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胡傑,以及上位的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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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群友紛紛成神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天天其實也早已做好了獻身的準備。
    他同樣也在等待,這樣的一個機會……
    然後,直到某天夜裏……
    送走所有客人後,小飯店裏的所有人再次聚到了一起,關上門。
    大堂內,所有的桌椅板凳都被收起,整齊地歸置到了一邊,隻剩兩張方桌拚湊,上麵擺滿了各式小炒……
    這其實類似於這家小店的團建,沒別的,就是吃喝管飽。
    氣氛熱絡,觥籌交錯。
    酒過三巡,開始有人起身告辭,然後,一個個的離開。
    ——做廚子的,大多有自己的住處,而且這樣的小店,可是不包住宿的……
    唯獨天天,由於暫時找不到住處,加上身上也沒什麽錢,所以依舊蝸居在後麵那個小房間裏。
    很快,空落落的大廳,就隻剩天天和那女人,孤男寡女,緊緊挨著,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喝著酒……
    氣氛莫名地有些旖旎,嗯,我是說氣氛。
    ……
    老板娘名叫胡傑,聽起來有些中性,和她的性格相仿,風風火火,果斷,有主見。
    未婚,年紀輕輕就孤身來到鷺島打拚,撿過垃圾,也上過工地。
    年過四十,終於用辛辛苦苦攢下的錢開了這家小店。
    許是生性豪爽,且深諳人情世故的原因,店裏生意一直不錯。
    ……
    “接下去有什麽打算。”
    胡傑搖晃著酒杯,故作不經意地問道。
    鷺島的夏天,充斥著一種令人厭煩的燥熱,尤其在這密閉的空間裏,就連空氣,仿佛都流動著一種令人膩味的粘稠。
    胡傑緊挨著天天,那麽近,像是想要將自己整個人都揉進他的懷裏。
    隻是,兩人的身形對比實在過於懸殊,看起來,倒像是天天,整個人都陷入了一坨肥肉中。
    窒息。
    “沒,沒想好。”
    天天下意識地想要掙脫,蠕動著,結結巴巴地說道。
    很多事情他想要開口,卻又不知如何開口比如,老遊會的他都已經會了,甚至,比他做得更好……
    ——他覺得,廚師長的這個位置,該換個人坐了。
    “喝,喝酒,不說了。”
    天天舉杯,和她碰了碰,然後圓潤地從她的懷裏掙脫。
    若有似無,像是欲擒故縱。
    胡傑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隨即便是蓬勃的戰意。
    眼中的炙熱,像是想要將一切,都燃燒殆盡。
    高手對決,看的就是誰先露出破綻……對於他倆來說,彼此都清楚對方的目的,隻是……條件還沒談攏。
    “你覺得老遊這個人怎麽樣?”
    胡傑再度靠近,輕描淡寫地問道。
    圖窮匕見。
    天天的神色一凜,旋即裝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老遊,很好呀,平時也挺照顧我的。”
    “他最近在跟我提漲工資的事了。”
    話鋒一轉,胡傑凝視著天天,開啟了另一個話題,“原先每個月8000,現在跟我說,他要。”
    有些愕然。
    天天的臉上,瞬間五味雜陳。
    落差。
    由於隻是幫廚,所以現在的他,每個月的工資隻有3000,這還是胡傑在照顧他。
    “當然,一個月8000或是,對於我來說,也沒太大的差別。”
    “嗯……你懂的。”
    你懂的,這是要攤牌了?
    雖然她沒明說,但天天還是聽出了她言語中蘊含的意味。
    ——我有錢,就算每個月多給出去點,其實也隻是九牛一毛,隻是這個錢要給誰,給多少,都要看她心情。
    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受夠了沒錢的苦,此時的天天,對於金錢的渴望,早已超脫了所有的欲望。
    天天低著頭,喃喃道“我,我……懂。”
    然後端起酒杯,主動靠向胡傑,“姐,我,我敬您!”
    “懂事。”
    胡傑臉上終於露出笑容,全身的肥肉亂顫,波浪似的傳導,就像這鷺島,最熱烈的海。
    兩道身影越靠越近,一切,水到渠成。
    胡傑攥著天天的手,回到房間。
    未經任何的溫存,兩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顫抖。
    衣物紛飛。
    燥熱,是房間內的溫度,更多的,還是心懷鬼胎的兩顆心。
    是交易,或許又不僅僅是交易……總之,在欲望的衝擊下,兩人徹底迷失了自己。
    長桌製成的床板,在這一刻,展現出了它的堅韌,上下搖晃,吱呀呀地叫著,發出不堪重負的哀嚎。
    天天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被一團柔軟的物什包裹,肆意奔湧的汗水,像是就要將他淹沒。
    興許,原本他想的隻是應付。
    但他忘了,因為貧窮,而壓抑許久的欲望,所迸發出來的能量……就連他,都不由自主地開始沉淪。
    “呼——呼——呃——”
    他的意識開始混亂,雙手胡亂地舞動著,觸摸,抱緊。
    這是一種神奇的體驗,除了觸感有些古怪,但關了燈,似乎也沒什麽區別。
    然後,他就徹底被欲望吞沒,直至意識迷失……
    餘韻消散,在十分鍾以後。
    天天的目光呆滯,癡癡地望著天花板。他隻感覺,渾身幾乎都要散架了,尤其是他那飽經風霜的腰,時不時還傳來陣陣的酸澀、刺痛。
    畢竟,300斤的重量,不是他這樣的瘦猴,所能駕馭的。
    還有就是……空虛。
    側目,身旁,一座肉山正在沉睡,鼾聲如雷。
    他開始懷念在冀州時,揮舞著支票的燈紅酒綠,還有身旁的鶯鶯燕燕……而現在,為了生存,他隻能選擇出賣肉體。
    所以有時候,人世間的際遇,就是那麽的神奇。
    你永遠也不知道,生活的軌道偏移,下一刻的你,會遇到怎樣的境遇。
    無外乎,就是選擇。
    而這一刻,他選擇的是,向生活低頭。
    總而言之,就是在這樣一個躁動的夜裏,兩個千杯不醉的人,佯裝著不勝酒力,半推半就地完成了一件,蓄謀已久的事。
    而這種蓄謀已久,或是單方麵的,又或是雙向奔赴。
    沒人知道。
    ……
    第二天,老遊離職。
    這場所謂的權力爭鬥,最終還是以天天的勝利,畫下了圓滿的句號。
    而他也在進店後的第三個月,成功上位,成為這家小炒店的廚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