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你有響應那些人的呼喚？”鋼骨詢問著克拉克。

    “不，鋼骨，我沒有，他們選擇躲在地堡裏，放棄他們的人民。我也選擇放棄了他們。”

    “我們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克拉克飛向了空中，直到他來到了一所學校附近。

    克拉克停留在了一間教室的窗外。

    整間教室都注意到了在空中停留的克拉克, 在驚呼聲中，克拉克柔和的詢問：“我正好在找比利，請問我能和他談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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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該在我上課的時候把我帶走，超人。”比利，沙讚的宿主，一個在上中學的小男孩正在向克拉克抱怨。

    “抱歉, 比利, 但我有些很重要的事，需要詢問你的意見。”克拉克麵露歉意。

    他正和比利坐在一處山涯的邊緣，落日正在他們麵前變為夕陽。

    “你在尋求所羅門王的智慧？那我要問問沙讚。”

    “不，比利，我想要知道的是你的意見。”

    “一個現代孩子關於這個世界的看法，而不是什麽遠古地球人的智慧。”克拉克搖了搖頭，他期待的看向比利。

    “你想要問我些什麽？超人，我隻是個中學生，你難道要問我一些大學的數學題嗎？”

    “巫師沙讚解決不了地獄入侵，我問過他了，也和你們解釋過了。”

    “比利，你知道我想問的不是這個。”克拉克的眼神變得憂鬱而悲傷，“比利，如果你為了拯救人們，不得不放棄你為之堅守的底線，那時候，你該怎麽選？”

    “這是個很難的問題，克拉克，沙讚說, 無論你的行為如何，如果你的目的都是為了拯救弱者，使人們免受傷害，那你應該放手去做。”

    “不要被常人的道德與觀念束縛在金絲雀的鐵籠裏，恪守你的本心，為了人類。”

    “這是他說的。”

    “那你是怎麽想的？比利。”克拉克的臉上，出現了期待的表情。

    “納西爾老師說我們的生活變得更好了，她再也不用擔心在夜晚出門了。”

    “葛森他們覺得你很酷，他們簡直比我還要喜歡你。”

    “但你早就有了答案，不是嗎？克拉克，你隻是想要其他人幫你下決定。”

    “這樣你就不用一個人承擔所有罪責了。”

    克拉克的臉上綻放出了笑容：“謝謝你，比利，我知道我該做什麽了。”

    人間之神，飛上了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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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醜先生，我賦予你的東西，自然也能收回，請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底線？我們沒有底線，易。”

    小醜正在一截火車箱的頂部, 他的手拿起了一袋薯片，撕開, 然後全部投喂進了哈莉奎因的嘴裏。

    “我為什麽要跟你回去？就為了你賞我的那幾根骨頭？比起在那個冰冷，暗色的世界待著，我更喜歡人們鮮活的笑。”

    這一列停擺的火車，是裝有各類物資的貨運火車。

    隻能說不愧是小醜，所謂交易，在他眼裏，什麽都不是。

    “我釋放了你，自然也能再次逮捕你，小醜先生。”劉易在微笑，龍首麵具與燦金色長袍再次遮掩了他的身形。

    作為超級混種病毒的特殊感染體，小醜艱難的與劉易留下的畸變軀體融合成功。

    而後在劉易的刻意供養下，小醜又融合了超過十具的畸變軀體。

    換來的，就是小醜如今的模樣，一個身高超過四米，皮膚灰青色，雙頭的人形怪物。

    小醜的軀體，已不是單一的碳基生物結構，他的軀體表現出了能量體的一部分性質。

    能夠將氣血之力發射出體外，就是證明。

    可小醜不能像劉易那樣，自由的驅使氣血之力。

    小醜感染體隻能將體內的氣血之力當做能量炮使用。

    說到底，還是要打過一場，正好，劉易也許久沒有活動過手腳了。

    “哈哈哈（小醜笑聲）嘻嘻嘻（小醜女笑聲）”

