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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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剛才還在沈青攻擊下快樂得要死要活的歐陽寶兒,突然舉起手來“啪”的一聲給了旁邊的沈青一記響亮的耳光,沈青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個清晰的手掌印。
這已經是沈青來上海後挨的第二個耳光了,上次去找林菲兒的時候,在電梯裏被她的老板,哪個性趨向有問題的老處女李培扇了一個耳光。而這次是因為在沒有經過女人同意的情況下,半強奸似的上了歐陽寶兒所以又挨了一個耳光。
寶兒,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沈青摸著被打得都有點脹的半邊臉,嘴角不由露出一絲苦笑。
其實,憑他現在的身手想要躲開這個耳光輕而易舉,但他卻並沒有哪樣做。因為他十分清楚,歐陽寶兒這個時候一定會通過某種方式來發泄心裏對他的不滿,如果自己躲開了這個耳光,這種不滿照樣會以其它方式雙倍地發泄出來。
歐陽寶兒見沈青不但沒去躲開這個耳光而且還主動向她道歉,整個人一下呆住了,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沈青,好像想從沈青臉上看出些什麽似的。
看了片刻,歐陽寶兒突然整個人一上撲進了沈青懷裏放聲痛哭起來,哭聲裏滿是委屈和辛酸。
反倒沈青被身邊的女人情緒上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給嚇了一跳,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混身**的歐陽寶兒已經掛到了自己的身上。看著自己懷中的女人哭得如此傷心,沈青伸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輕輕撫摸,據一本叫“男性寶典”的男性泡妞全攻略上解釋,女人情緒失控時男人這樣做能讓女人感到十分有安全感並能幫助女性穩定情緒。
歐陽寶兒的確應該大哭一場,像她這樣的“天之嬌女”從小品學兼優相貌出眾,肯定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老師心目中的好學生榜樣、男同學們心中不可褻瀆的女神,可以說是千般寵愛集於一身,在父母、老師、同學們的精心嗬護和讚揚聲中很少受到委屈。
可最近,先是為了給父親湊錢動手術,迫於無奈將自己珍藏二十多年一直引以為榮的貞操以二十萬的價格賣給了沈青,接下來又因為懷孕怕父母看出來而搬出來一個人居住。滿心的恐慌不安也隻能由她一個人來默默承受,可想而知這段時間她心裏壓力有多大!
想到這裏,沈青的心裏不由充滿了對她的愧疚,柔聲安慰道:“一切都過去了,以後就讓我來好好補償你!”
哭得梨花帶雨的歐陽寶兒聞言不由抬起了來,紅紅的眼中還含著晶瑩剔透的淚珠,提出了一個讓沈青無法答應的條件:“你如果真的想補償我,就趁現在我肚子還沒鼓起來之前娶我過門,我可不想做未婚媽媽!”
這,這個,我們現在還年輕,當然還是要以事業為重,不如我陪你去醫院把孩子做掉?”沈青話一出口就知道要糟,現在這個時候哪裏是談這種問題的時候。
果然,原本如同一隻乖貓咪一樣縮在沈青懷裏的女人聞言一下跳了起來,毫不留情的一腳就把他給揣下了床,如同一頭被激怒的母暴龍指著沈青罵道:“你這個混蛋加三級,專門玩弄女性的花花公子哥,上次搞大了我的肚子,剛才又強奸了我,現在還想要我去做掉孩子,你這個玩弄女性的流氓給我滾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個王八蛋!”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沈青平時的好口才現在一下子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真應了一句廣告詞;關鍵時刻怎能感冒。**!
看著眼前光著身子一絲不掛站在床上張牙舞爪的女暴龍,沈青隻覺得腦中閃過一絲無力感。不敢再去惹這頭正在火頭上的女暴龍,沈青乖乖退出了臥室。
你個死沈青還真走,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沈青剛關上臥房的門,裏麵就傳來一陣女暴龍的吼叫聲。
沈青愣了一下,剛才不是你叫我滾的嗎,這下怎麽又說我不是男人啦?
唉!”沈青站在客廳不由仰頭長歎一聲:“女人啊,你的名字就叫無理取鬧!”
沈青還沒笨到這個時候真離開的地步,而且他現在這樣一絲不掛的能上哪裏去?
