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不一般的蘇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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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冀州侯蘇護的形象是愛民如子,但這會兒也不由得勃然大怒。

    畢竟這件事關係到他女兒妲己的婚事,他又怎麽可能讓這些百姓給耽誤了。

    氣的冀州侯蘇護,直接將腰間寶劍拉了出來,要不是他夫人阻攔,估計這會兒都已經發出去了。

    “老爺,這些百姓突然之間為主侯府,一定不是毫無理由的鬧事。如果老爺這樣衝出去,多年來攢下的名望可就沒了。”

    聽到自己夫人的這番話,冀州侯蘇護不由的將手中寶劍丟在了地上。

    “真不知道那西伯侯姬昌是怎麽做到的,如果要是換了我蘇護,估計早就被氣死了。”

    就在冀州侯蘇護憤怒無比的同時,他的兒子蘇全忠邁步走了進來,並且開口對蘇護說道。

    “父親,我剛才派人出去打聽了一下。你猜那些百姓為何會圍住侯府,不讓父親將妹妹許配給伯邑考?”

    冀州侯蘇護,這會兒正在為這件事鬧心呢,聽到自己兒子跑來向自己詢問,氣的恨不得直接給他來上一巴掌。

    “他們為什麽我不管,我要的是他們趕緊給我離開。耽誤了你妹妹和伯邑考訂婚,就休怪我手下無情。”

    為何冀州侯蘇護如此,原來他為了促成自己女兒妲己,和西伯侯姬昌的兒子伯邑考的婚事,不知費了多少波折。

    如今西伯侯美名在外,被天下百姓稱為賢侯。他兒子伯邑考,更是被稱為人中龍鳳。

    但是冀州侯蘇護卻知道,這一切不過是西伯侯裝出來第。

    為的就是博取一個美名,以便將來他推翻大商取而代之。

    到那時候,西伯侯姬昌的長子伯邑考,就是將來的大王。

    隻要自己女兒妲己嫁給了伯邑考,那就是將來的王後。

    而那時候的他,自然也能稱心如意的,成為四大諸侯之一。

    所以他怎麽可能允許,有人把她女兒妲己和伯邑考的婚事攪黃了。

    有人又會說,既然這冀州侯蘇護,為的是讓自己女兒當王後。那為何後來帝辛要娶她女兒,他卻百般不願,甚至還在宮門題下反詩。

    原因就是這冀州侯蘇護,已經認定大商的天下長久不了。用不了多久,帝辛便會成為亡國之君。

    他怎麽可能願意,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亡國之君,給將來的大商和帝辛陪葬。

    隻可惜最終造化弄人,他冀州侯蘇護的如意算盤,到最後也未能打響。

    隻不過那些都是後話,如今他冀州侯蘇護,可不知道有帝辛要娶她女兒這麽一回事。

    而看到自己父親如此心急,蘇全忠便也沒敢再兜圈子,當下便開口對冀州侯蘇護說道。

    “父親,那些百姓不讓小妹嫁給伯邑考的原因。是不想小妹因為伯邑考,喪失了更大的因緣。”

    “就在剛才,咱們冀州城來了一位男子。到處打聽關於妹妹妲己的婚事和為人。”

    “剛開始被冀州百姓嘲笑了一番,覺著那男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自不量力。”

    “可是後來,那男子竟然憑空消失。這才讓冀州百姓感覺到,那男子絕非等閑之輩。”

    “而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竟然有人想了起來。那男子和人族聖師畫像中的模樣,絕對是一般無二。”

    “為了求證,他們前往聖師廟去查看。看過之後果然不錯,那男子就是我人族聖師羅雲。”

    “而我人族聖師羅雲,來到咱們冀州城之後,被一門心思的打聽小妹妲己的事情,難道父親就不覺得奇怪嗎?”

    “總之現在冀州城的百姓,已經認定了,小美妲己因為美貌之名遠播,這才引來了我人族聖師羅雲。”

    “如果現在父親將小妹妲己,許配給了西伯侯姬昌的兒子伯邑考。那可就真的要錯失掉,人族聖師這份大姻緣了。”

    蘇全忠那是一口氣,便將事情的經過,對冀州侯蘇護說了一遍。

    聽的冀州侯蘇護那是一愣一愣的,甚至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麽,你說過人族聖師羅雲,看上了咱家妲己?”

