻子多少次,才換來了&nbp;這點不知廉恥的體麵。”
將一口胸中怒氣強壓下來,李香君簡單收拾了一&nbp;點細軟,匆匆的隨著遣散的宮女向宮門走去。
安置的告示貼出後,想離宮的女人不少,不少宮&nbp;女的家都在附近,甚至還有淮河兩岸做生意的,她們&nbp;並不想舟車勞頓去京師或是福州。
宮內貼出告示的同時,宮外也貼出了告示,南京&nbp;相對於京師環境要好得多,畢竟沒遭遇什麽兵禍,告&nbp;示貼出後,來接人的家人不少。
"夫君,姐姐能放出來嗎?”
"唉,誰知道呢,要選一些懂音律的,和歌姬舞&nbp;送去京師,說是全憑自願,誰知會不會強迫。”
"夫君,以姐姐的才貌怕是難&nbp;唉!"旋即,女子壓低聲,“那狗太子無惡不作,抄家滅門,欺男霸女,&nbp;有些才貌的女子不知被他擄去了多少。”
一男一女,遠離人群和宮門,遠遠望著宮門方&nbp;向,女子穿著素雅,裹著灰色披風,臉上遮著麵紗,&nbp;幾乎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卻依然掩不住亭亭玉立,&nbp;秀麗的氣質。而男二十六七歲,雖然麵容有些消瘦,&nbp;卻也是風度翩翩,溫和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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