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都說了別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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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駕到!”
墨珩正因為眼前的事情頭疼的時候外麵就傳來太監尖利的聲音。
外麵聲音一傳來夏丞相也顧不得和自家女兒僵持了,忙轉身行禮。
“兒臣參見母後。”
“微臣,臣女參見太後。”
“都起來吧。”
太後從幾人身邊過去到上麵的椅子上坐著,剛一坐下目光就看向站在殿中的墨珩。
“皇帝站在那裏做什麽?還不趕緊上來。”
太後語氣極其冷硬,墨珩目光極快的掃了一眼夏晴和夏丞相往上麵去了。
“兒臣這就來。”
“母後這個時候怎麽來了?”
墨珩到太後麵前笑著問。
“哀家來做什麽?皇帝心中一點都不知嗎?還是在哀家麵前裝糊塗。”
太後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兒子當今的皇帝冷哼一聲,一句話可謂是字字珠璣。
墨珩臉色微微一變很快又頂著那張 萬年不變的笑臉裝傻充愣。
“還請母後明示,兒臣真的不知母後這個時候來做什麽?”
“你父皇別的地方沒學會就這隨時一副好脾氣學的倒是有模有樣。”
太後不再和墨珩多言看向跪在下麵的夏丞相以及陪同跪在一旁的夏晴。
“夏相和小晴這是做什麽?哀家方才不是讓你們平身了嗎?怎麽還跪著?”
太後眼中含笑說話時也是十分和藹和方才質問墨珩的時候完全不同。
“太後臣女。。。。。。”
“太後微臣並非沒有聽到太後的旨意這是微臣在為自家女兒求一個公道不能起。”
夏晴想要說話卻被夏丞相打斷,夏丞相對太後一拱手擲地有聲看起來是不得一個答複便不會起來。
“爹爹。”
夏晴自覺自家父親言語不妥,低聲叫了一句。
夏丞相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看著太後的方向不發一言。
“哦?討一個說法?皇帝你這是做了什麽惹得夏相如此不快?”
太後聲音冷了下來,看向站在一旁的墨珩。
墨珩歎了一口氣立刻跪下。
“母後明鑒,兒臣並非想要如此。隻是想和夏相想要兒臣將洛清芷捉回來給夏晴一個交代,隻是母後也知曉這洛清芷如今是西成的聖女兒臣不好出麵,便告知夏相若是自己能夠抓到洛清芷兒臣便會處置,這夏相便跪在這裏了。”
“荒唐!”
太後怒喝手重重的拍到一旁的案子上。
“母後息怒。”
“太後息怒。”
墨珩和夏晴的聲音同時響起。夏丞相倒是對此不以為然。
“太後您呐也不要和陛下唱雙簧了,今日您既然來了便已經是知曉了殿中發生的事情。前因後果什麽也都已經清楚了,實在是沒有必要在微臣麵前再做一出戲。”
夏丞相眼中帶著諷刺跪在那裏一動不動。可他這一番話卻是讓在場其餘人的臉色都變了。
“哎呦,夏丞相這話可不能亂說。這可是大不敬!”
福公公趕忙跑到夏丞相身邊一臉焦急。
“福公公何必憂慮,夏某今日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不管如何我今日也要為我女兒討回一個公道!”
太後臉色很難看但也不好發作,畢竟這件事情也有她的手筆。雖夏丞相也有參與但自己才是那個所謂是始作俑者。
“看來夏丞相今日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
太後看向夏丞相眼中晦暗不明。
“是!”
好,好得很!
太後搭在椅子上的手緊握成一個拳,極力壓抑著心中的怒氣。
墨珩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沒有半分焦急,他很想看看自己這位母後這次又打算推誰出去做牌。
“夏相,哀家很理解你的心情。隻是洛清芷如今怕是已經到了西成境內。就算是哀家想給你一個交代怕也是無能為力。西成與慶朝如今還在和平,若是為了一個女子大動幹戈引起戰爭生靈塗炭。哀家想這也不是夏相想要看到的吧。”
太後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下去走向夏丞相,墨珩就在身後跟著不發一言。
“微臣自然不希望發生那樣的事情。”
夏相回了一句。
“既然不希望但哀家也想要給夏相一個交代,小晴不是心悅顧玨。哀家可以做主賜婚,將小晴嫁與顧玨做正妃。”
看來母後這次又是要將顧玨推出去,還真是一直如此就不怕那個瘋女人找她算賬。
墨珩心中冷笑對於這件事情不參與。
什麽?
夏晴瞳孔微縮看向太後。
“太後不行,攝政王他。。。。。。”
“夏相你怎麽看?”