    蘇全忠滿麵笑容的點了點頭,“父親您並沒有聽錯,孩兒說的就是人族聖師羅雲,看上了小妹妲己。”

    “如果咱們能促成此事,不僅小妹會成為人族聖師之妻。就連你我父子和母親,也會因小妹而沾光。”

    “到時候不說人間富貴享之不盡,就算是想要成仙了道,拜入聖人門下,也未必不行。”

    蘇全忠說的不錯,相比於人間富貴,能夠成就無上仙道拜入聖人門下,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好處。

    畢竟在封神大劫結束之前,整個洪荒之中,修士和人族是共存的。

    有些人族為了能夠拜修士為師,不知費了多少努力,而最終都未能如願。

    就比如他揮下的大將鄭倫,也曾經前往九鼎鐵叉山八寶雲光洞拜師。

    隻可惜最終卻被人家趕下山了,原因隻是一句,那鄭倫與仙道無緣,理當享受人間富貴。

    當然,這會兒的冀州侯蘇護並不知道,那個被他瞧不起的鄭倫,能耐可比他想象中的不知打了多少。

    所以這會兒,冀州侯蘇護早就已經,將什麽四大諸侯拋到了腦後。畢竟那與長生相比,絕對是不值一提的草芥。

    當下便開口對蘇全忠說道:“你趕緊帶人出去,想辦法將伯邑考給攔下來。”

    “能夠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我這邊馬上就想辦法,派人去尋找我人族聖師。”

    蘇全忠天後那是連連點頭,當下便準備轉身離開,不過卻被他母親給攔了下來。

    “且慢,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免得偷雞不成蝕把米。畢竟如今我人族盛世羅雲,是否真的為小女妲己而來,還無法確定。”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拒絕了西伯侯之子伯邑考的婚事。絕對並非是一個明智之舉。”

    這話一出口,冀州侯蘇護父子二人,也瞬間冷靜了下來。同時,冀州侯蘇護的頭頂,爺已經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夫人提醒的及時,為夫險些一時高興,就住下了大錯。”

    “如果的人族聖師羅雲,隻是剛好路過咱們冀州,順便聽說了小女妲己,然後又隨意的問了問。”

    “咱們卻把這當成了姻緣,然後拒絕伯邑考的提親,徹底得罪西伯侯機場。”

    “那時候,恐怕咱們沒能搭上人族聖師,反要搭上奈何橋的船了。畢竟受了羞辱的伯邑考,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蘇全忠這會兒,也是無比的擔憂後悔,急忙開口對蘇護說道。

    “是孩兒一時之間沒能想的周全,險些誤導了父親,犯下無法彌補的過錯。”

    冀州侯蘇護對著蘇全忠擺了擺手,“這事也不全怪你,畢竟無論是誰得知此事,都無法向你母親這般澹定。”

    看到父子二人那滿臉的恭維之色,蘇護夫人隻是澹然一笑,隨後便繼續開口說道。

    “既然現在咱們已經想通了其中的利害關係,那就不能讓任何一丁點的可能發生。”

    “而且咱們還要把這件事做實,讓天下人都知道,咱們家女兒妲己,是人族聖師選定的。”

    隨後便對蘇全忠交代了一番,然後便讓他去見伯邑考了。

    要說這冀州侯蘇護的夫人,為何會是如此聰慧之人。畢竟在封神演義之中,對此人可沒有什麽筆墨。

    甚至可以說,他除了是蘇妲己的母親,就沒有什麽值得讓人記住的地方了。

    但是如今卻不盡然,明眼人都可以看出,設計周侯蘇護的夫人,恐怕才是這冀州真正的掌權人。

    最起碼,身為冀州侯的蘇護,對自己夫人那是言聽計從。不過這卻並非是怕老婆,而是自己老婆夠強。

    隻可惜,這一幕羅雲並沒有看到,所以自然是按照自己的認知,沒將著冀州侯蘇護的媳婦放在心上。

    否則的話,憑借羅雲那八卦之心,還不得把這位蘇夫人的過往,從頭到腳給扒出來。

    而此時的羅雲,早就已經來到了伯邑考的車隊之前。遠遠地把亮著騎在馬上的伯邑考。

    這伯邑考可非等閑之輩,絕對是能文能武的典範。雖然在武力這方麵,無法與他的文采相比,也絕非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而且這伯邑考對於羅雲來講,多少還是有那麽一絲愧疚的。畢竟原本屬於博弈考的中天北極紫微大帝之位,如今已經到了自己手中。

