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轉變與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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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原來那道影子是白清河。
看見是白清河,白靈兒總算鬆了口氣,如果不是他爹及時趕到,後果如何可想而知。
白清河二話不說,直接將白靈兒擁到懷中,摸著她的頭發說道:“沒事,沒事。”
隨後扭過頭眼底泛著猩紅看著身後那一縷黑煙過後的地麵。
可同樣是女孩子,夏書凝看見他們父女如此情深,不由潸然淚下,看著死在門前的巨和,心顫了下。
如今夕雲宮四大護法全部死於非命,始春樓看樣子也不成氣候,她娘如今身負重傷還沒有醒,這一切帶給她的打擊是沉重的。
她被反綁著,不由低頭看著地麵,她不想看見白靈兒和她爹那種溫馨的畫麵,不想讓自己想起之前那些溫存的回憶,在她心裏默默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而旁邊的王然然看見是白清河前輩,高興的不得了,一直蹦躂著。
白清河將女兒慢慢推開並溫柔的說道:“好女兒,去給夏姑娘他們鬆綁。”
白靈兒聽後,回身立即進屋給夏書凝鬆綁,可鬆綁後,夏書凝一臉的怒氣和哀怨,她繞了繞被繩索勒疼的手腕抹搭了一眼白靈兒,並沒有任何感謝之類的話。
王然然被解開繩索後,第一時間謝過白清河的幫助,隨後拾起地上的棋盤重新背在了身後,雙手輕輕一抬,地上散落的黑白棋子瞬間回到了他的手中。
“白前輩,多虧有你,要不然我們不知會是什麽結局?看來我的棋局還是要再研究研究,下次遇到這種事,嚐試一下讓黑白棋子不在手上也能發揮作用就好了,告辭!”
白清河笑了笑:“嗬嗬,果然是個棋癡,書院有這種癡迷於修為功法的人,也不乏夫子的一片赤誠之心。”
可夏書凝卻和王然然截然相反,走出門後,什麽也沒說,隻是簡單的行了個禮就走開了。
白靈兒納悶的看著夏書凝走遠的背影,感慨萬千。
“哎,又多了個哀怨之人。”
白清河也看見夏書凝有些不對,單臂搭在他女兒的肩膀上語重心長的說道:“修氣者大陸高手如雲,國事家事修氣事,事事皆煩心,但一定要保持初心,夏姑娘如此,隻能希望她娘能盡快好起來,這樣她還有個親人在身邊,也不會讓她多想。”
白靈兒不禁低下了頭,樣子很愁苦:“爹說的這些,我都明白,隻是夏姑娘她的心結應該不止是她娘那麽簡單,她的夕雲宮如今已經覆滅,僅存的四大護法巨和,剛剛也死了,身邊的護衛聖騎也損失殆盡,現在的她隻有她娘一人依靠,太可憐了。這根本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
說著說著,便低著頭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女兒?”
白清河看著白靈兒落寞的背影,搖了搖頭,背著手向瀟湘水榭走去。
深夜僻靜,白清河一人在水榭旁看著水輪滾動,潺潺水泉被攪動的聲音是那麽清脆,可現在的夫子,周天又在何方?如今的書院危險重重,弟子們的內心也在發生著轉變,心中有些焦急的白清河決定要做一些事。
第二日,一大早,白清河便來到了習武場,看見華北北和幕蒼蒼在練習功法,於是慢慢地向他們走去。
“我說,你這神鞭的功法是不是沒有長進啊!”幕蒼蒼年紀雖然是弟子中最大的,但生性如同青年一樣,很愛和師兄弟們開玩笑,他手拿玄天無量尺,站在華北北的對麵叫囂,讓華北北哭笑不得。
“幕老,你的武器呢?為什麽拿著尺子?難道你真的以為我手中神鞭打不過你手中那把破尺子?”
華北北也算半個功法癡迷者,隻是麵貌俊秀,時常被人認為是花花公子,所以一般不會在外人麵前展現自己的功法罷了。
這時,白清河已經走到了他們的身邊:“你們還真是勤奮,這大清早的就來習武場互相較量切磋,要是被夫子看見,一定很欣慰。
“白前輩?”
“白前輩怎麽來了?”二人看見是白清河,不約而同的笑了笑。
但白清河因為昨晚之事,根本笑不出來,表情嚴肅的對他們說道:“現如今書院夫子不在,咱們書院麵對的事情遠超於你們每個弟子所想,今日我要在無名水榭前和老徐商量一些事情,你們下午三刻,就通知書院所有弟子過去,如何?”
華北北將手中的長鞭收了起來,納悶的看著幕蒼蒼問道:“白前輩可否告知是關於什麽事?”
白清河什麽也沒說,背著手向遠處走去。
“多餘的話別問,到時候你們自然知曉。”
幕蒼蒼也聳了聳肩膀一臉疑惑的看著華北北:“咱們書院最近的事情是有些多,看來白前輩和徐前輩真的有什麽大事要說,等下午再說吧,咱倆先比試一番最重要!”
說罷,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白清河麵部表情異常沉重,來到徐慶年的房間敲了敲門。
大門居然沒關,直接被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