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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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蘭聽到後,嚇得臉色發青,抱起國良就一個勁的哭。
洪七也十分難過,嘴裏還不停地念叨著:“如今宗主昏迷不醒,不然宗主倒是可以把體內氣海灌輸到國良的體內,這可如何是好!”
焦急萬分的洪七環顧四周不知在想著什麽,這時阿蘭突然眼神變得犀利起來,嘴角略微顫動惡狠狠地對洪七說道:“我兒子的傷是玄天宗的那幫家夥所為,灌輸氣海要找他們。”
“醫師,有勞您幫我好好照看國良,洪七!跟我去一趟玄天宗,冤有頭,債有主,我倒是要看看他們玄天宗到底是什麽貨色,難道還能對我這女流之輩動手!”
洪七一瞧,連忙阻止:“夫人,現在天劍宗無人管事,你是宗主夫人,我看還是算了吧,畢竟剛剛有人看見是國良先動的手,那個歐陽倉廩也是為了自保不小心將國良的防身獸踹下懸崖。”
阿蘭聽到洪七的這番話後,惱羞成怒,一巴掌扇了過去,情緒激動的說道:“你到底是玄天宗的還是我天劍宗的,怎麽處處為玄天宗袒護!”
“既然你不想去,我自己帶人去便是!真不知當初馬榮成是怎麽把你收進天劍宗的,哼!”
洪七看見阿蘭轉身而去,內心卻十分惱怒,自從在天劍宗的這段時間,阿蘭的所作所為讓他深惡痛絕,如若不是馬榮成昏迷,國良重傷,他早就頂撞回去。
他看了看床上的國良,慢慢地坐在了床邊....
阿蘭走出房間後,叫來了幾名弟子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後,便急匆匆的向玄天宗而去。
與此同時,在玄天宗這邊,周天得知歐陽倉廩回來後,立馬讓醫師把人叫了來。
“宗主,您可好點?”
周天眉毛緊緊皺在一起,看著歐陽倉廩久久沒有說話,他心裏很清楚歐陽倉廩去做了什麽。
隨後,他拍了拍歐陽倉廩的肩膀:“耶律古的屍身找到了?”
歐陽倉廩急忙點了點頭:“找回來了,這就把古長老的身後事給辦了,宗主放心吧。”
周天摸了摸枕頭下麵的那張紙條,本想把紙條交給他,拖他找人解讀一下紙條上麵的字,可想了想又將手縮了回去。
“這一路可遇到什麽事?天劍宗有沒有為難你?”周天無意間看到歐陽倉廩的衣袖上有一絲的血漬,於是疑惑的問道。
歐陽倉廩知道瞞不過,於是把在天劍宗所發生的的事都跟周天講了一遍,起初以為周天會生氣,可沒想到卻很平靜。
周天輕輕吐了口氣,並慢慢說道:“天劍宗的馬榮成被我所傷,如今昏迷不醒,他們恨我或是想殺我都是理所應當,你千不該,萬不該,把馬榮成的兒子打成重傷,這樣一來咱們與天劍宗的矛盾,會再次激化。”
歐陽倉廩也知道其中利害關係,他微微把頭低了下去並輕聲說道:“馬榮成的夫人,咄咄相逼,他的兒子就聽他娘的話,如若不還手,不僅我回不來,我帶去的弟子更是有危險,就更別提古長老的屍身了。”
周天看著歐陽倉廩那委屈的臉龐,稍微點了點頭,並拍了拍他的後背:“嗬嗬,我知道,我知道,這也是兩難,沒關係,若要天劍宗的人真的找上門來,我會跟他們解釋,你出去吧。”
歐陽倉廩看見周天那愁容滿麵的樣子,連忙問道:“那宗主,醫師是否把你的筋脈恢複?”
周天微微笑了笑:“當然,現在我除了沒有任何境界和修為,其他與普通人並無兩樣,不用擔心,醫師讓我稍作休息,我想再有幾個時辰,我便可自由走動了。”
歐陽倉廩聽到這個消息,很高興,急忙站了起來麵朝周天弓身說道:“宗主還是多休息,宗內的事情,我會負責。”
周天擺了擺手:“出去吧。”
歐陽倉廩出去後,周天拿出那張紙條,對紙條上的文字越發好奇,除了紙條的標語能看懂,其內容完全不明白,他唉聲歎氣的自言自語:“也不知道為何進入不了幻境,蘇老肯定能破解其中奧秘,到底哪裏出了錯!”
就在他迷惑的同時,阿蘭和天劍宗的弟子速度疾快,不到半個時辰就來到了玄天宗的地界。
幸好之前周天為了防範未然,讓玄天宗的弟子巡邏,這才及時發現了他們。
“你們什麽人?來我玄天宗有什麽事?”
阿蘭氣憤的吼道:“你們的宗主周天何在?把他叫出來,我要跟他談談!”
阿蘭毫不客氣,讓玄天宗的弟子有些錯愕,笑了笑:“一個婦道人家,來我玄天宗,還敢直言我家宗主的姓名,你當真是活膩了!”
“奉勸你們趕緊離開,玄天宗雖小,但也不是你們這些人能夠私闖的!”
天劍宗弟子聽罷,紛紛走到阿蘭的身邊,並嘲諷道:“你們玄天宗算個什麽東西,如若不是周天那小子,你們玄天宗就是一群鄉野村婦,哪來的勇氣和我們天劍宗叫囂!”
一聽是天劍宗,這些玄天宗的弟子反倒起了興趣,其中一名弟子雙手叉著腰大笑道:“天劍宗固然威武,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聽說我們宗主把你們宗主給打傷了,到現在還沒有醒來,而且你們天劍宗與浩天閣聯手,本來就是全天下的恥辱,還敢來玄天宗的地界,你們就不怕有去無回,再扣上一個厚顏無恥的帽子?哈哈哈,真是笑話!”
說罷,玄天宗弟子紛紛大笑不止。
“你們!”
因為阿蘭帶著的這些弟子都是境界低微之人,聽見玄天宗這麽說,不僅僅是氣憤,也有一絲絲的膽怯。
阿蘭餘光看見這些弟子紛紛在向身後退去,氣急敗壞的大罵:“你們是天劍宗的弟子,怎會如此膽小怕事,給我上!”
天劍宗弟子聽罷,硬著頭皮抽出長劍便往前衝去。
就在這時,歐陽倉廩從天而降,落到了他們身前,麵無表情的說道:“宗主夫人,你兒子是我弄傷的,有什麽事找我便是,不用帶著這麽多人來我玄天宗鬧事,讓外人看到了會笑話你們天劍宗無人,居然讓一個女流找上門來!”
這句話完全激怒了阿蘭和她身後的弟子們,其中一名天劍宗弟子大步走上前指著歐陽倉廩的鼻子說道:“玄天宗和天劍宗聯手無疑,但你們玄天宗什麽能力大家都清楚,不管我們宗主做了什麽,都是為了保護我們天劍宗,與你們何幹,居然還出手重傷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少年,論可恥,你們玄天宗稱第一,無人敢稱第二!”
歐陽倉廩聽罷,想辯駁幾句,誰知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我玄天宗每個弟子所做之事都是問心無愧,哪來的可恥?”
歐陽倉廩回頭一瞧,原來是宗主,急忙跑了過去:“宗主您?”
周天擺了擺手,幾步走上前,看見阿蘭付之一笑:“沒想到貴宗的夫人會親自來我玄天宗,還真是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