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試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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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有些麵麵相覷,難道說這考驗的第一關就是下棋嗎?

    

    所以人開始認真地看著石台上的棋局發現,這竟然不是圍棋,而是極為簡單,隻有孩童才會玩耍的五子棋。

    

    五子棋誰不會啊?這實在是太簡單了,可麵前的這個五子棋棋局,竟然隻是殘局,所有的人全部拿白棋,而黑棋由出題者所控製。

    

    場上的局麵很清楚,白棋已經快死了,而且看棋局的情況,似乎足足差了兩步,黑棋有很多種方法可以獲勝。

    

    有人很快進行嚐試,他們迅速失敗,黑棋連成五顆直接獲得勝利,不過這並未結束,當有人失敗的時候,棋局就會重置變成和剛才一樣。

    

    似乎隻要能夠讓白棋獲勝,那麽也算是能通過這一次試煉,不過規則簡單,可是石台的殘局實在是有點讓人難以判斷,仿佛在所有人的心中,白棋獲勝已經是很難的事情了,畢竟差了兩步呀,黑棋隨隨便便就可以連成五子。

    

    有人開始一次又一次嚐試,很快一個接著一個失敗,過了很久,甚至沒有出現第一個破局的人。

    

    特別是有些精通棋藝的人,那真的是非常的惱火,當他看到第一個試煉居然隻是下棋的時候,他們本來是眉開眼笑。可當他們看到這個殘局的時候,又陷入了苦惱。

    

    南宮春看到眼前的這個棋局,首先並沒有著急的下棋,是認真的觀察,然後羅列出很多種可能性,很顯然第一步下的位置非常重要,這一步棋,看樣子應該是這個殘局的轉折點,從這步棋過後,黑棋就要展開攻勢,白棋隻能被動防守,而且無論接下來怎麽防守,如何填子,隨著原本的黑棋布局,根本沒有辦法防禦,那麽很顯然,第一步的位置就非常重要,可是這個殘局可下棋子的位置數量並不多,那麽,該如何下呢。

    

    南宮春陷入了思考,他也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石台桌,發現就和它表麵上所展現的那樣非常簡單,沒有任何其他的機關。

    

    就在幾步之遠的血魔女也在思考,她對這種情況似乎比較熟悉,仿佛她曾經參加過的一些遺跡,也會出現這些比較燒腦的棋局。

    

    金哥這個時候開口說道:“要不然調整一下思路?既然第一步棋非常重要,那麽無論下哪,實際上都阻擋不了黑棋的進攻步伐,看著棋局原本的模樣,中間的白棋已經被黑棋鎖死了,無法進行利用,要不然先下一下吧,先看看黑棋進攻的章法,看看有沒有漏洞?”

    

    雖然給黑棋進攻的空間非常的大,但是這也帶來了選擇。隻要有選擇就有優劣,那就先試試吧。

    

    南宮春緩緩的點點頭,他也認可了金哥的說法,然後開始嚐試了解黑棋的章法。不過讓人感到有一絲沮喪的是,黑棋的進攻沒有太多的選擇,總是朝著最優的方向進行前進,而且無論是堵哪一頭,另外一個方麵,總會和另外一條黑棋的支路連成一塊。失敗了好幾次,那五個黑子連成一條線的場景,一遍又一遍的出現在了南宮春的腦海中,他在思考到底還有什麽辦法可下的點就那麽多,難不成還有其他的解法?五子棋本身規則就這麽簡單,難道說白棋還真的有辦法可以勝利嗎?

    

    就在此時,第一個獲得棋局勝利的人緩緩的走了出來,這看起來是個老年人,也不知道他這一把歲數了,來這種地方究竟是為了什麽,難道說是為了尋找能夠延長壽命的辦法嗎?

    

    在這個老年人獲得棋局勝利後,很快他麵前的石台桌,就化為了虛無,如同青煙一樣飄散開來,他本人也被一圈光環環繞,然後似乎以傳送的方式離開了這裏。

    

    這第一個,贏得棋局的人出現,倒是讓南宮春壓力倍增,他明明已經思考了很多種可能性,但始終沒有找到可行的辦法,難道說簡單的五子棋還有神之一手的出現?這不可能吧,給他半天時間,他能把接下來每一步棋的可能性全部羅列出來。怎麽可能自己會看不出來玄妙在哪兒呢?

    

    很快,隨著那個老年人獲得棋局的勝利,第二個,第三個在短時間足足有十多個人贏得了棋局的勝利,然後以相同的方式離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金哥說:“這是什麽情況?你等等,你讓我試一下。”

    

    金哥二話不說,短暫的接手了南宮春身體的控製權,然後用著南宮春自己的空間之力,然後輕輕的點上了棋局中央的一顆黑子,然後將它直接擊碎。

    

    南宮春就站在麵前直接看呆了,然後他就拿著一顆白子放在了黑子被擊碎的那個點,直接連成了五子。隨後麵前的石台如塵煙一樣消失,南宮春的身邊出現了一圈又一圈的光芒,看樣子是定向的空間傳送。

    

    這就贏了?

