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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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家悠兒也不是經常使小性子的人。

    楚冥煜一臉的喜色盡數斂去,皺眉,朝著身後擺擺手。

    寒一馬上進了浴室,轉眼,手上拿著一條花斑蛇,蛇頭在另一隻手上。

    楚冥煜帶兵打仗,在這一帶駐紮過好長時間,對這一帶的毒物自然是了解的。

    不隻是楚冥煜,就連寒一,都認識手上的這條蛇。

    這是著名的毒王,若是被它咬了,當場死亡,根本就沒有緩和救治的餘地。

    當地人都知道,這個季節,正是蟲蛇活躍的時候,家家都備著雄黃之類的藥物,為的就是驅趕蟲蛇,怕被蟲蛇咬了。

    楚冥煜在隔壁的浴室,牆角處都有雄黃,這個驛館對蟲蛇的預防,已經到位了。

    沈悠悠的浴室裏出現了蛇王,隻能說是有人針對悠兒下手了。

    楚冥煜伸手拉過沈悠悠,輕聲說道,“悠兒受驚了,都是本王的錯。”

    “寒一,查!殺無赦!!!”

    若是沒有九條命,就不要來招惹他的悠兒。

    沈悠悠全身放鬆下來,任憑楚冥煜攬了她,去了客廳。

    這裏已經擺好了果品和茶水,曹溪帶著雙嶺鎮的全部官員,等候在這裏。

    楚冥煜和沈悠悠進來,全體官員站立,然後跪下施禮。

    楚冥煜和沈悠悠直接走了進去,坐在高位,說道,“都起來吧!”

    “是!!!”

    這裏的官員,大多是當年跟著楚冥煜上過戰場的,見到楚冥煜,有的控製不住,淚流滿麵。

    有武將站了出來,說道,“王爺,當初我們在戰場上奮勇殺敵,若不是王爺指揮有方,我們東楚,也不會有現在的繁華盛世,這都是王爺的功勞!……”

    又有武將站起來,端著手上的酒杯,說道,“當初王爺大婚,屬下沒有前去慶賀,今天,我們一醉方休!就當是彌補了當初的遺憾!!!……”

    “……”

    “……”

    “……”

    不少的官員站起來,訴說當初的情誼,嚷著,要喝楚冥煜的喜酒。

    楚冥煜破例沒有拉著臉,而是神情自然的坐在上麵,看著這裏的一眾官員。

    他的老部下,見他這樣,知道他心情大好,便可勁的說著以前的老故事。

    “大家靜一靜!!!”曹溪見場麵快要失控,站在凳子上,大聲的吆喝,這才靜下來。

    “攝政王爺來了,我等的心情,想必攝政王爺理解,我們為了迎接攝政王爺,也準備了不少的美酒佳肴和節目,接下來,我們不如一邊喝酒,一邊觀賞節目,不知道攝政王爺和攝政王妃覺得如何?”

    再亂下去,他這個雙嶺鎮的最高指揮,就沒有了發言的機會,他看著楚冥煜。

    楚冥煜點頭,沈悠悠不置可否的坐著,沒有說話。

    沈悠悠覺得,她的浴室出現毒蛇,指定就是曹溪的女兒所為,曹溪在這裏裝模作樣,等會寒一來了,看他怎麽說。

    楚冥煜拉著她的手,緊緊的攥在手上。

    就在剛才,若是悠兒被蛇咬了,他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下去。

    若是悠兒有個三長兩短,別說眼前的這些個官員,就是全天下的人,都休想活命。

    他默默的想著。

    此時,有人送了美酒上來,下麵,有舞姬上來歌舞。

    看慣了前世的電視、電影和大型的文藝演出,眼前的表演,就像是街上擺地攤的,沈悠悠根本就看不到眼裏。

    一場歌舞下來,緊接著,一身紅裝,蒙著麵紗的女子走了進來,在樂曲聲中,翩翩起舞。

    幾個動作下來,紅衣女子已經脫掉了外麵的紅色舞衣,裏麵是一層薄薄的紅紗,女子的玲瓏,全部展現。

    沈悠悠知道,越是邊遠的地方,天高皇帝遠,這裏的官員就越是無拘無束,演繹著歌舞升平,平時的生活,也極其的奢靡。

    更何況,這裏的官員,大都是當初上過站場,對東楚有過貢獻的,居功自傲,也是有的。

    眼看著下麵的一群大男人,眼珠子都貼在了女子的身上,曹溪站了起來。

    曹溪慢慢的靠近女子,在場的官員都拚住呼吸。

    就算曹溪再好色,當著攝政王爺和攝政王妃,也不該色相畢露,攝政王爺和攝政王妃會如何看曹溪?

    沈悠悠也看了過去,這曹溪還真是大膽。

    紅衣女子隻管跳著,曹溪走過去,掄起手臂。

    就在大家以為曹溪要抱得美人歸的時候,曹溪的手掌落在女子的臉上。

    一個大嘴巴子上去,女子趴在地上。

    音樂自動停止,地上的女子抬起頭,一把扯下臉上的麵紗。

    “父親!我不過是來給厲王殿下獻舞,你為何打我!?”

    嗬嗬!

    有戲!

    沈悠悠馬上來了精神!

    “你這個……!”曹溪指著地上的曹紅玉,氣得說不出話來。

    一個沒有出閣的女子,穿成這樣,在同僚們麵前出現,還當著攝政王爺和攝政王妃的麵前,他的這張老臉,簡直就沒地方擱。

    曹紅玉站了起來,怒道,“父親,我不過是來見厲王殿下而已,你也太過分了!你不是說,迎接厲王殿下的酒宴,會讓我參加,到了臨時,怎麽又改變了主意?”

    曹溪手指著曹紅玉,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是他改變了主意麽?

    攝政王爺說了,女眷就不要來了,越是簡單越好。

    還說是攝政王妃的意思。

    一聽就知道,人家攝政王妃不喜歡女子覬覦攝政王爺,而攝政王爺事事依著王妃娘娘。

    女兒不過是一個邊境小鎮刺史的女兒,多少朝中大臣府上的嫡長女,攝政王爺都看不上,怎麽可能看得上他這個粗鄙的女兒。

    曹溪想明白了,自是不能讓女兒來參加酒宴。

    此時,寒一走了進來,站在台階下麵,說道,“王爺!已經查清楚了,是驛館中的兩個人做的,人已經帶到!”

    楚冥煜點頭,寒一擺擺手,兩名侍衛提溜著兩人進來。

    雙嶺鎮的官員都傻眼了。

    這是發生了什麽?

    兩人被扔在地上,隻管叩頭,並不說話。

    “王爺!這兩人,說是收了銀子辦事,那人看上去是西秦的。”寒一說道。

    這裏原本就是西秦的地盤,且如今是四個國家的交通樞紐,還是物品交易集散地,有西秦的人來往,很正常。

    曹紅玉被晾在一邊,此時,她就是再不甘,也不敢說話。

    曹溪上前一步,問道,“攝政王爺,屬下失職,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