算了,你愛怎麽著就怎麽著吧!”沈青光著身子在客廳的書櫃裏隨便拿了兩體雜誌,打開房間內的空調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
沈青坐在沙發上剛看了半本雜誌,歐陽寶兒就從臥房裏捂著嘴直接跑出來衝進衛生間幹嘔了起來。做為男人,沈青當然不會因為剛才的事就生女人的氣,急忙也跑進衛生間輕輕的拍著女人光滑的粉背努力讓她覺得舒服些。
歐陽寶兒呆在衛生間裏足足幹嘔了十多分鍾,才氣若遊絲的軟軟靠在沈青肩膀上走了出來。
沈青扶著同樣全身**的女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歐陽寶兒指了指對麵的抽屜,道:“去幫我拿兩包酸話梅來。”
沈青急忙過去打開抽屜拿了兩包特製酸話梅交到女人的手裏,看著女人把這種平時自己從不敢沾能酸倒牙齒的幹製特酸話梅如同糖果一樣吃得津津有味,沈青不由開始佩服起懷孕的女人吃酸的本事。
沈青讓女人靠在自己懷裏,關心地問:“你這都有二個月了,怎麽還吐得這麽厲害?”
靠在男人懷裏的歐陽寶兒這時也緩過勁來,消滅完一包酸話梅後又打開一包繼續將話梅塞進自己嘴裏,含含糊糊地說道:“我也不知道,醫生說這叫滯後反應,很正常沒什麽大不了!”
歐陽寶兒消滅完第二包酸話梅後精神也恢複得差不多了,臉上突然沒由來的飄起兩朵紅雲,扒在沈青耳朵邊輕聲說了句:“剛才在床上,你弄得我好舒服,我還想再來一次,行嗎?”
沈青聞言愣了一下,接著默不做聲地抱起懷中女人修長的嬌軀往臥室走去,抬腳將臥室的房門踢上,臥室內又再次傳出男歡女愛的聲音。
當沈青與歐陽寶兒穿好衣服從臥室裏走出來的時候,沈青手腕上哪塊新買的勞力士手表上的時鍾已經指向了十二的位置。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一起去共進午餐吧?”沈青笑著對小鳥依人般貼在自己身上的歐陽寶兒說道。
外麵東西又貴又不衛生,還是在家裏我做飯給你吃吧!”歐陽寶兒道。
你身體不舒服,還是到外麵吃吧!”沈青忍不住伸手在女人臉上捏了一把,道:“我有個朋友開了間酒樓,衛生方麵絕對有保證,我們今天就去哪裏吃飯。”
恩!”女人乖巧地點點頭。
兩人坐著奔馳車來到“流雲閣”自然有服務員上來領著他們直接來到三樓包廂,今天沈青心情不錯隨手從皮包裏抽出一小疊鈔票打賞給服務員,道:“今天就吃湘菜吧,菜做得清淡點別放太多油水。”
服務員看著手中一小疊足有上千元的鈔票心裏暗爽,但表麵上還是恭恭敬敬應了一聲,然後端起茶壺給桌上的兩位倒上一杯香茶後退出了包廂。
旁邊的歐陽寶兒有點奇怪的問:“還沒開始吃,你怎麽就先把帳付了?”
濮!”正在喝茶的沈青聞言,一下把喝進嘴裏的整口茶水全吐了出來,有些好笑的對旁邊一臉好奇的女人說道:“你搞錯了,剛才給的隻是小費,而不是什麽菜金!”“小費!”歐陽寶兒驚訝得張大了小嘴,現在他總算知道了眼前的男人已經奢侈到了什麽樣的地步,接下來又問道:“那你平時吃一頓飯要花多少錢?”
沈青想了一下,回答道:“這個我還真沒注意這麽多,平時都是直接刷卡付帳,一頓也就大概幾千塊吧!”
沈青看著旁邊女人的臉色由晴轉陰,有些疑惑地問:“怎麽了,你臉色怎麽一下變得這麽難看?”
我以前還以為你隻是一個花花公子,沒想到你還是個社會蛀蟲,你知道中國現在還有多少孩子因為交不起學費而得不到九年製義務教育嗎?”歐陽寶兒冷冷地說道:“你不覺得把錢與其這樣揮霍掉是一種很可恥的事情嗎?你有沒有想過,這些錢如果捐給希望工程能救助多少失學兒童?”
老子是社會蛀蟲?”沈青還是第一次聽有人這樣稱呼自己,忿忿地在心裏想道:“老子去微軟轉一圈回來,就為中軟公司拿回了當今軟件業最核心的尖端技術。老子去美國國防部轉一圈回來,就為中國政府節約了上百億的研究金費和寶貴的時間。老子自己掙回來的錢為什麽不能揮霍,眼前的小妮子居然說老子是社會蛀蟲!”
