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選擇了的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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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蕩蕩的隊伍向著漢城開去,經過兩天兩夜的跋涉,零向著遠端眺望已經可以隱約見到瀚城的標誌性建築半島的一號國寶南大門了。
“快看看阿這就是本國的第一號國寶南大門阿!建成了有600多年了吧!想必曆史上有不少的英雄騎著高頭大馬從這凱旋而歸吧!在運動勝利之後想必我們也會作為英雄,沐浴著鮮花和掌聲從這裏踏上回鄉的旅途吧!是不是這樣?是不是這樣?”一個身穿工服年紀像是剛20出頭的青年,摟著零的肩膀激動的跟零描繪著他腦海中的暢想。
“嗯,是是是”零一邊頭點的像撥浪鼓一樣,一邊敷衍的回答著青年的問題。這時兩個蘋果遞到了零和男青年的手上,這是遊行隊伍中的物資采購員來送水果。送水果的物資采購員閑的無聊順便跟二人講了兩件怪事,一個去買蘋果的物資采購員在買蘋果的時候不小心,把蘋果攤上的蘋果撞飛了幾個兩個。攤主就突然雷霆暴怒,一把把他摁在牆上然後就是全套如雨點一般砸了下來把他狂扁了一頓。去買魚的時候也是有一個物資采購員不小心把魚尾摁掉一塊,老板竟然一刀砍了過來幸虧他躲得快不然就沒命了。今天漢城之中有好些人的脾氣可以說是異常的暴躁。
這個采購員說他之前也來過漢城但是今天的漢城人情緒極端的隻是有些離譜了,完全不像他之前來的漢城反而像是666層的深淵一樣這還真是挺奇怪的。
聽聞此言零有些不以為意,零他看了看他身邊的那位男青年他一直都是現在這樣出離的興奮的樣子,無論遇到什麽風風雨雨都是這樣一副超樂觀的心態是個情緒上挺怪的人,說不定這兩個老板正好是兩個脾氣怪暴躁的人呢。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能有總是特別樂觀的人,怎麽就不能有脾氣特別暴躁的人呢?
隨著隊伍進入漢城,隊伍中的人受到的待遇開始出現了兩極分化,講述著工人,農民的權益被剝奪遭受到不公待遇的,向著市民們表達著自己訴求的產業工人,農民們被當地的市民冷眼相待。而拿著受傷的動物啜泣著它們的傷痛,悲鳴著它們可愛的生命不應該受此待遇的權貴們請到的親身經曆者此時卻在市民之間贏得了雷動般的掌聲。
不應該啊!悲慘和不公的事情都應該是使人同情心泛起波紋的石子,為何兩件事情在漢城受到了天差地別的對待?零在四周一通搜尋終於找到了答案,零他看到了一塊在重重疊疊的人海之中被遮掩住了的路牌綠牌上好像模模糊糊的寫著些什麽地名。零像是一個蝸牛一樣費盡心力的拚命的擠過了人海走了老半天終於走到了路牌之下將它看了個真切。
遊行人群們行動的方向出現了偏差,遊行人群像是受著無法明說的力量吸引一樣,不斷地向著江南區湧去(江南區漢城的富人區,裏麵的人非富即貴。)一群日常的奢華生活就是建立在對民眾的壓榨的基礎上的權貴怎麽會去心疼遭受苦痛的民眾呢?
為民眾爭取權益運的遊行隊伍,開到了這樣的富人區去做宣傳拉支持。可不就是脫褲子放屁毫無用處了嗎?
零想將隊伍拉回遊行的正確應該走的能博得支持的遊離遊行的正確方向,可他現在所在的遊行的隊伍就像是喪失了主觀能動性一樣,不管零說什麽隊伍中大多數人就像是沒聽見一樣隻顧著一個勁的往前走向著江南區的核心地帶前進。少數理性尚存的人在聽到零的話之後,也難以長久保持清醒的認識就算現在不跟著大部隊走,過一小會兒也會忘記零的話像是被召喚了一樣重新的跟上大部隊。
“瘋了瘋了!這些人全都魔怔了。”跟著一群毫無頭腦,還像是被不可明說的力量操控了的人一起行動。肯定難有什麽好下場,在勸說無果之後零一個轉身就離開了隊伍,依照著路牌的隻是向著景福宮的方向奔去。
半島的龍中穴必然在半島龍氣最盛的地方,說到半島龍氣最盛的地方,除了五大宮之首,舊日皇宮景福宮之外還能是哪呢?零篤定他要破壞的龍中穴必然在景福宮之中。
就在零穿過大大小小的街道的時候,一種奇異的雲霧開始不斷地在零的身旁凝聚。從雲霧中不時地開始滲出乳白色的汁液,像是牛奶一樣潔白可是那潔白滴落下來之後就像是硫酸一樣,不斷的腐蝕起了瀝青鋪就著的道路將平整的道路腐蝕的坑坑窪窪。
接著連綿不斷的雲霧開始向零圍堵過來,每一次圍堵都會留下一麵,留下的這麵雲霧,聚攏過來的速度會相對較慢,總給零留下一道口子的生機。為了不被雲霧所侵蝕令指責不斷的順應著雲霧留下的口子的方向奔跑。
在數不清已經是多少次突圍之後,零又一次的見到了那會熟悉的路牌。零又被雲霧的力量逼回了大部隊前進的方向上,操縱一切的那不可名狀的存在隻給了所有參與了遊行的人一條路服從他的安排等待他的決定。
零直勾勾的盯著路牌雙手握的死死的,把他的手握的就像是石塊一樣。零是萬分的心有不甘啊!被黑霧卷到此方世界之後他頑強的在遍布天災的世界中求生,在麵對怨念體幻想的時候他拚盡自己的全力去和幻想戰鬥博得一線生機。絕望恐怖的事情零他不是沒有經曆過,哪一次不是靠著自己頑強的求生欲在危難中苟了下來。他不怕這些為難零他憂心的是喪失和危險戰鬥的機會,頑強的人最不能接受自己失去拚搏的機會。
就在零這萬分不甘時候一聲&nbp;“啊嗚,疼啊!嘶”一聲聲的撕心裂肺的慘叫從街道邊傳入了零的耳朵中,“好熟悉啊”零感到這聲慘叫他似乎在哪裏聽到過?等等,這不正是之前跟他暢想遊行勝利後,在南大門接受民眾歡呼的那個男青年的聲音嗎?他怎麽在這兒?他不應該跟著大部隊向著江南區的核心地方甚至是青瓦台的方向進發了嗎?怎麽會留在這裏?為何又會如此痛苦?
