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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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婉對孫景恒抿嘴笑了笑,直說自己隻是略懂一點,剛好在這裏看出來了。

    孫景恒來了興趣,就趕緊問她到底是怎麽個情況。

    苗婉指著這兩邊的山說道:“這地方叫團山溝,有點意思,三麵環山,還有兩麵是陡峭的山壁,隻有左邊有一些傾斜是上山的路。被山圍著難怪叫團山溝。”

    我就說不就是個名字,苗婉馬上就解釋說,這格局叫三山圍溝,代代小偷。這地方讓它荒著就荒著,但要是住了人,住在這裏的人可以說既沒有仕途也沒有財路,妥妥的窮十八代呀!

    “這麽神奇?”

    我直接打斷了孫景恒的話,說像這種格局的村子,在我們國家那可太多了。現在都全麵小康了,還窮十八代,這就說純封建迷信了屬於是。

    “喲,你不封建迷信,你不封建迷信你跑這裏來拉屎的吧?”

    她這句話屬實是把我給整不會了,不過想想,苗婉不就是個妖貓。我麵前就站著一個活生生的封建迷信本信,我敢不信?

    “苗婉美女,你能不能幫我也算算啊,嗯,就看我今年能不能脫單?”孫景恒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什麽封建迷信,相反我覺得他是信的。

    苗婉轉頭笑嗬嗬的看著他,就說小哥哥這麵向看著就喜人,而且這印堂紅鸞星動,今年好好把握一定可以脫單。

    看著孫景恒在那咯咯笑的樣子,我心說這逼人真是個石頭人,人好賴話都聽不明白。一兩句話就說得他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

    “小哥哥,你看午陽他現在身體也虛弱,你要是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去先找住的地方?”

    苗婉此話一出,孫景恒直接屁顛屁顛的就跑去安排住處去了。

    孫景恒一走,苗婉也是換了副表情,就問我說失憶的事情。

    我說我也搞不清楚啊,不過多半是跟劉厚生脫不了關係,這件事情我肯定會弄明白的。

    苗婉就說,那這個孫景恒呢?

    我就搖搖頭,說我也說不能十成的確定他的身份,不顧他把以前跟我有關的事情說得還能詳細,暫且就當是真的。

    “我說,你就不擔心他也是劉厚生派過來的人?”苗婉問我。

    我想了想就跟她說:“擔心啊,怎麽不擔心。”

    “那你”

    我就伸手打斷了她說:“你聽我說完啊,就是擔心這一點,把他帶在一起不是更好嗎?他要真是劉厚生的人,你就不怕他隱藏跟蹤,再在後麵下黑手?”

    “要我說,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我兄弟,帶在身邊才更放心。”

    苗婉看我說完這話,眼神中透著一種詫異。用她的話說我這人真的變得,以前從來沒覺得我這個人很有心機的樣子。

    我說,我都被坑成這逼樣了,再不長點心,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不是有句俗話嘛,防人之心不可無。”我說完給自己點了一隻煙,然後又問了她一句:“那麽你呢?你一直以來都這麽幫我,圖我什麽?”

    苗婉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望著那已經赤紅的太陽,從我這個角度看苗婉,特別的好看。在青山綠水之間,她就是那一抹燦爛的點綴。

    然後她說了一句,我聽得似懂非懂的話:“我啊,我是圖你人呢!”

    我笑了笑,就說她別亂說了,就算我膽子大敢去沙坪壩,膽子大不怕火炮炸,但咱們之間的生殖隔離是無法改變的,單就這一點我們就沒有未來。

    苗婉的表情很是淡定,就又問:“我說,你該不會真以為我是隻貓吧?”

    從內心來說,作為一個新時代正能量好青年,我能不喜歡貓娘嗎?答案,不言而喻。不過嘛,我就說,那前提是,你千萬別讓我死了。

    她也是收起玩笑跟我說,這次上觀月峰是要找一個叫伍娘的人。

    “舞娘?”

    要找這玩意兒還需要上山嗎?

    “她姓伍,你現在身上的問題,我能想到可以解決的隻有她了。”

    她說道這裏我倒是突然好奇了起來,上一次咒印她到底是整的什麽方法給弄掉的。

    苗婉說,她這個方法不能告訴我,準確的說是現在不能告訴我,跟我說了反而對我不好。等以後時機成熟了,她再告訴我。

    這個時候孫景恒也打著空手跑回來,說房間開好了。他也算耿直,走過來二話不說就把我的包抗到了肩膀上。

    我跟苗婉也就沒再繼續話題,跟著孫景恒去了他找的民宿。

    民宿就是當地的村民開的,但明顯是找人設計過的,那鄉間田園的小味兒,嘿,那叫一個地道。

    房間也是,不大,但是收拾得清清爽爽幹幹淨淨。

    房間就開了兩間,一間單間一間是標間,主要隻有這兩個房間了。我跟孫景恒住標間,苗婉住單間。

    苗婉上了樓就直接把門一關誰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孫景恒還問我剛才是不是跟她鬧別扭了,怎麽人家跟生悶氣似的。

    我說沒有啊,誰知道她在想什麽。算了,我要先去床上躺一會,坐了一天的車我感覺腰杆都要斷掉了。

    往床上一趟,我也不管孫景恒在說什麽,就把被子一蒙。其實我也是在想事情,我覺得自從十三號倉庫死劫這一關之後,不光是我變了,我感覺苗婉好像也變了。

    不光是她表現出來的樣子,我總感覺,她對我是真的有點不像是單純的為了幫忙而幫忙。不管她是人是貓,我是真的有點不習慣。

    我蒙著頭,但孫景恒的話始終沒停,他過來直接來開被子,就一個勁的問我苗婉是幹什麽的,我們又是怎麽認識的,還有就是我跟她到底有沒有發生過什麽。

    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去跟他解釋這些東西,架不住他唉旁邊不依不饒,我就一把打開他的手不耐煩的說道:“得得得,我跟她沒啥大關係,她是我從洗浴中心贖回來的。她幹什麽的,你自己去問她。”

    孫景恒安靜了下來,本來以為他不再糾結這事了,哪知道他卻嘟囔著說道:“嗬,別當我傻,我感覺你倆指定有事。”

    我就說,隨便,你愛咋猜咋猜,你要是也喜歡她,你就追,我薑某人絕對不會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