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三英戰呂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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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泰長舒一口氣,起身再拜關帝像,而後拾起寶刀飲恨,緩緩走回李貝貝身邊,僅是簡單的底幾步從姿態到氣質,皆給有耳目一新之變。

    “怎麽樣?”李貝貝聞到。

    “某~”

    “好好說話!”李泰方開口李貝貝就隱隱察覺他還沒從武道真意中恢複,隨即取出仙鶴神針刺入穴位,李泰一個機靈神智徹底清醒。

    “武道真意的副作用如果一次性攝入真意過多,容易沉淪祭拜的人物,要花時間沉澱才能完全領悟,所以連續參拜三次便是最好的配伍。”李貝貝一邊拔出銀針,輕輕擦拭,一邊對身旁兩人說道。

    “果然收獲頗豐。黃岐,該你去了,以你的天資,應該能比我吸收的更多。”李泰轉身拍了拍黃岐的肩膀鼓舞道。

    “好!”黃旗見李泰氣質大變,心中也不禁躍躍欲試,也走到關帝像向前三扣九拜,隨著煙氣繞身,黃岐也神遊武道真意之內。

    恍惚再睜眼,隻見自己胯下赤兔,頭戴束發紫金冠,身穿西川紅錦百花戰袍,手持方天畫基,身高九尺,威嚴當當。

    “什麽情況?我這是?呂布?”黃岐正好奇自己還未變成關帝,遠遠看見殺出一黑廝,耳邊驚雷之聲傳入。

    “呔!你家張三爺在此,還不下馬受死!”

    隻見那廝豹頭環眼麵如潤鐵,黑中透亮,亮中透黑,頜下一把黑鋼髯,猶如鋼針,恰似鐵線,二目圓睜如銅鈴般攝人心神,騎著黑色駿馬手持丈八蛇矛直像黃岐撲來。

    “哈哈哈,哪兒來的黑廝!看打!”

    黃岐催動胯下赤兔馬,手持方天畫基,便於那張飛纏鬥在一起。

    張三爺武藝自然高超,奈何黃岐槍大力沉重,有萬夫不當之勇,幾個回合下來便見頹勢。

    “你這黑廝,還不死來。”黃岐攥緊方天畫戟,回首一招,便要直取張三爺之性命,忽然從旁又殺出一人,以快刀擋下此招。

    “賊子!待休傷我三弟!”

    黃岐側目觀瞧,隻見來人麵如重棗,雙眉入雲,頭紮青方巾,上嵌白玉,身披青袍,胸前一把美髯。

    “哼,你是何人?”短兵相接,擊之即退,黃岐閃至一旁問道。

    “某乃關羽關雲長。”關羽淡然回應。

    “好武藝,不知你在何人賬下?擔任什麽職位?”黃岐誇讚一聲而後問到。

    “某隨大哥劉玄德而來,乃是大哥麾下馬弓手。”關羽一拉韁繩言道。

    “什麽劉玄德,不曾聽聞,不過你區區馬弓手,竟有如此武藝。不如二人入我軍中,我封你們二人裨將如何,哈哈哈哈。”黃岐見來者竟然隻是小小弓馬手不由得笑道。

    “呔!敢侮辱你這賊子敢辱我大哥!我哥哥乃是山中靖王之後。二哥,咱休要與這賊子廢話!”張飛聞聽有人侮辱大哥,不經怒從心頭起開口罵道,隨即催動韁繩,丈八蛇矛直撲而去。

    一旁關羽也緊隨其後,手中青龍偃月刀在風中呼嘯,寒芒四射直取黃岐。

    金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關張二人同心協力,黃岐得赤兔馬相助,三人鬥得不分高下。

    你來我往數十個回合不分高下,黃岐有萬夫不當之勇,自然越戰越強,忽然身後又有一人縱馬而至,黃岐撥轉馬頭兵刃一甩,被長短雙劍擋下。

    這才看清來那者大耳朝懷,雙臂及膝,身披土黃粗袍,麵露憂色。

    “二弟三弟,大哥前來相助!”來著不是旁人正是劉備,劉玄德。

    “哈哈原來你就是劉玄德,堂堂山中靖王之後,怎衣著如此樸素?”黃岐揮舞方天畫戟口中笑道。

    “呂奉先,那董卓殘暴無道,把持朝政有不臣之心,你若尚知忠義,應當投戟棄冠,隨我等反董卓,清君側。才不枉大丈夫之英明。”劉備苦口婆心的勸解,黃岐卻毫不動搖笑道。

    “哈哈哈,汝等逆賊爾,安敢口出狂言!看招!”

