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未曾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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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羅門天魁和常任理事,單獨見麵意義重大,雙方並沒有進行明麵上的交流,而是一種非常隱蔽的姿態,進行的秘密會議。而這個會議也終將會對日後的一些天域格局產生影響。

    常任理事對於這次會談抱有極大的期望,因為他也明白,現在天域內部的一些問題,但是他作為18位主神當中的常任理事,肩負起的責任是重大的,雖然對於權力而言,他或許是最高,但一定不是最強。

    天域的政治格局呈現一個雙金字塔結構,也可以說是一個正八邊形側過來。

    而兩頭都比較尖,中間就比較大,而中間大的那一塊所代表的就是天域一些地區的重要幹部以及中央政府的一些重要職能。

    他們整體的權利非常大,而網上的那些更高層隻是決策權,或者說有個大體的計劃任命權。

    所以,作為最高權力的常任理事,實際上隻是擁有更大的決策權而已,而相關事情甚至是相關意見,仍然需要中層幹部的一些身影。

    對於這種情況,本身是沒有什麽意義的,但是此刻又處於天域,向神域轉變的過程,所以曾經的一些政治製度成為了一些隱患。

    因為之後的神域五權分立,政治形式結構要從原本的雙金字塔變成一個標準的金字塔形

    作為最頂點的擁有最大的權力,而是最大的權利,有五個機構進行平分,這也是神域的政治形式的特點,而現在常任理事最擔心的就是在這個過度期間會不會產生一些事變?

    並且現在有種種的跡象表明,這種事情所產生的可能性越來越高,因為它已經不單單指的是一個事情,而是一整個局麵。

    而現在,在常任理事的心中,隻有羅門天魁才能夠改變這一切,因為它能夠感應出來,羅門天魁是有一個大誌向的人。

    “很高興見到你。”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常任理事能以這種身份與你交流,是我的榮幸,但是在此刻前也請你放下過去的一些成見,如此一來,我們才能夠更好的交流。”

    羅門天魁說這個話第一是表示自己的尊重,第二是想從側麵來反映一些潛在的問題,因為他可不希望這個常任理事是以其他的目的而來的。

    因為常任理事的立場雖然是保守派,但是革新派雖然統一,但是在目前來看,在相關政策上沒有統一意見,也陷入了和共和派一樣的境地,當然,守舊派他們就本身而言是非常單一的,但單一的同時也決定了他們來自不同的政治勢力,也同樣有著爭鬥。

    這是一個不可避免的事情,所以不明確常任理事的一個來意,羅門天魁說話也隻能小心謹慎。

    不過,接下來,常任理事說的話倒是開門見山:“你不必如此,你也不必懷疑我,可能會有一些其他的思想,我找你來正式來和你探討一下相關問題的,說實話,坐在這個位置上真的是有種寢食難安,坐立不穩的感覺。

    倒不是我這個位置有多麽的危險,而是如果在我的認知裏麵發生了不可預料以及無法揣測的後果,這我會成為曆史的罪人的。

    我對你實際上有一定了解,或者說你心目中認為我對你的了解要比我對你的了解要多得多。

    這句話有點繞,不過你應該能明白,所以我認為我沒有必要向你過多的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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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些事情,我對你推翻神意的理念有著一些興趣。

    當我想了很多種,可能去解決隱藏的危險,但最終發現都會有各種各樣的原因進行掣肘。所以說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你這個比較另類的存在,你首先已經很久沒有回到過天域,這是羅門家族的一個曆史,但正因為如此,你保持著一顆很早之前純粹的一個本性。

    這就是羅門家族和天域思想的一些不同之處。而現在,根據我的判斷,我認為我們家族的一些理念,以及你們推翻神意的做法。或許可以為未來的天域轉變成神域,帶來一絲契機。

    這就是我今天的目的,或許就會讓你非常驚訝,但就我看來,事情已經到達了,必須要處理的地步了。”

    羅門天魁萬萬沒有想到,他心目中最希望出現的事情還真的出現了。但是正因為有這一份內心,所以當他完完全全麵對現實的時候,心中又多了一些惶恐。

    “原來是這樣啊,那還束我無理,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能否和你,或者說以你的身份來進行交流。

    雖然說我作為羅門家族現任族長所擁有的一些思想可能會被天域視作為敵對,這本身也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因為在最初加入神域的時候,這些內容是白字黑字寫在紙上的,也就是說允許我們會有這些思想,但之後必須要和天域進行融合,所以你們給了我們時間進行改變,但是現在你卻告訴我可能要反過來讓你們去接受我們的思緒,是這樣子嗎?”

