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獸欲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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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白邪虎族群的核心聚集地,一個小孩和一個女人被關在了一個特殊的籠子中。每天有一隻猴子負責給他們遞送食物,而這些食物大多都是一些水果,大多比較苦澀,似乎是刻意為之
而強大的混沌白邪虎此刻盤臥在一個巨石之上正在休息,他的餘光瞥向四周,頗有一股威嚴之意。
那就在此刻,一個小猴子雙手捧著一個木盒,歪歪扭扭的朝著混沌白邪虎的麵前走去。
混沌白邪虎本來是一副懶羊羊的模樣,當它看見這個木盒的時候,一瞬間站起了身:“你是從何得到?”
這個小猴子開不了口,說話就在那邊支支吾吾,這個混沌白邪虎好像也聽清楚了。
“你說在個小溪旁邊石頭上,看樣子是那人丟的。”
其他的白邪虎族群的成員紛紛靠攏,為在這個木盒子旁邊。在那邊低聲細語著。
“這就是母親的獸火嗎。”旁邊一隻白邪虎,眼神中頓時溫柔了起來。
混沌白邪虎語氣有些奇怪的說:“沒事兒,隻要他的兩個同伴還在,他就一定會過來找我們的,不著急。”
越來越多的白邪虎開始朝著這個木盒子走來,他們井然有序,紛紛在這個木盒子前低聲絮語,好像在做禱告,然後又緩緩離開。這可是他們白邪虎族群上一任的首領,同樣也是現在這一隻混沌白邪虎以及諸多白邪虎的的母親。
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混沌白邪虎似乎早就感知到這個人的氣息,當他用雙眼看到的時候,眼神中卻有些不解:“你來啦,五天時間了,你的動作有點慢。”
而這個熟悉的身影,不是別人竟然是棕毛怪!他還是之前那副模樣,一張醜陋的臉,四隻手全身上下汙濁不堪,甚至還有黑水冒出。仿佛之前他和南宮春之間的戰鬥,那一場巨大的爆炸,並沒有殺死他。
“拜見虎王閣下。聽說閣下親率七隻白邪虎雀圍剿那年輕人反倒失敗了,甚至還有一個同族的兄弟慘遭他屠戮。”
白邪虎此刻站起了身,俯瞰著棕毛怪說道:“請注意你的言辭,這是我的領地。他的同伴在我手上,他一定會來的,我們還有機會。”
棕毛怪在此刻沒有了往日那種陰邪的神色,反而多了一份沉穩,他看向不遠處牢籠裏麵的一個小孩和女人。他點了點頭,說道:“看樣子,虎王閣下也並非有勇無謀。這片原始森林異常廣大,那年輕人又是如此的心思縝密,五天時間了,恐怕他不日之後將會親自拜訪。我勸虎王閣下要多多看管人質。”
這一隻混沌白邪虎自視高傲,似乎完全不把棕毛怪放在眼裏:“就我所得知,好像你那些小雜兵就是被這個年輕人端了一大半了是吧?”
“是我低估了他的實力,我甚至還一起葬送了虎門的門主宋鬆的命。我勸你還是要嚴肅對待,不然的話,恐怕你也性命難保。”棕毛怪的話語之間充斥著不一樣的意味。
混沌白邪虎此刻,忍不住的嘲諷道:“可笑。這裏可是我的地盤,即便他神通廣大,到能從我的眼皮子底下把他的兩個同伴給帶走。他還能要我的性命?要不是之前其他的人族耀者趕到,不然的話,那年輕人也快到力竭了,那時候殺他輕而易舉。”
棕毛怪畢竟也不是什麽善類,他立刻揭短說道:“這才幾天呀,你就忘了你右眼傷疤的疼了,我還以為你會對這個人恨之入骨呢,這麽多年,還是這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與你共事,簡直是我的恥辱。”
“你!”混沌白邪虎頓時間咬牙切齒了起來,不過這也讓他有些無法反駁。棕毛怪的這一激將法,讓這隻混沌白邪虎重新又燃起了對那個年輕人的恨意:“行,我說話算話。幫你殺了他,其他的事情我可不管。”
棕毛怪非常隱晦的一笑,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隻聽他緩緩說:“把你死去的那個兄弟的骸骨交給我吧!我會給你個驚喜的。”
“去吧,拿去吧,隨你便。我看你能整出個什麽玩意兒來。”似乎這一位白邪虎族群的首領對他兄弟的死,倒也不是那麽的深切悲痛。同時它也對自己母親殘留下來的獸火,除了剛開始有些驚奇之後也是一種冷眼旁觀的態度。
在其他白邪虎的指引之下,棕毛怪朝著那具五天前被南宮春殺死的白邪虎屍體走去。在路過關押坤澤和花亭的籠子的時候,他卻停住了腳步然後向前走去。
花亭此刻精神有些萎靡,這些天的關押,讓她精神狀態很不好,此刻看見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棕毛怪向她靠攏,她立刻瞪大了眼睛。而她旁邊的坤澤,現在依舊在昏昏沉沉的睡著,仿佛在這籠子裏,它也沒有什麽力氣,整天都在昏睡。
棕毛怪盯著花亭:“你身上好像有點熟悉的感覺。你說把你做成我的士兵,會不會是你的榮幸呢?”
