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工藤新一的再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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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倉真並不覺得信任的手下會出現這麽明顯的疏漏。

    殺人收尾方麵,他們都是一個頂一個的專業,無論怎麽想都不應該存在所謂的讓其他人知曉了皮斯科的秘密這種事情。

    “會是怎麽回事呢?”

    一方麵為了躲避琴酒的詰問,一方麵也是為了滿足他自己的小小好奇心,淺倉真覺得這次或許可以親自出動。

    向當時負責行動的部下詢問完上次任務的執行情況之後,他確認了不可能會有遺漏沒有處理幹淨的線索——

    除非那個目標是能頂著百般折磨拷問依舊謹守秘密的死硬份子——如果真是如此的話,他也不會被皮斯科嚇得出現異常狀況了。

    信很快便到了淺倉真的手中,就信的內容來看,這毫無疑問是封再標準不過的威脅信。

    報紙、期刊上裁剪下來的不同字符拚成了一整段話,大致意思是如果不想被人知道你的秘密的話,就準備好十億日元等待我再次同你聯絡!

    “……”

    十億日元……

    看到這裏,淺倉真突然明白為什麽皮斯科會願意出三千萬日元作為行動的報酬……原來是這家夥的價碼更高。

    “起碼得是三億日元吧。”他稍微對自己的身價有些不滿意。

    不過這時候了,自然也不能強求那麽多,皮斯科再怎麽行為出格,也都是組織的成員,被人騎著腦袋終究還是組織麵上無光。

    要是這個消息傳出去了,組織可就淪為地下世界的笑柄了。

    調查完該知道的信息之後,淺倉真就火速開始了行動。

    而他這個行為……從某種程度來說,也能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琴酒顯然不會像白蘭地這般把自己份內的任務交托給他人。

    哪怕那個人同樣是能力出眾的組織同僚也是如此。

    理論來說,白蘭地就算蹲在家裏,也不會有人來打擾他什麽……

    關於這一點——實際上淺倉真也有考慮過,畢竟琴酒的性格是什麽樣子他再清楚不過了。

    所謂的躲避琴酒隻不過是萬分之一的可能,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皮斯科前後矛盾的言論。

    最開始這位組織元老找上門來的說辭,還記得嗎?他說的是一個棘手的競爭對手。

    第二次找上門來,就含糊其辭說是有個合作者隱隱察覺了他和組織的關係。

    而這次找上門,則是控告淺倉真的手下沒有把事情的尾巴處理幹淨,導致有人拿著第二次那人留下來的資料上門來對他進行威脅……

    這三次先後發生的事件,明顯是層層遞進的關係,而且最開始的事情屬於普通的商業競爭,白蘭地他們拒絕還是接受都在一念之間。

    而後續事件的嚴重程度,卻是在逐漸接近需要幹部親自動手的程度。

    說實話,這種情況很是怪異,淺倉真甚至懷疑過是不是皮斯科在自導自演,試圖以此對組織做些什麽——

    但仔細考慮了一下,如果真是如此,皮斯科的行為無異於背叛組織……他還不至於做到這個地步。

    沒了組織給他做支撐,他的企業根本不可能發展到現在這個規模。

    所以,淺倉真真的非常好奇,這反常的情況後麵會不會有什麽有趣的內情,這才是他這次親自出手的根本原因。

    就在他開始行動的時候……

    另一邊,皮斯科坐在奢華的董事長辦公室裏,通過固定在辦公桌上的電話和另外的人在交流。

    “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白蘭地已經承諾親自出手解決我這裏的問題,接下來能不能一直引開他的注意力,就靠你自己了。”

    “放心。”電話對麵是個變了聲的機械音,“我已經給他布置了足夠的謎題,足夠把他牽扯住了。”

    “那就好,別忘了事成之後你答應給我的承諾……這次,我可損失了好幾個忠實的合作夥伴!”

    “這點……不用擔心,答應的事情,我自然會做到。”

    說完,那人掛斷了電話。

    畫麵來到另一邊。

    安室透發現屍體的位置,警視廳已經將這裏圍了個水泄不通,目暮警部帶著手底下的警員正在這裏搜索現場情報。

    “警部!死者的身份已經查明了,是一個海洋運輸公司的社長,他們公司的主營業務是負責承接海外進口汽車的運輸工作。”

    “根據公司職員的說法,幾天前的晚上,有人以合作公司拜訪者的名義把死者喊了出去,在那以後,死者就沒有再出現過。”

    “合作公司,那個合作公司是哪一家?”看著在各種廢棄建材中努力尋找線索的部下,目暮警部問道。

    現在的警視廳能力因為某個不可抗力的緣故,陷入了有史以來的最低穀,以至於他這位向來以名偵探背景板聞名的警部,都得開始開動腦筋試圖破案了。

    而這個不可抗力的緣故,說起來也不複雜,那就是一直以來擔任警視廳顧問的工藤優作,遭遇了名為“截稿日期”的恐怖怪獸,將被封印到交稿之後。

    在這期間,警視廳隻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或者……

    “是董事長名為枡山憲三的汽車公司。”

    聽到調查來的內容,目暮警部試圖開動那遮擋帽子下麵的腦袋,推理出事件的真相——

    然而慘遭失敗。

    於是在現場警員一無所獲的情況之下,他隻能把求助的目光投降警戒線之外的那個國中生。

    盡管當時工藤優作保證他的兒子在推理方麵已經有了不下於他的水準,但目暮警官依舊無法相信一個國中生就能解開這麽多成年人都無法破解的難題。

    “新一,這件案子你怎麽看?”他按下心裏略微的羞愧感,張口向這人問道。

    從此,不管原劇情是如何,但在有白蘭地存在的這個世界裏,工藤新一開始逐漸代替其父在警視廳的作用,逐步走上成為日本警察救世主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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