    所以羅雲當下便邁步向前而去,準備借此給這伯邑考一份資源,也算是了結了他奪了中天北極紫微大帝的這份因果。

    而伯邑考自然不可能知道那麽多,這會兒正坐在馬上向前觀望,並且開口對隨從問道。

    “前麵到底怎麽回事,馬上派個人去打聽打聽。我要當過了本公子去下聘。”

    隨即便有伯邑考帶來的西岐士兵,直接向人群之中而去,想要弄明白前因後果。

    隻可惜他還沒向前兩步,朕與一個道人撞了一個滿懷。而且還被撞的向後連退數步,最終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而當那士兵看清來人的時候,臉上也不免出現了一時挫折。

    “我在哪見過他,什麽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了……”

    無論是敬佛還是供神,最虔誠的永遠不是那些有錢有勢的人。而是最底層的那些老百姓。

    因為自己能力有限,所以才會求神拜佛,希望得到佛祖和神明的忽悠。

    所以這名西岐的士兵,自然也經常去聖師廟上香。

    如今突然看到羅雲,難免會聯想起聖師廟中的金像。

    剛開始還一陣錯愕,無法想起自己什麽時候見過這位。

    而如今心中終於有了答桉,那人便直接向回跑去,並且在伯邑考的耳邊低語了一番。

    這不免讓博一口眉頭一皺,隨後臉上便再次換成了,溫文典雅的樣貌。

    同時還已經從馬背之上翻身而下,直接向著羅雲的方向迎了過去。

    一邊走還不忘一邊開口說道:“道長小心,趕緊看看有沒有傷到哪裏。”

    因為自己能力有限,所以才會求神拜佛,希望得到佛祖和神明的忽悠。

    所以這名西岐的士兵,自然也經常去聖師廟上香。

    如今突然看到羅雲,難免會聯想起聖師廟中的金像。

    剛開始還一陣錯愕,無法想起自己什麽時候見過這位。

    而如今心中終於有了答桉,那人便直接向回跑去,並且在伯邑考的耳邊低語了一番。

    這不免讓博一口眉頭一皺,隨後臉上便再次換成了,溫文典雅的樣貌。

    同時還已經從馬背之上翻身而下,直接向著羅雲的方向迎了過去。

    一邊走還不忘一邊開口說道:“道長小心,趕緊看看有沒有傷到哪裏。”

    因為自己能力有限,所以才會求神拜佛,希望得到佛祖和神明的忽悠。

    所以這名西岐的士兵,自然也經常去聖師廟上香。

    如今突然看到羅雲,難免會聯想起聖師廟中的金像。

    剛開始還一陣錯愕,無法想起自己什麽時候見過這位。

    而如今心中終於有了答桉,那人便直接向回跑去,並且在伯邑考的耳邊低語了一番。

    這不免讓博一口眉頭一皺,隨後臉上便再次換成了,溫文典雅的樣貌。

    同時還已經從馬背之上翻身而下,直接向著羅雲的方向迎了過去。

    一邊走還不忘一邊開口說道:“道長小心,趕緊看看有沒有傷到哪裏。”

    因為自己能力有限,所以才會求神拜佛,希望得到佛祖和神明的忽悠。

    所以這名西岐的士兵,自然也經常去聖師廟上香。

    如今突然看到羅雲,難免會聯想起聖師廟中的金像。

    剛開始還一陣錯愕,無法想起自己什麽時候見過這位。

    而如今心中終於有了答桉,那人便直接向回跑去,並且在伯邑考的耳邊低語了一番。

    這不免讓博一口眉頭一皺,隨後臉上便再次換成了,溫文典雅的樣貌。

    同時還已經從馬背之上翻身而下,直接向著羅雲的方向迎了過去。

    一邊走還不忘一邊開口說道:“道長小心,趕緊看看有沒有傷到哪裏。”

    因為自己能力有限,所以才會求神拜佛,希望得到佛祖和神明的忽悠。

    所以這名西岐的士兵,自然也經常去聖師廟上香。

    如今突然看到羅雲,難免會聯想起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