此時太後已經走到了兩人身邊卻根本沒有顧及夏晴隻是定定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夏丞相。
夏丞相有些猶豫,他心中清楚自家女兒對顧玨根本沒有忘掉。但是顧玨心中根本沒有夏晴,自家女兒就算是嫁過去也隻是一個擺設。
“父親女兒。。。。。。”
“小晴哀家知道你心中是有顧玨的,這個時候你不用說話。哀家在和你父親說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顧玨不敢抗旨。”
夏晴望著太後心中竟然生出幾分令她不齒的動心。
是啊,他應該不會抗旨的。這樣我就可以嫁給他了,可是阮姑娘。。。。。。
“太後娘娘未免對於自己太有信心了吧。我記得之前就和你說過,顧玨隻要我不同意他誰都娶不得!”
殿中眾人向大殿看去便看到阮清蘅一行人。
夏晴看到顧玨和阮清蘅交握的雙手心中那一點點讓她不齒的動心瞬間煙消雲散。
我在想什麽,君子不奪人所好。我雖不是君子但也不可做出那般強權壓人之事。
“太後似乎對臣的婚事很感興趣?幾次三番要給臣賜婚,不過是不是太後年紀大了老眼昏花連賜婚的對象都搞錯了。”
顧玨和阮清蘅並肩走到大殿中央,這次除了三王爺其他人誰都沒有行禮。
“顧玨你大膽!”
太後怒喝顧玨,看向顧玨的目光簡直是要將眼前人生吞活剝。
“到底是誰大膽,太後娘娘看起啦真的很會仗皇室的威風。隻是太後娘娘是否沒有學過自己造出來的因,無論果是甜的澀都要自己吞下。”
阮清蘅目露諷刺,眼神在夏丞相和太後之間來回轉。
“你什麽意思?”
聽到阮清蘅的話太後心中猛地一跳此刻已經有些色厲內荏。
“太後將洛清芷當做一把刀子讓洛清芷來設計臣這便是那因,今日夏丞相在這裏鬧得沸沸揚揚便是果。”
顧玨目光冰冷不留一絲情麵。
太後看著顧玨和阮清蘅下意識便吞了一口口水。
顧玨今日難不成是想反!
“顧玨你可還記得你答應了先皇什麽?”
太後這話一出除了不知情的人,但凡知曉的臉色都變得不好看。
“我看你是想死了!”
阮清蘅抽出腰間的軟劍直指太後。
“來人,救駕!”
太後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大喊救駕。
“站住。本王看誰敢動。”
顧玨十分溫和的語氣卻硬生生讓人多了幾分遲疑。說話的人是慶朝的攝政王,武力更是在他們之上,雖盡忠但也不想白白丟了性命。何況眼前打不打得起來還是一說。
“反了你們!還不來護駕!”
太後見沒有人動一張臉都扭曲了。
“別動,刀劍無眼。我奉勸你還是收著一點,否則我手一抖你就去見閻王了。”
阮清蘅好心的提醒卻讓太後整個人發起抖來。
深宮之人雖見過血雨腥風但這些都被擋在宮牆外,所見不過是宮中那些小伎倆,就算見過大場麵也早已是多年前的事。安逸了如此多年,處於皇威之下誰人敢如此。再加上阮清蘅已經打過她多次,不害怕才是不正常。
“王妃還請息怒放了母後吧。”
墨珩走上前來和阮清蘅說情。
阮清蘅看都沒看墨珩一眼,還是墨琛走上前對著墨珩行了一禮說道。
“陛下想必您也知曉攝政王妃的脾氣,母後幾次三番設計拆散並多加威脅。想必這個火氣是難以降下來的。何況母後今日實在是過分,有些話不該說也不能說!就算是皇權尚且不能作為為非作歹的盾牌更何況幾番用一人之諾不斷壓榨!”
墨琛的語氣說不上好最後更是有幾分討伐之意,不時看向太後的目光也滿是怨氣。
墨珩當然知曉這個道理,隻是他要想讓太後完全不問政事就必須借顧玨的手來做這把刀。
“皇兄說得朕有些糊塗了,隻是若真是皇兄說得如此那母後確實做的有些過分了。”
墨珩看了一眼已經被墨琛的話氣的臉扭曲的太後又添了一把火。
“皇帝你,你們!”
太後看著墨珩和墨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氣的厲害。
“母後!”墨珩見太後氣成如此,頓時臉上寫滿了焦急連忙叫母後。
這戲演得我都要信了。
阮清蘅眼中劃過一絲笑。
“你。。。。。。”
就在太後想要說什麽的時候阮清蘅收回了劍不再說話,太後和墨珩都有些傻眼。
怎麽突然收手了?
墨珩心中不解更多的是惋惜這樣就收手他如何借力。
“這件事情等處理完夏丞相的事情再說。”
顧玨出聲解了墨珩的疑惑。
太後雖對此有些怨懟但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就算是有怨懟也隻能暫時忍下來。
“既如此便賜座,來人呐賜座。”
墨珩帶著一張笑臉吩咐賜座。
等眾人坐下以後顧玨看向跪在地上的夏丞相開口問道。
“夏丞相你今日想要什麽說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