    小醜將腳底的火車車廂扯了下來，在滿天飛舞的袋裝薯片中，砸向了還留在原地的劉易。

    哐當的聲音響起，劉易頂破了火車車廂的一邊，擠裂金屬的他，將氣血之力鋪開。

    被小醜扯下的火車車廂在那恐怖的高溫下融化成了液態的金屬，而後在氣血之力的作用下，變成了一顆融化的液態金屬大球。

    而小醜已經來到了劉易的麵前，它的速度破開了空氣，連聲音都甩在身後。

    小醜彎腰，故技重施，用頭顱撞向了劉易，而哈莉奎因的頭顱撕咬向了劉易。

    “全之技：柔。”

    小醜撞向劉易的頭顱被劉易引導向了它的另一個頭顱—哈莉奎因。

    而哈莉奎因最後撕咬在了小醜的耳朵上。

    感染體四米多高的軀體全部砸在了地麵，飛濺起了大片被氣血之力灼燒化作白灰的塵土。

    小醜搖著腦袋從地裏把自己拔了出來。

    “你的騷包能量好像對我不起作用！親愛的愛笑瘋子～”

    “比起借力打力之類的武術技巧，我更喜歡街頭鬥毆，易。”小醜被哈莉奎因撕下，吞入的耳朵重新長出。

    在劉易氣血之力包裹下自由活動的小醜，做出了一個下段掃踢的動作，抽射向了身高幾乎達到他一半的劉易。

    劉易在小醜的掃踢背後，看到了他的十多種連擊方式。

    於是，他選擇了最簡單的一種。

    同樣的掃踢，迎向了小醜的掃踢。

    其結果是，旁邊的火車車廂在兩者相撞帶起的巨大風壓下，傾倒在鐵軌上。

    與我幾乎相同的軀體強度？不知道小醜還能帶給劉易什麽驚喜。

    被接下掃踢的小醜立刻撲向了劉易，想讓他無法拉開兩人的距離。

    而劉易也沒打算躲閃。

    劉易的拳與撲擊而來的小醜相撞。在這片地區的劇烈爆響，吸引來了通過爆音通道降臨的超人軍隊。

    而在見到戰鬥的兩人後，這些超人類士兵反而就近修起了防禦工事。

    每一次相碰，劉易的軀體與小醜都會在極端的力量碰撞中，產生傷痕。

    而後，一個發動不死不滅，一個擁有超級混種病毒賦予的不死性。雙方就如同沒有受過傷一樣。

    而小醜在與劉易的碰撞中，軀體在變小，軀體的強度在增加，隻有小醜女頭顱在親切地問候著劉易。

    “已經夠了，在沒有更多外力的刺激下，你的進化速度被放慢了，小醜先生。”

    “現在請跟我回去吧。”

    劉易抓住了小醜的雙腿，無視了它的攻擊，將小醜帶起，飛向了天空。

    從某種意義上，超級混種病毒無法自主飛行。

    而等到小醜進化出可提供飛行動力的羽翼，劉易已做好了一切準備。

    “虎嘯金鍾罩。”

    燦金色的波紋源源不斷的發出，將在空中，剛進化出一對羽翼的小醜固定在了這處天空。

    劉易加大了虎嘯金鍾罩的功率，極度耗費氣血之力的虎嘯金鍾罩，在不死不滅的主動發起下。

    不斷加大著功率。

    直到小醜的雙頭軀體慢慢變作碎片，本想停下虎嘯金鍾罩的劉易，被那超人的感官與氣血之力提醒。

    小醜的雙頭軀體內，並沒有超級混種病毒的病毒核心。

    那象征不死性的病毒核心沒有出現在小醜的雙頭軀體裏。

    望著小醜那一團正在掙紮著適應，進化，對抗劉易虎嘯金鍾罩波動的碎片軀體。

    劉易情不自禁的露出微笑。

    他將手伸出，觸碰到了那些蠕動的碎片，然後不再抑製體內超級混種病毒造成的畸變。

    那些小醜的碎片，在蠕動與掙紮中與劉易的軀體逐漸融合。

    現在，正是享受成果的時刻。

    劉易與他的身旁之人打了一個招呼。

    “你好，克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