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泰和並沒有，這並非是因為李泰和爆發不夠極限。”

    也許……

    這個超級秘術，在漫長歲月流逝中，被徐尊龍的徒子徒孫們，一步步完善了？

    若真是如此的話。

    “那麽整個江湖都要瘋了。”

    為何當年整個江湖，對於斷山河的傳頌，對於瀏陽邵家的逼迫，沒有在過往曆史中，留下太多痕跡？

    很簡單，因為這是一件小事。

    無足輕重。

    沒有人會去刻意記憶。

    徐尊龍的極限爆發是足夠誇張，但代價，也太慘烈了，爆發結束，自己當場身隕。

    這種同歸於盡的超級秘術，其價值當然是有，但卻也不至於讓人狂熱的失去理智。

    但是……

    “如果這個秘術被進一步完善，哪怕極限爆發後也不會死，甚至隻是輕傷，那吉古降魔杵，在它麵前也一文不值。”

    薑凡輕輕吐出一口濁氣，在滿心胡思亂想中，進入了睡眠。

    翌日，慢悠悠的綠皮車，在下午三點半，才抵達雲川附近一座大城市站點，桂城。

    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火車的薑凡和楚輕眉，沒有歇息。

    下了車，便在火車站附近租了一輛SUV，便打開導航，自駕前往小城雲川。

    “我還以為這裏完全沒人。”

    遠遠地，剛剛翻過一座山頭，就迎麵看到一輛麵包車，和兩個騎著摩托車的鬼火少年。

    楚輕眉感慨道：“看樣子，生活在這裏的人還不少。”

    “這也是政府最頭疼的。”

    薑凡感慨道：“真要是空城一座，倒是簡單了，無論直接推平，還是廢棄，都沒有太大成本，偏偏這裏還留下一小撮不願離開的釘子戶，水電煤氣網絡，這些東西你還得給他們供應。”

    但是沒有規模效應，這裏的水電煤氣網絡，純純是賠本買賣。

    所以政府才年年喊著要廢棄這裏。

    從經濟效益上而言，這完全是一座持續運行下去，不斷賠錢的城市。

    “真荒涼啊。”

    很快，繞過一座小山頭，進入到這座被群山包圍的小城市，第一眼，就是荒涼與破敗。

    最新的樓房建築，也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風格。

    路邊綠化帶中的雜草，分外茂密，橫道向路麵的大樹，也沒有綠化修剪。

    整座小城，一眼望去，更是空空蕩蕩。

    往前三百米，往後三百米，除了薑凡他們這輛車，就隻剩下一個騎著二八大杠的老大爺了。

    “爺爺，國礦廠那邊還有人沒？”

    減速，薑凡落下車窗，詢問一句騎著自行車的老大爺。

    老大爺連忙點頭道：“有，有，不過沒有旅館，超市我記得也就一個，你們還是去城東邊，那邊有家旅館。”

    “行，謝謝。”

    薑凡笑著道別後，一腳油門，加速開向國礦老廠。

    這座廠，很有可能，就是當年那一切一切的事情起因和原點。

    不過正如老大爺所說，這邊分外空曠。

    國企在哪裏，都是巨無霸，在這座當年三線建設的小城市，更是毫不例外，但隨著城市落敗，工廠撤走，這裏也成為了最早衰敗的地方。

    一如今天的東北一樣，最早步入老齡化，最早經濟頹靡。

    “是這家超市嗎？”(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