可想歸想,沈青總不能把這些見光死的事情全給抖出來吧!隻好鬱悶的低頭喝著杯中苦澀的茶葉水悶聲發大財。
正在這個時候,酒樓的服務員敲門進來從小推車上將十多個裝著美食的盤子放上餐桌上。服務員退出包廂之前奇怪地看了一眼沈青,搞不明白剛才還挺高興的這位沈先生怎麽轉眼就變成耷拉著個腦袋一副低頭認罪的模樣。
歐陽寶兒也可能意識到自己的話說得有些過了,起身坐到男人身邊摟著他的手柔聲對沈青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哪個意思,隻要你每次亂花錢之前多想想哪些還生活在貧窮之中需要幫助的人,把平時哪些根本不需要花的冤枉錢捐給慈善機構去幫助哪些有困難的人群,這難道不是一件能讓自己感到快樂的事情嗎?”
好了,好了!”沈青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不耐煩地說道:“你說話怎麽就和教堂裏的修女一樣嗦,我們還是先吃飯,這麽多菜不吃的話就會浪費掉了,哪時你可也變成蛀蟲大家族裏的一員啦!”
歐陽寶兒輕輕在沈青腰內側的嫩肉上擰了下,道:“今天暫時放過你,下次再讓我看見你這麽浪費我還要跟你嗦!”
沈青聞言暗歎一聲,自己怎麽找了個社會責任感這麽強烈而且還這麽嗦的女人!接下來的這頓飯還算盡性,歐陽寶兒雖然鄙視沈青的浪費行為,但為了不讓自己也變成社會蛀蟲,所以對滿桌的美食發起了潮水般的攻擊。旁邊的沈青眼見女人手口齊用毫無顧及淑女風範的吃法,心裏又開始高興起來,最後連自己也比平時多吃了不少。
吃過飯後,沈青本想帶寶兒租條遊艇出海玩玩,但聽歐陽寶兒說等下兩點半鍾要去電台上班,隻得做罷!眼見現在時間還早,於是沈青帶著歐陽寶兒開著車來到了上海南京路,準備給她從裏到外徹底地換裝。今天早上在歐陽寶兒家裏的時候,沈青就發現她這個剛從學校走出來的都市白領女性穿的還都是一些數百元一套的便宜貨,於是故意把車開到了南京路旁邊停了下來。
都到南京路邊上了,不如我們進去逛逛吧?”沈青對旁邊的女人說道。
我最不喜歡逛街了,既浪費錢又浪費時間!”歐陽寶兒答道。
沈青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這個世界居然還會有不喜歡逛街的女人,但歐陽寶兒接下來的一番話又讓沈青不由皺起了眉頭。
如果有多餘的錢,我寧願拿去幫助哪些需要幫助的人。如果有多餘的時間,我寧願去參加義工活動也不會在無聊的逛街上浪費時間!”歐陽寶兒認真地說道。
沈青無力地爬在方向盤上,口中嘀咕道:“你讀書時的政冶老師是誰?居然可以教得出你這樣的學生,我一定要高薪請他到我就要開張的新公司來!”
你請個政冶老師去公司有什麽用?”歐陽寶兒奇怪地問。
用處可大啦!”沈青抬起頭來,一本正經的對歐陽寶兒說道:“我要讓他給公司裏所有的員工每天上政冶課洗腦,讓他們也變成像你一樣對公司忠心耿耿的白癡!”
最後,沈青計劃的這次南京路換裝大行動,在歐陽寶兒走進第一個時裝品牌專賣店的時候就中途夭折了。原因很簡單,歐陽寶兒在看到商店裏一個胸罩居然也要賣1888元的時候調頭就走出了專賣店,並且再也不肯進第二家時裝店了。無奈之下,沈青剛脆拿出支票本填了張一百萬的支票塞到女人手裏:“這一百萬給你的,你愛怎麽著就怎麽著,實在不想要你就幫我捐給希望工程吧!”
那我就真幫你捐給希望工程了?”歐陽寶兒滿臉認真地說道。
隨便,反正這一百萬現在是姓歐陽,你愛怎麽玩都行!”沈青現在真有一種想拿頭去撞牆的衝動,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人!離開南京路後,沈青將歐陽寶兒直接送到了上海東方電視台,看著她修長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沈青又忍不住想起了那句老話;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告別了歐陽寶兒,沈青又想起了與她長相氣質都十分相似的愛玲,自己好像已經有幾天沒向黨中央匯報工作了。於是,沈青拿出電話撥通了愛玲的手機,在一陣江南的手機鈴聲後電話要傳來愛玲輕柔的聲音:“青,你可是有幾天沒給我打電話啦!”
我這不是忙(忙著泡妞)嗎!”
沈青聽見愛玲的聲音就感覺到一股甜蜜的感覺湧上心頭,忍不住說道:“愛玲,我愛你!”