    隨後三人便戰成一團,錚促交鳴,盡顯沙場挑將之風采,黃岐戰得興奮,而關帝廟內的李貝貝等人則不知所措。

    祭拜關帝所得武道真意,雖然三香同時燃起插入,但是每一次感悟隻有一根香上的青煙繚繞,而黃岐身上卻是三股煙氣同時繚繞。

    而且旁人都是纏繞的青白色煙氣,黃岐身上確實縈繞著黑黃二色的煙霧不斷翻湧,就連黃岐身側的九錫禪杖都在莫名顫抖。

    “這?要不要叫醒他?”李泰對武道真意了解最少,所以率先發問。

    “不行,武道真意感悟時被打斷輕則神誌恍惚,重則意識渙散。”李貝貝眉頭緊皺的回答道。

    “可是他現在這樣讓人擔憂,我去將他喚醒。”林青卻持反對意見,決定上前喚醒黃岐。

    “不必,靜觀其變吧。”洪武攔在眾人身前,並不願意讓人打斷黃岐。

    作為參悟武道真意最多此的人,一般人感悟就像用篩子舀水,有武道天賦的則是用瓢,隻是大小因人而異,但是水本身是不會有變化的。

    但是黃岐感悟時,缸中之水就如同沸騰起來一樣,令人捉摸不透,洪武想趁此機會了解清楚,所以攔下眾人。

    而在腦海之中的黃岐與三人打得正歡,可謂是:

    槍如遊龍驚風雨,刀攜雷霆九天威。

    蛇矛吞吐日月光,雙劍紛飛似彩蝶。

    將軍神勇冠天下,三英齊心方匹敵。

    紅袍一抖威風凜,寶甲爍爍方光輝。

    赤兔奔馳如山傾,長戟破空挑青龍。

    張飛銳目見破綻,晃動巨蟒向前心。

    溫候巧變借雙刃,兄弟交兵破死關。

    回身縱馬斬皇叔,二弟三弟忙馳援。

    方天畫戟一氣開,雄渾霸道壓英才。

    笑看三人好武藝,虎牢關前戰奉先。

    “嘿嘿,你等三人武藝不差,今日且放爾等一馬,奉先去也!”黃岐一拍赤兔馬,撤回軍陣中。

    “呔!賊子休走,與你張爺爺再大戰三百回合!”張飛見狀破口罵道,旋即就要催馬上前。

    “三弟不可魯莽,我等且回帳中,待三軍總攻。”劉備連忙上前阻攔道。

    “哼,算那鳥人好運道。”張飛雖然莽撞,但向來聽大哥所言。

    而黃岐也回道軍中,旁邊一兵卒上前回報:“將軍,太師口信現已撤離洛陽,我等可自行撤退。”

    “撤退?哼哼,來呀準備開門迎敵!”黃岐嗤笑一聲,先是下令要開門迎敵,而後又暗自吩咐士兵在關內設下重重埋伏。

    隨後戰鼓隆隆,黃岐領兵與十八路諸侯交戰,這些諸侯雖然有盟主,但是都是散兵遊勇,各將領各兵。

    黃岐衝入敵軍,如虎入羊群,左劈右砍殺了個天翻地覆,所到之處無有可擋之人。

    戰臻白熱,諸侯軍死傷慘重,黃岐軍亦折損頗多,但是黃岐下令擺出窮追猛打之勢。

    十八路諸侯各種心疼兵卒,連連鳴金收兵,起得袁紹頓足捶胸,又不得發作,隻能言明日再戰。

    而黃岐雖然收兵,卻頻頻派出斥候騷擾,或者在陣前挑釁,但各路諸侯皆充耳不聞。

    次日再戰,黃岐依舊窮追猛打,逼得各路諸侯又早早鳴金收兵,直到第三日,不敢全軍壓境唯有前軍壓上。

    黃岐在心中笑道,我計成噫,連忙招來裨將尋找一身形相仿之人,換上自己的衣物,每日開戰便立於城樓,敵軍五日之內斷不敢攻城,如有來犯者不惜兵卒,隻需窮追猛打,五日之後爾等可自行離去,隻需留下機關,便可再傷敵軍。