    

    南宮春看著這樣的結果讓他有點難以接受,不過仔細又想了一下,原來棋局本身就是無解的,隻要落子,那就是必輸無疑。而通過這種方式,就像是在打破規則。

    

    金哥這個時候解釋道:“我就說這個東西怎麽可能沒有一些玄妙之處?原來需要用最幹淨利落的空間之力,才能將其擊碎。看樣子,這第一關並不是試考智商,是考驗你們空間之力是否達標。

    

    你應該慶幸,空間之力,這種特殊的力量,實際上是在近古時代末期萬道之痕被發現經後人發現發的力量,這是無數的萬道物質湧向天地兩域所產生的一種奇特力量,這種力量是在結合了本來近似的力量基礎上所衍生的一種更高級的力量,以前叫做虛空之力。這個主人那個時候應該是沒有擁有,像現在這樣強大的空間之力,他的考驗應該在當時的人看來是非常強的。

    

    如果等比轉換的話,差不多就是達到六個耀光以上,隻要空間之力的感知能力不是太差,應該都能通過。”

    

    聽著金哥的解釋,看樣子這是一個時代差距的好處。不同的力量體係的出現,根本原因就是天地環境的變化,以前那個年代,在空間之力這個領域上的力量是比較薄弱的,而現在對比以前在這方麵就實在是太強。

    

    很快,血魔女發現了情況,她感知到四周有無數的空間之力正在波動,這很反常,然後她也用空間之力嚐試一下,很快就擊碎了一顆黑,然後順利的通過了這次考驗。

    

    不過還有些人並沒有發現這個秘密,不過有的人已經注意到了這個奇特的情況,可是憑借他自己的空間之力如何發力,可他依舊無法擊破黑子,看樣子這個限製還是有一定作用的。南宮春實力自然不用多說,他的空間之力的強悍程度,在經過上一次解封之後,已經在同等耀光實力中是非常強大的存在。

    

    很快,所有人通過空間傳送來到了一片森林,這片森林和南宮春剛來這個世界所碰到,那片森林極為相似。

    

    但每個人的出現都是隨機的,南宮春和血魔女,被分別傳送到了不同的地點。在不同的地點處,每個人的頭頂依舊出現了那個長著人臉的鬼火,他開始宣布第二次考驗的題目。

    

    “你們每個人在開始的時候都擁有一個卷軸,卷軸分為兩種,一種是天卷軸,一種是地卷軸。

    

    比賽時間為三天,獲勝的條件就是每個人的手上必須要集齊一個天卷軸和一個地卷軸。

    

    沒有任何規則的限製,你們可以隨意殺人,不過當你們有人提前集齊天地兩個卷軸的時候,你們並不會提前獲勝,當時間到達第三天的時候,我將會把勝利者傳送到第三關,而失敗者包括屍體,將會直接丟出我的世界。”

    

    當來到這片森林的時候,每個人都聽到了人臉鬼火的這番話,人臉鬼火在說完這句話後,就會吐出一個卷軸丟在地上,然後就消失了。

    

    在最後的時候還說了這樣的一句話:“你們因為在第一關的試煉中提前結束,所以你們現在會有一定的休息時間,當第一關結束的時候,就是第二關時間開啟的時候。”

    

    在提前到達這個森林的人,聽到這句話,紛紛開始盤坐休息。這個空間的主人還很狡猾,他為了防止其他的人使一些小聰明,所以在每個人的身邊一米的距離全部設置了空間壁障。這似乎也是為每個選手單獨作準備的。

    

    當金哥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倒是非常的高興,他趕緊這樣說:“這可是個好機會呀,要是在真實世界,可沒有這樣好的戰鬥機會了。”

    

    南宮春就表現出了一些憂慮:“我感覺事情應該沒有那麽簡單,不可否認,這裏麵確實是有些實力比較低的,但是實力強的人也不在少數,和我同行的那個女人可是擁有15個耀光的高手,我和她認識,她應該不會傷害我,但是其他人就難說了,就像在第一關第一個獲勝的那個老頭,看起來就不是什麽善類?”

    

    金哥倒是表現出了一些不解:“說實話,要不是我對這個空間的主人實力不了解,不然我就直接想跟他對著幹。我沉睡了半年,我所獲得的好處可不少啊,我倒是想好好展現一下我的實力。”

    

    南宮春這個時候,又強調了他擊殺蕭堂晨的事情,然後說:“你放心吧,之後有的是機會。比如說,蕭家!”

    

    聽到這兩個字,金哥瞬間就沒有啥骨氣了:“對哦,你趁我不在,還捅了這麽個事兒。哎呀,不怕不怕,等我把我該教會你的東西教給你後,到時候哪怕是蕭天策來了,我都可以讓你活下來。”

    

    南宮春此刻自然不會考慮那麽多事情,他閉目養神,調節身體狀態,然後通過這一段時間認真的感受一下他剛剛解封的三個藍色耀光。

    

    “要不等會兒比賽開始,你直接找人吧!我看你拿的是天卷軸,隻要能夠找到地卷軸,那後麵兩天你直接找個地方躲起來就行了。”

    

    “我看還是謹慎一些,第一天先觀察觀察,第二天才動手吧!第一天,我怕這些人的實力非凡,先暫避鋒芒吧!”

    

    南宮春麵對這種近乎混戰的試煉,他表現得非常的謹慎,雖然他現在有金哥的出現,本可以高枕無憂,但是他並不想太過多的依賴金哥的力量,如果太過依賴,反而對他本身的修煉會產生一些負麵影響。

    

    “也行,畢竟按照契約,你是主,我是次。我應該聽你的。”金哥邊說邊笑,似乎這一次沉睡醒來,他變得活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