我也愛你,如果不是因為我教的班明年就要高考了實在是太忙,我一定每個星期的周末都去上海陪你。”愛玲道。“對了,前兩天我匯了戶頭上,你知道了嗎?”沈青突然問道。
知道到了,我昨天去看見戶頭上突然多出了一千萬,還真是嚇了我一跳!”愛玲笑著說道,聽著從電話裏傳來的愛聲,沈青嘴角也微微向上翹了翹,一千萬能博美人一笑也值了!
嘀嘀”沈青的手機,提醒他又有電話打進來了。沈青隻好草草結束了與愛玲的談話,接通了後打進來的電話。原來是王緹今天晚上有個朋友開的舞會派對想讓他陪著一起去,沈青想了想自己今天晚上好像沒什麽正事,一個人呆著好像也挺無聊,於是答應了下來並約好了晚上八點自己開車去接她。經過前天晚上的事情後,王緹這個小魔女好像完全變了個人似的,這兩天對他簡直就是千依百順什麽事都以他的意誌為中心,去參加什麽聚會也要把他叫上一起去,以前哪個招風引蝶賣弄風騷的小魔女消失不見了,現在的王緹完全是一副乖乖小寶貝的模樣。沈青真不知道自己體內的哪個他是怎麽辦到的,反正自己是肯定辦不到!
沈青看看手腕上的手表,還不到下午三點鍾。“現在去哪裏好呢?”沈青很無奈地發現,自己以前沒發達之前生活過得十分緊湊,反而是現在發達以後每天早上睜開眼睛都不知道今天該幹點什麽好。這也或許就是沈青為什麽會急著想開家公司的原因,每天總要找點事做吧!沈青坐在車裏發了一陣呆,等回過魂來再看手表就已經差不多快六點多鍾了。
哎!”沈青歎著氣搖了搖頭,難道自己真如歐陽寶兒說是哪樣是整天無所事事的“社會蛀蟲”?既然又到了晚餐時間了,而且現在自己又在電視台門口,沈青決定叫歐陽寶兒一起出來共進晚餐。第一次去她工作的地方總不能空著手吧!雖然沈青知道像歐陽寶兒這樣的女孩子並不在意這些,可能反而會說他浪費,花這麽多錢買束沒什麽實際用途的玫瑰花,還不如把這些錢捐給希望工程去救助失學兒童,但沈青走下車後還是直接走進了附近一家規模蠻大的花店。也許是沈青穿著一套意大利名牌西裝而且氣質不凡,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年輕有為的成功人士。
花店裏的老板娘親自接待了沈青,熱情地向種紫色的玫瑰新品種,雖然紫色的玫瑰花的確很漂亮但沈青最後還是買了一束紅玫瑰,也許這個世界上也隻有紅色的玫瑰花最能表達男人對女人的愛幕之意了。
付了錢,沈青捧著這一大束經過精心裝扮的玫瑰花走出了花店,在沿途行人的注視禮下沈青走進了電視台的大門。
先生,請問你有通行證嗎?”沈青剛走到電視台一樓大廳門口就被一名穿著保安製服的男子給攔了下來,讓他出示通行證。
通行證?”沈青愣了一下,現在怎麽進入電視台還要通行證。
先生如果沒有出入電視台使用的通行證,就請回吧!”保安看沈青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沒有通行證,語氣也開始強硬起來。
我是‘歡樂晚八點’節目策劃歐陽寶兒的朋友,你就通融一下吧?”沈青道。
不行,我每天碰上自稱某某朋友想混進去的就有好幾十人,像你這樣捧著鮮花的也不在少數。不過,都給我轟了出去,這裏是電視台,不是什麽賓館、酒店,那能讓人隨便進去啊!”保安說著就要把沈青往外推。
別這樣啊,你看過像我這樣一表人材的壞人?你不就是要通行證嘛,我有!”沈青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疊鈔票塞進保安手裏。
有通行證早拿出來嘛!”保安看了一眼手中的鈔票馬上換了一副嘴臉,邊把鈔票塞進自己的腰包邊給沈青讓開了道。沈青朝保安點點頭,捧著一大束玫瑰花走進了電視台一樓大廳,頓時引來哪些胸口佩帶著證件的電視台工作人員的注視,幾名年輕的漂亮mm更是停下腳步在大庭廣眾之下毫無顧及地指著沈青,交頭接耳地猜測著這位儀表不凡的年輕男子是哪位名主持人的追求者。
此時,沈青站在電視台一樓的大廳裏,看著四周四通八達的通道及環形而上的樓梯徹底傻眼了,這時他才想起來自己並不知道歐陽寶兒所在欄目組的辦公地址在哪裏。“不懂就要問!”古人的教悔沈青可是時時記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