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該受剮刑
字數:4036 加入書籤
然後就是一腳將厚重的鐵門霸氣踹開,緊接著就看到廠房中央躺著個人。
陸寒驍和顏諾過去看了眼,居然就是徐明宇。
此刻他被五花大綁,好不狼狽的樣子。
兩人一起給徐明宇鬆綁,顏諾在用術法將他喚醒。
喚醒後,他第一件事就是不斷呼喊……
“唔,不要殺我,我不想死……”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顏諾“……”
陸寒驍“……”
顏諾這個同學不會是傻了吧?
和他一樣想法的還有顏諾。
半分鍾過去……
“清醒了沒?清醒了就自己起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
即使鬆了綁,徐明宇仍保持之前的姿勢,蜷縮成一團倒在地上,直到聽到頭頂上有個女聲傳來。
好熟悉的聲音……
他想了有半分鍾的時間,這才反應過來,猛地一睜眼,首先入目的是兩雙鞋,一個休閑小白鞋,一個是男士的,肯定不會是剛剛說話那人。
順著鞋往上,當看到顏諾那張明媚的小臉,徐明宇整個人蹭的一下就蹦起來了。
“女,女神……是你來救我了嗎?”說著就想要奔過去尋求個安慰的抱抱。
如果不是陸寒驍站在顏諾身邊,全程冒冷氣,氣場兩米八,他當真就抱上去了,不過還好他及時收住了,否則死得更快,陸三爺的手段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我……”徐明宇的臉驟然紅了,尷尬的撓撓頭,明顯是將要說出口的話會讓他非常丟臉,尤其是在自己女神麵前。
“說,不說我可走了。”顏諾最討厭這種婆婆媽媽的人,作勢已經要走了。
“等,等等,我說……”徐明宇說完小心翼翼的瞅了眼周圍,壓低了嗓音說“我見鬼了,女鬼,長發飄飄的女鬼,可嚇人了,她要吸我陽氣,好在有你給我的護身符才能保得一命。”
“哪來的鬼?”
顏諾看向他,觀他麵相,是個大富大貴的命,一生平平淡淡,少有坎坷,不過,這是之前了,現在再看,居然頭頂縈繞一團黑氣……
難怪會頻頻見鬼。
徐明宇還真想了一會,然後一拍腦門,“是一幅畫,我無意間撿到的,是一幅美人仕女圖。”
顏諾和陸寒驍對視一眼,又是仕女圖?這不得不讓顏諾聯想到了曲靖堯。
“畫呢?”這下是陸寒驍開口了,現在他比較在意這個,畢竟曲靖堯差點死在那幅畫上。
“在,在這裏。”還好徐明宇接觸的時間不長,所以還未被畫中的妖精吸取陽氣,當下就從自己的書包裏把畫拿出來。
顏諾接過來展開,唇角當即勾起個弧度。
“女神,這畫是有什麽問題嗎?”
顏諾嗤笑,問題大了,這畫的材質的的確確如她之前猜測的那樣是人皮製成的,但重點不是這個,而是這畫居然成精了。
要知道建國以後不許成精,尤其是這些沒有生命的東西,但這畫不僅成了精還害了人,就以顏諾現在肉眼可見的程度,這妖精害了上百人不止,數量可謂是多了。
“一百萬,這幅畫我幫你處理。”友情歸友情,顏諾又不是爛好人,生意還是要做的,而且徐明宇家裏不缺錢。
“行,但我手機找不著了,等回去了就轉給你。”
徐明宇二話不說的答應,什麽都沒有比性命重要。
回到陸宅,坐在別墅大廳裏,顏諾將仕女圖展開放在茶幾上,端詳了會,見還沒有半分反應。
“拿熱水來,最好是剛燒開的那種。”
顏諾說著,不需要陸寒驍吩咐,楊廣已經去辦了。
小別墅這邊有獨立的廚房,裏麵就備有燒開的水,而且都是在80-100度之間,剛剛好達到顏諾說的要求。
楊廣原本想拿個杯子去裝,想了想,又將杯子放下,轉而去雜物間找了個大盆出來,盛滿熱水。
一盆熱騰騰的水倒下去,仕女圖很快就起了反應,先是‘滋滋滋’幾聲,而後冒起一陣青煙,隨之從畫中飄出一個模樣妖嬈,身段玲瓏的女人。
她的視線第一放在陸寒驍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像是瞬間就被迷住了,發出一陣極具迷惑性的聲音,“是公子在喚奴家?”
陸寒驍冷著臉,對她的勾引不為所動,卻把臉瞥到一旁,不看女人。
實在是此刻的女人穿著不堪入目,全身上下就隻裹了一件透明輕紗,這跟沒穿有什麽區別。
顏諾見此倒沒什麽感覺,可是看著女人那直勾勾看著陸寒驍的眼神,那種陌生的感覺又升騰起來,讓她心裏極不舒服。當即走到陸寒驍麵前,擋去了女人的視線。
“一百七十八條人命,該下無間地獄,受剮刑。”顏諾冷冷出聲,隨後又突然輕笑,“我倒是忘了,你如今已經不能算是鬼,畢竟附身在畫上百年,靈魂早已和這幅畫相融,你說你現在是個什麽東西呢?不如幹脆魂飛魄散好了。”
“就你個小丫頭也敢口出狂言?”女人哈哈大笑,聲音有些尖銳,卻又有迷惑人心的作用。
然顏諾不是普通人,這點功力影響不到她,身後的陸寒驍也不知道為什麽,也不受其影響,女人的臉色頓時變得不怎麽好看起來。
她雖修煉上百年,可最拿得出手的就隻有迷惑人心這點本事,對不起作用的人,她隻能——逃為上策。
女人看了眼已經被濕透了的仕女圖,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忍痛舍去,瞬間就化為靈體轉身就要往窗外飄去。
然而麵前像是有個什麽無形的屏障,將她禁錮其中。
女人頓時急了,“這是個什麽東西?你們想要做什麽?我非人非鬼非妖,早就不歸冥界管轄,冥界都不能拿我如何,你又能對我做什麽呢?”
當初為了脫離冥界,她可是拚了命的修煉,並且不惜往精怪方麵去發展,才能變得如今這番模樣。
“你無視人命,殘害普通人,該死。”顏諾手輕輕一揮,女人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突然向後倒去數米遠,縱是靈體的她也受到不小動蕩,疼得她感覺靈體都快要渙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