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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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樂猴的這一番話讓此時守在那裏的士兵們是麵麵相覷,畢竟之前的時候聽說過這條船上是什麽都沒有,而此時此刻那個人也已經尋了一圈回來了,也是什麽都沒有看到,到時候寫什麽東西呢,隻是此時此刻沒有人敢在這裏問一句不該問的問題,趕緊的在這裏,就這麽直接的踏上了船,跟著寧遠侯還有這位副將一起駕駛著船朝著不遠處京城的方向而去,其實過了這個碼頭之後便沒有再接近京城的碼頭了,但是想要靠近京城,最近在河岸邊也是可以停留的,隻不過那個地方停留比較危險而已,顯然現在寧遠後要把這條船停在前麵不遠處的淺河灘旁邊。

    心中是百思不得其解,這些人是想不明白這問題到底出現在什麽地方,這一個個的也隻能在船上跟著船一起乘風破浪,沒有多一會兒,那條小河灘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此時前河灘的旁邊有人已經靜靜的在那裏站著,他們的身後是一輛又一輛的馬車,馬兒在那裏不安的思明著,似乎等的有些著急了,而此時此刻他們更是沒有明白到底是什麽東西需要他們在這裏用著這樣的小心,就是這樣的謹慎在這裏等著。

    等到船靠岸的時候,那邊的寧遠侯帶著那位副將下了船,因為這一次的事情主要的負責人是眼前的尹遠侯,所以在下了船之後,也隻有他能夠安排著這些人繼續行動下去,他下了船回過頭看著身後這高高大大的特產,卻是忽然之間一揮手帶上了一種鏗鏘有力說道,“把這條船給劈了劈成碎片,到時候東西就出來了。”

    一聽這話身後的這些人忽然之間就明白了什麽,這條船看起來普通,看起來怪異,其實是有著不同尋常的地方,於是這一個個的手腳麻利的人趕緊的就拿出了自己趁手的東西,這些成熟的東西都來自於生活這一亮亮的馬車上麵,馬車上麵早有準備,此時此刻是什麽東西都有,他們拿著這些斧子拿著這些大刀朝著這個船而去,一層又一層的開始在這裏看起來,於是在這荒郊野外,在這夜深人靜的地方,在距離京城不遠處的這個淺河灣,有人開始在這裏忙碌了起來,這些平時在這裏保護著皇帝陛下,作者最精明的人,此時此刻卻是在這裏做起了苦工。

    但是這樣的苦力卻是不白做的,沒用多久就聽見咣啷一聲響,那是一陣火花帶起來的清脆的響聲,等到所有人都意識到這一陣響聲與眾不同,看過去的時候,就發現那邊有人愣愣的站在了那裏。頭頂上的月光微微帶著皎潔,帶著月光照下來的地方有一個銀亮的一片看起來更為的閃亮,那個東西就這麽靜靜的,擺在那個人的腳下,像是油漬擺著也像是無意當中散落的一塊一塊的發展,銀色的光芒顯然是一定一定的銀子。

    這個東西擺在這裏的時候,很多人都跟著弄了一下,忽然之間有人就反應了過來,趕緊的轉過頭開始奮力的砍了起來,果然在他們意識到這條船上真正的異樣之處,在什麽地方的時候,他們的動作快起來時,一個接一個的東西就這麽直接的被砍了出來,同樣的都是一塊一塊的銀子,完好無損的,這些官員就這麽直接的露在了他們的麵前,有人在這裏看著,剩下的人就在這裏撿著,那邊不遠處的箱子都已經準備好,一定有一定的觀影,可是往裏麵擺門又多一會兒一箱子便擺滿了,緊接著是另外一箱子,這一天晚上他們就開始在這裏有條不紊的砍著這條船,隨著這條船越砍越大,那些銀子就越來越多,這些銀子是恰到好處的,被鑲嵌在了這些船體的夾層當中,那些木板看起來和其他的木板沒有任何的異樣,依舊是非常的結實,依舊是非常的防水,但是在這夾層當中確實有一塊有一塊的銀子在這裏擺放著的,這就可以解釋剛才為什麽乘坐著船往這邊走的時候,他們感覺到船的速度好像是有些慢,好像是有什麽東西在後麵拽著似的。

    時間就這麽一點一點的過去,等到忙到半夜的時候,這條船已經被砍得支離破碎了,那些碎木片的已經隨著江水慢慢的悠悠的而去而在這裏留下來的,卻是十好幾輛馬車上麵拉著的這滿滿當當的箱子,箱子裏麵裝著的全都是這一大塊大塊的銀子。

    這一箱又一箱的銀子可絕對不是什麽小數目,眼看著後麵的馬車都被裝得滿滿當當的,這一次跟著過來做任務的這些人,心中一個個的是膽戰心驚,到了最後這條船已經成功的從他們眼前消失,而現在的時辰已經是快到天亮了,眼看著這條船就這麽化成了一片一片的碎片,隨著江麵慢慢的衝走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心中的那種震驚,還有那種澎湃,到如今也沒有平複下來,可是眼看著時間不早那邊跟著出來的寧遠侯確實有些著急了,趕緊帶著身後的隊伍,匆匆忙忙的就往回走,這一次他要趕在天亮之前趕緊的回到京城,然後把這些東西平安的給送過去,他也就算是完成了這樣的任務了。