    羅門天魁畢竟是一個做大事的人,他還是非常有一些做大事的氣魄,即使在此刻,常任理事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的情況下,他還是非常謹慎,說話留了一手。

    當這種情況也符合羅門天魁做事的一個準則,他是小心又小心,仔細又仔細,不能出任何的錯,但是另外一邊,常任理事看到這種情況,他也並不著急,因為他現在有充分的時間來和羅門天魁交流某些事情。

    “你不必如此,不必認為我是試探你的,即使是試探你也用不著我自己親自來。

    再加上我是以我個人的身份來和你見麵的,所以也請你一定要坦誠相待。

    你不妨直接說說有關於你心中的一些想法吧,我想認真聽一聽,因為道聽途說總沒有你本人講要來的有用。”

    這種話語都能說的出口,羅門天魁這下才完全放心,於是他非常幹淨利落的說道:“你所說的這個事情我能夠理解,當然就我的判斷,我認為天域的危機還沒有到達我想象的地步,在我說明這些問題之前,我想想從常任理事的口中去了解一下,現在天域的一些格局。

    明麵上,18位主神來自不同地區,有不同的政治勢力作為支撐,但他們主體還是以自己為核心衝突,也隻是暗中也沒有擺在明麵上,隻是個人的做事方法不同。

    所以我覺得問題應該不是很大,那如果不是在核心政治圈,那麽常任理事所擔心的究竟是什麽?”

    羅門天魁想直撲重點,所以他想優先獲得最應該了解到的信息,而常任理事在思考片刻之後,也緩緩的說道:“是這樣子的,有些問題隱藏在暗流之下,他們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麽動靜,但實際上他們比暗流更加危險。

    表麵上看,雖然有政治派別,雖然有不同思想,有不同主張,主體上有守舊派,革新派以及共和派,但這隻不過是政治意圖的不同,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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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言,隻是屬於政治上的分歧,並沒有涉及到一些最核心的問題,然而,最核心的就是目前在我看來,擁有權力過大的中產階級。

    當然,這個中產階級隻是一個過分精細化的稱呼,實際上稱呼他們為地區領導者會更好。

    這些地區領導者不僅是當地的政治中心,也是當地經濟的一個核心,所以稱之他們為中產,原因就是在此。

    而這些人手握大量資源,握有當地大量權利,享受著對上政府的一個優惠,又享受著下方的一個經濟實惠。

    他們是規則的製定者,同時也是規則的擁護者,但情況往往不會令人滿意,因為這種情況之下,哪怕是在神力理念的加持,仍然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雖然這些問題並沒有地域,那種不堪,但這種同樣會很致命,因為天域的政治格局就決定了這些地區性的領導者擁有的權利過大。

    當然,這個東西對於天域早期而言肯定是有利的,但現在如果不自己去持續下去,而轉變成神域的那種形式,政治體製,那他們的利益將會受到重大衝擊。

    而這些人一旦失去了利益,失去了他們,你以為好的權利,你認為他們會怎麽做?也許有人會選擇妥協,如果有的人不選擇妥協呢?那他們的做法無疑就是兩種,一種是激進,一種是稍微弱一點。

    如果有聰明的人,就會想辦法如何適應新的政治體製,那如果是頑固不堪的人呢?他們會怎麽做?

    所以說這才是眼下最大的問題,而這些問題又延伸出了一些更加可怕的問題。

    這些地區領導者終究隻是地區在中央,他們就沒有那麽大的權利,因為決策全部屬於他們,他們最多擁有一個地區的執行權。

    但是不要忘了,就是例如我們18位主神,他們都來自於各個地區,而在各個地區又有相對應的人進行支持,所以這些地區性的領導人在政治中央也擁有一定的人脈。

    這也就會導致一旦出現問題,將會是恐怖的連鎖反應。

    至於這是那種的恐怖,實際上你也可以想一想,當然我的想法可能有些極端,因為可能事情不會發展到那一地步,畢竟天域還有足夠多的能力去鎮壓一切反抗的聲音,但是如果他們不采用極端衝突,而是采用一些潛移默化的手段,通過一些常規的方式去改變,你認為這會是怎樣的事情?”

    常任理事說話非常認真,他的眼神非常的專注,他好像在敘述一個故事,隻不過這個故事沒有發生,但是已經可以預測到。

    而此刻,羅門天魁的心態也發生一些變化,因為他意識到可能真正的問題要比他想象的更嚴重,他以前隻是單純的覺得要和神意進行對抗,要打倒守舊派實力,但後來才發覺這根本就不是他的敵人。

    因為此刻常任理事說出了幾個讓他更為震驚的事實,而這些事實不僅衝擊著他的大腦,更加讓她對未來產生一些幻想,幻想,幻想,幻想,多半都是不太好的。

    因為如果已知的概念發生偏移,那麽就會產生對未知的恐懼,而這些未知反而是隱藏更深的。

    這一次秘密會談的氣氛產生了一些變化,羅門天魁的表情也變了變,從之前的一本正經變成嚴肅而常任理事的表情,至始至終都是平靜,但是在平靜之中卻是帶著一絲思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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