帶著這樣的疑問零一個側身轉向了聲音發出的地方。果然在一個下水道內找到了,掉下來的男青年。此時他是蓬頭垢麵滿腦子都是汙泥,還摔斷了一條腿。
他摔斷的那條腿此時,正不停的向外一股一股的噴湧著鮮血。傷勢極為慘重更糟糕的是他受傷那一條腿還插在了汙泥之中拔不出來現在還好等時間久了,這條傷腿在汙穢的環境之中久置可是要傷口感染的,然後再引發個敗血症之類的病整個人都要氣息奄奄,人命危淺了。
見此情形零趕忙將男青年拉了上來,找來清水為青年渾身上下徹徹底底的清洗了一番洗去了一身的汙泥,並找到了幹淨的紗布為男青年包紮好了傷口且背上了他背著他像路牌中所指的醫院趕去。
你不是跟著大部隊一起走了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零疑惑的問題了背上的男青年。嗬嗬,男青年訕訕的笑了笑答道&nbp;。當時聽你說完,我們可能被人引導了在向著錯誤的方向前進覺得有道理。可是這腳還是不由自主的跟著大家一起走思來想去這不是辦法呀。所幸朝著這深井之中一越這走不了了,自然就不用擔心被錯誤的引導了。
你可真是怎麽說?癡啊!零哭笑不得的對男青年做出了評價。
不過這事兒你不是忘了嗎?怎麽走著走著又想起來了?&nbp;零話鋒一轉問起了男青年。是啊,我本來是給忘了這茬了,可是打我一進這江南區我就覺得渾身上下不舒服心裏總是不踏實。就咬著一股煩悶之氣在心中盤旋這煩悶之氣盤著盤著,我腦袋就頃刻之間明白清醒我起來你這事兒也就想起來了。男青年打著個笑臉,回著零的話仿佛身上的傷痛已然全都不存在了一樣
嗯你對那不可名狀的存在的力量有生理上的反感。零再一次的向男青年發出了疑問零敏感的察覺到男青年有著與眾不同的體質好似他就是這不可名狀的力量天生的對抗者一樣。
“是的呢我也覺得這樣,感覺進了漢城之後,我就異常的敏感。現在也是總感覺有神秘的力量不斷向我的身上奔湧而來。”男青年像是若有所悟似的說道。
“給點陽光你還燦爛了,你這還成神秘學大師了,現在你還有感覺這麽正常平淡的時候你能有什麽天啟啊。”零翻了翻白眼說道。
“我這還真不是空穴來風的感覺,你看看那是啥?”男青年邊說邊指了指路邊的一塊路牌,“我去怎麽還來?那家醫院和大部隊前進的方向不是順路嗎?難不成這詭異的力量不但限製行動路徑,連行動目的都限製了?”沒錯,男青年所指的那塊路牌正是零離開大部隊時見到的那塊路牌他們又回到了出發點。
這時零突然感覺到他的右手有些濕漉漉的,回頭一看,男青年的傷口此時正緩緩地滲出了血液。“啊抱歉有些顛簸我的這個傷口可能出現了些問題了,把你手弄髒了嗎?對不起啊!”男青年擼出一絲苦笑帶著歉意向林說的。
男青年的腿傷是十分嚴重的從右腿的大腿根到大小腿的連接處一道長五六十公分的傷口深可見骨,透過傷口可見裏麵的骨頭已經碎得708落,像是礦場在隨意丟棄的礦石廢料一樣。根本經不起長時間的顛簸,現在又出現了傷口的惡化等不及了必須要趕快處理好這個問題,不然的話傷勢惡化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兒,心一橫,轉身一頭砸向了密霧之中。時間不等人零的心又不是鐵石心腸的鐵疙瘩他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和他相熟的樂觀的好人就這樣因為傷口惡化,而落下了嚴重的殘疾甚至死亡。現在這迷霧就是刀山火海零他也要闖一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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