    虎牢關上,黃岐手持方天畫戟,看沙場兵戈相向,飲下一壇老酒,將酒甕拋下城樓,心中想道:若非董卓有令,管教爾十八路諸侯有來無回,亂世當道,當有我呂布隻手擎天。

    關帝廟內,九錫禪杖顫抖不止,佛光似乎要遮蔽黃岐,但周天星鬥中又一星辰閃爍幾次,似乎在尋找某人。

    識海內的黃岐心中笑道:天下紛紛擾,布當定乾坤。天有紫薇主,貪狼也可吞!

    此時武道真意也沸騰不已,配合九錫禪杖佛光庇佑,天上貪狼星幾番尋覓不得,最後光芒又暗淡,黃岐也在此時蘇醒。

    “哈!”

    一聲長嘯,黃岐隻感覺精力充沛,雖然等級沒有提升但是武學造詣又上一層,再次看向林青,如同看到一頭血狼,齜牙咧嘴蓄勢待發。

    看向李泰,如同一隻青狼仰天長嘯,體態修長俊美高傲,身邊還有一道青龍氣勁環繞和手邊的飲恨寶刀呼應。

    而再看洪七,則是一隻稚氣未脫的猛虎,齒爪鋒利,已經有虎嘯山林的前兆。

    而再看向洪武,卻看不透深淺,如同古井無波,又像沉睡的活火山,凝而不發,聚而不散。

    洪武也感應到黃岐的目光,似笑非笑帶著三分傲氣的看著洪武,顯然洪武也能感應這外放的武道,不過在他眼中的黃岐乃是一尊踏星佛陀。

    黃岐將這能力稱之為武道直覺,可以感應武道修為的雛形。

    “今天之事到此為止,都退去吧。”洪武對眾人下了逐客令,他似乎要再次感應武道真意,而不想外人打擾。

    “走吧~”李貝貝上前查看黃岐,發現並無大礙,便帶著兩人離去。

    柏雅也拄著文明杖上了自己的大奔,隻有林青意味深長的看著洪武的背影,最後離開一個離開關帝廟。

    一路上林青表情陰鬱,開車的速度也逐漸加快,在黑夜中奔騰成到閃電,以此發泄內心的不滿。

    咚!

    林青飛速的蘭博基尼似乎撞到了什麽,但是他沒有停下的意思,他認為在這個時候還出來的人,如果不是盜賊或者居心叵測的人,那就一定是癮君子或者貓貓狗狗這些寵物,何況車速這麽快,一次撞死也省的受罪。

    蘭博基尼帶著血色奔馳,猩紅的鮮血讓原本就是紅色的蘭博基尼變得更加鮮豔,就這樣林青來到了道奇體育館。

    “林大哥!”

    “林大哥!”

    兩個看守的兄弟看見林青,都熱情的上前打招呼。

    “大晚上還要你們在這裏站崗,辛苦了,加油!”林青下車後麵帶微笑的看著兩人,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繞過眾人來到肖雅的房間,用力把門關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林大哥?怎麽了?”肖雅穿著一身潔白的睡衣,潔白的玉足踩在地板上,睡眼惺忪的看著林青,十分關切的問道。

    林青沒有回答,上前抱住肖雅,把她摔在地上,一口咬在白嫩柔軟的香肩,近乎咬出血來。

    肖雅明白,林青一定是在外麵受氣了才會來到他這裏,雖然林青的動作無比粗暴,但是肖雅卻十分開心,因為隻有這個時候,這個他心中的英雄才會完全屬於她。

    隨後一夜春色,淩亂的床單和汙漬訴說著昨夜的不堪,嬌弱的女子回味那粗暴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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