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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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她看得一陣臉紅心跳,就連準備好的話都頓時說不出來了。
“神主恕罪,弟子不是質疑師傅,隻是擔心月音山和各位師兄弟。”
“不過你說得對,那個凶手就藏在你們之中,或許,他此時此刻正洋洋得意的看著他的傑作。”神諾目光如炬的掃視下方站著的眾位弟子,緩緩說道“凶手或許是一個人,或許是兩個、三個,甚至更多,但我要你們記住的是,神界律法森嚴,我絕不容忍殘害他人之事發生,今天本神主在此,定會抓出凶手,押入天牢。
神諾一席話,不僅震懾住在場的百名弟子,也震懾到了站在中央的人,尤其是顏夜,他從未見過神諾威嚴的一麵,就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看著神諾的目光有多炙熱。
眾弟子沉默一瞬,紛紛跪下。
神諾帶著顏夜繞過眾人,率先走了。
來到平日過來小息的寢殿,神諾又變回了那副懶散的樣子,輕挑的勾起顏夜的下顎,“怎麽樣,為師剛剛的樣子很酷吧。”
看著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顏夜的臉不可控的紅了紅,咽了下口水,強行將那顆躁動的心壓下,眼神漂移,努力不去看那雙勾人雙眸,從鼻腔裏發出一聲“嗯”,然後就沒話了。
神諾笑了笑,將手拿開,在旁邊躺椅上坐下,吩咐顏夜去沏茶。
自從顏夜成年後,她愈發喜歡逗弄顏夜了,因為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這個乖徒兒動不動就喜歡臉紅,真的是有趣得緊,完全忽略了男女有別這種說法,畢竟在她眼裏,顏夜始終都是當年那個小孩,而她是他的長輩,自然不會發生什麽,可她卻不知道在與她相處中,顏夜對她的心態已經完全變了。
神諾自然不會帶什麽行李,她有乾坤袋,裏麵什麽東西都能夠裝得下,就如修仙界的那些空間法寶一個概念,隻不過乾坤袋裏的容量是無限的,但顏夜是已經將神諾喜歡喝的茶葉帶來了,他準備得非常周到,知道這次長住,所以就連神諾平日喜歡擺弄的物件也都給帶來了。
做完這一切,再去外麵找靈泉沏茶,神界喝的都是靈泉的水,這也是他來到神界後幾年才發現的。
等到顏夜端來新茶,神諾才從躺椅上起來。
“顏夜,過來!”
這裏隻有他們二人,所以神諾索性就喊他名字,勾勾手讓人過來。
顏夜心裏一跳,為避免讓神諾看出自己的心思,還是選擇垂下眼簾,走到神諾前麵。
神諾往顏夜體內打入一道法印,加固了他體內魔的封印,她說“這裏是月音山,避免你大意,我把你的封印加固了一下。”
“我知道了,你是怕月音上神看出我的身份?”
“倒也不是,我和月音是好友,若她知道也一定會為我隱瞞,但其他人我就不敢保證了。”
顏夜點頭,“你放心,我一定會小心的。”
他喜歡神諾關心他的眼神,但心裏多少還為之前神諾對那些人說的話憂心,“你剛剛說的話,是不是衝動了,如果今天抓不到凶手,你當如何?”
“不如何。”神諾輕笑,又是那副懶懶的樣子,“因為沒有如果,我一定會抓到凶手。”
顏夜看著她,抿唇沉默下來。
是啊,她那麽厲害,怎麽可能抓不到凶手呢,怕是凶手遇見她都不夠跑的。
“行了,不用陪我,你拿著自己的包袱,一會到弟子住的地方去報道,從今天開始,你就跟弟子們一起住了,有什麽事的話,再來尋我,我這段時間都會住在這裏。”
顏夜心驚了一下,脫口道“你要趕我走?”
在長樂殿的時候,他們雖然不住在一起,但房間都是挨著的,就在隔壁,他一點也不想去,如果知道是這樣的話,他寧可不學什麽破劍法。
聞言,神諾蹙眉,“你亂想什麽,我何時要趕你走了,既然是上山學藝,那就要一視同仁,與那些弟子同吃同住,這是規矩。”
見顏夜還不為所動,神諾歎氣,“你若住我這裏,難免會被那些弟子排斥,而且會被人說閑話。”
“我不在乎,你不能趕我走。”顏夜突然抓住神諾的衣擺,眼眶紅紅的,怎麽看都有一股撒嬌的意味……
見顏夜這個樣子,神諾不由軟下心腸,“行吧,一會我去和月音說說,不過我不能保證她會同意,那家夥脾氣最古怪了。”
脾氣古怪?
說的是你自己吧?
顏夜心裏如是想著,但卻也為神諾不趕自己離開而雀躍。
沒多久,月音上神果然來了,她是先把那些弟子安撫好了後,才過來的。
月音上神好沒形象的坐在矮幾旁,先自己倒了杯茶飲盡。
“這群劣徒,真的是讓我煞費苦心,費了我不少口舌才消停,還是你好,就收那麽一個徒弟。”
然後衝顏夜眨眨眼,之前沒留意到,這會閑下來了,才發現,神諾這徒弟,居然是她見過長得最俊的。
“咳,你盯著我徒兒看幹什麽?別告訴我你看上我徒兒了,這怎麽行。”神諾一副護犢子似的,擋開月音上神的視線。
“駭,我這不是看他長得俊嘛。”月音上神尷尬的笑笑,自己都一把年紀了,居然就這麽盯著個小鮮肉看,怪害臊的。
神諾當下將顏夜的要求告訴了月音上神,月音上神倒沒什麽意見,但主要是平日必須要跟她那些徒弟一起上課練功就行,別的她也不會管那麽嚴格,當然這是對神諾徒弟的特殊待遇,如果是自己徒弟那肯定是不行的。
“行了,快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麽頭緒了?要不然你剛剛也不會在那麽多人麵前誇下海口。”
神諾點頭,“原本,我覺得一時半會也抓不到這個凶手,但是巧得很,剛剛我一出現,那個凶手就露餡了。”
月音上神驚訝,“那個時候你就已經有答案了?”
神諾忍不住笑了下,“非也,很多時候,我們不僅需要觀察,還需要聆聽,我試圖打破他的神識,探查他的記憶,很有趣的是,他的記憶一片空白,宛如新生兒,你覺得,這意味著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