“不要,不要!”花亭內心此刻惶恐了起來,她回想起來那些喪屍的醜陋模樣害怕的流出了眼淚,聲音有些沙啞,朝著籠子的一個角不斷的退去。
可這一切都是徒勞,棕毛怪的大手伸進籠子,直接抓住了花亭,回頭對混沌白邪虎說道:“我抓一個人應該沒什麽問題吧,反正兩個人質,就當我殺了一個如何?”
混沌白邪虎似乎對此並不感興趣,他轉頭說到:“隨便,哪怕你都殺了都沒問題,反正那年輕人肯定是會來的。”
棕毛怪在那裏忍不住嘎嘎的笑著,坤澤可能是因為是個小孩兒,所以在棕毛怪的眼中根本看不上眼。在其他白邪虎的操控之下,籠子被打開了。棕毛怪就像拎著一隻小雞一樣,直接把花亭拎了出來。
花亭沒有什麽力量去反抗,她眼含熱淚,一副哭腔,仿佛她即將邁入地獄。
棕毛怪的做法非常的簡單,直接把自己的肚皮打開,然後把花亭這個活人像塞棉花一樣,把她塞進了自己的肚子裏,然後隨著肚皮上皮膚的合攏,花亭就好像被他吃進去了一樣。
緊接著棕毛怪就直接潛入到地下。而在地下有一個麵積不小的空間,裏麵有著各種各樣看起來奇特的實驗裝置,還有各種大小的試管屏,還有一些大型的培養裝置,裏麵有著各種各樣的胚胎,還有身體組織。
棕毛怪再一次打開的肚皮,直接把花亭吐了出來,然後直接把它丟在了旁邊,用著一些類似於臍帶一樣的惡心條狀物,把花亭捆了起來。
花亭此時目光呆滯,似乎有一些窒息的模樣。她的雙手雙腳被捆著,雖然意識還算清醒,不過內心已是深深的絕望。
棕毛怪好像在整理一些東西,他拿出了各種各樣的藥劑,好像在做的什麽生化實驗。隨後過了一段時間,他好像整理完畢了,便走到花亭的身前,一把把她抓了起來,然後放在了一個看起來有些肮髒不堪的手術台上,甚至在這個手術台上,還有其他人的身體殘塊。
“說實話,你身上肯定有一些奇怪的東西。曾經有一個叫阿令的人,我調查了一下他好像是你的丈夫。在他的身上就有一股奇特的氣息,但是這股氣息很弱,但我能感受到並非他所有,而這些氣息在黑山城的其他人的身上,我也感受到過。但是在你的身上,我有很強烈的起源感。仿佛這獨特的氣息就是從你身上出現的。當然我不能確定,所以說隻能先把你解剖一下。”
花亭已經是生無可戀,她不想做任何的掙紮,眼眶裏的淚水幹涸了再次濕潤,再次幹涸又再次濕潤。她感歎自己命運的悲哀,明明下定決心要成為一個能主宰自己命運的人,卻現如今要被折磨致死,她也不知道這個棕毛怪到底要對他做什麽?仿佛在等待一個審判,她隻能祈求自己能離開的快一點。
棕毛怪此刻在做最後的準備,他四隻手分別拿上不同的手術刀以及儀器。他首先把花亭,擺直了身體,然後把捆綁他手腳的臍帶解開,然後用粗繩條重新固定在手術台上。
他看著手術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不禁冷笑了一下,好像在他的印象中,怎麽樣也得反抗一下吧?
隨後便剪開了花亭的衣服,露出了晶瑩玉透的玉體,那高聳的雙峰立在胸前,那淡粉色的小花浮現在其上,要是附近有個男人看見這般動人的身體,肯定會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躁動,甚至會忍不住撲上去。棕毛怪好像不男不女,好像也早就沒有了那功能。他臉色平淡又有些新奇。他然後又剪開了褲子,露出了修長潔白的雙腿,棕毛怪此刻有些驚奇的模樣。
“想不到你個閣樓女這麽受歡迎,原來你是個白虎呀!真漂亮!你還真是我所有解剖過女人最漂亮的一個。放心以你那獨特的氣息,我一定會把你做成我一個獨特的母體。”
花亭此刻閉上了眼睛,她回想起自己曾經在閣樓上賣身的日子,她的淚水止不住的留下。此刻的羞恥感仿佛無所謂了。
這棕毛怪在解開花亭的衣裳的時候,突然間在他心中許久未有的一種情感浮現了上來。同時花亭那股疑惑的氣息在此刻變得尤為的濃厚。
“不行,我得先品嚐一下,雖然我很久沒這麽幹過了。”
當棕毛怪脫口而出這句話的時候,連他自己都懵了。他變成這副模樣,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他早就沒有了人的,對於那種愛的刺激他早就感受不到了,已經成為了一個除了他的研究之外無欲無求的人。
可是就在今天,棕毛怪大腦深處確突然產生了一些衝動的。早就把自己改成這副模樣的他,倒更有些懷疑是否是那一股強烈而奇特的氣息的作用。他很罕見地吞了一下口水,對麵前這一副女人的身體產生了強烈的非分之想。
棕毛怪搖了搖頭,此刻他告訴自己,自己早就脫離了人的範疇,怎麽能有這樣的想法呢?
可是接下來,棕毛怪的一隻手丟掉了手術刀,然後直接朝著那高聳的玉峰摸了上去,甚至還忍不住擠了兩下。
那入手的溫潤感和那潔白無暇的軀體,讓棕毛怪此刻徹底瘋狂了,他不再壓抑自己心中那原始的獸欲,雖然他已經很久不出現過。但此刻的他忘記了解剖,然後丟掉了所有的手術器材,然後站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