    於是這一行的隊伍就這麽匆匆的往不遠處的京城而去,於是這批銀子就在這樣的悄悄當中進了國庫,在最關鍵的時候用著這樣的姿態。

    妮子約完了,等回去的時候,皇宮當中確實立刻有人在那裏,把寧遠號又叫進了皇宮裏麵,等到進了皇宮,在這種蒙蒙亮中,寧遠後這才發現皇帝陛下幾乎一夜沒睡,他的眼神當中帶著一種困頓,就這麽坐在台階上的凳子上,看著就像是一個暮年老人,凳子在那裏搖搖晃晃,他的眼睛在那裏眯著眼底,帶上的是一種茫然。

    等到寧遠侯慢慢的走上近前,對著皇帝這邊行了一個禮之後,那邊的皇帝才恍然過來,好像這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樣,他慢慢地轉過頭看著此時此刻麵前,漫漫著彎著腰的寧遠後,忽然之間擺了擺手,指了一下不遠處的凳子,對著寧遠後說道,“你做些吧,沒什麽事情,隻是想跟你聊一聊天,現在朕真是不知道該找誰去聊天了,我也知道這一晚上你是辛苦了,但是心中壓的事情不說實在是不痛快。”

    確實是如此,對於眼前的皇帝陛下來說,這新一代的到來確實帶上了一種複雜,畢竟在那之前,他可是派人在這裏詳細地調查著這些東西的來源,以及後來這些東西的索取之處,可是調查了很久都沒有調查出這些銀子到底在什麽地方,到了最後這些銀子竟然莫名其妙的就出現在了京城的附近,而且據那邊的消息稱這些銀子應該是在那個碼頭當中待了好幾天了,可見從銀子丟失到銀子配送到這個地方來,前前後後並沒有隔著太久的時間也就證明在之後隨後的一段時間內,那個孩子就找到了這個銀子,所以說,他才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銀子給送過來,可偏偏越是這個樣子,他心中就越是複雜。

    於是他慢慢的轉過頭看向身邊坐著的寧遠侯,此時他眼神當中帶著的是一種迷茫,迷著眼睛就像是想不明白的一個老人一樣,“我是怎麽也沒有想到,最後這個銀子能用這樣的方式運往京城,直接的就進了國庫,我現在還在想著,有些時候或許我對於這個孩子是不是不夠了解?”

    皇帝陛下在這裏疑問著,就像是一個普通的鄰居家的老者一樣,而此時此刻坐在他麵前,寧願乎微微的彎著腰,在聽到皇帝陛下的話之後,其實他心中帶著的也是一種同樣的疑問,這樣的疑問,從在那條船上砍出來的第1個銀子開始就已經生成了,此時在聽到皇帝陛下的問話之後,他把這一路來想的關於這件事情的所有的根本原因都在這裏理了一個清楚。

    “陛下說實話,這位逍遙王辦起事情確實夠謹慎,在這樣的波濤洶湧當中,他能夠保證這些銀子一兩不少的運往京城當中,所以就證明逍遙王是一個非常穩重而且又非常妥當的孩子。”他們說的卻也隻有這些,畢竟皇帝陛下不喜歡米蘭王,從小到大就是如此,沒有人知道皇帝陛下為什麽不喜歡米蘭王那樣的敵意,好像兩個人根本就不是父子倆,很小很小的時候這個米蘭王的待遇就和別人不一樣,那個時候足以證明皇帝陛下在這裏是偏私的。

    如今這些話說到這一點已經說的很多了,再說多下去恐怕皇帝陛下會生氣,所以坐在那裏的寧遠後是一直地垂著眼睛。

    “我又怎麽不知道他是一個非常妥當的孩子,但這偌大的皇宮裏麵妥當的孩子多了去了,而他卻是最為狡猾的那一個,我一直都不喜歡他的聰明,在我看來太聰明的人往往都是用心不善的人,從小到大在這皇宮當中,他的聰明是幾乎隨處可見,為了才能夠過得更好一些。他把他的小心思發揮到了極致,而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用這樣的小心思確實最為討厭的,這偌大的皇宮,朕最不喜歡的就是在這裏用著這樣的心思,別的孩子都能夠在這裏恭恭敬敬恪守本分,唯獨他不可以。”皇帝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語氣當中帶著的,依舊是多年來壓抑的那些惱怒,但他看起來這個孩子就是在這裏自以為是,偏偏時時刻刻愛顯露自己,不管遇到什麽事情,他都是能夠用那種狡猾的一個麵把這些事情給成功地擺脫掉,所以從那個時候,皇帝就對這個孩子沒有了任何的好感,他想到了他的母親,他的母親也是一個心思比較多的人,明明看起來是非常的可愛,也非常的彪悍,可是心思轉的確實跟那九曲玲瓏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